所以一眼，他就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
夜永源和夜曦月等人也滿臉錯愕，目光震驚的望着夜霖。
難不成和夜瑾一樣，夜霖只是炸死離開，實際上並沒有死？
可夜瑾是因爲失憶了纔沒有回來。
那爲何這麼多年，夜霖也始終不歸來？
“皇叔，你沒死？”夜永源壓下內心的震驚，急聲問道。
夜霖抿着脣，沒有回答夜永源等人的話，只是將森寒的眸子落在慕容無煙的身上。
鳳鳴山莊的人亦是滿臉驚駭，也停下了動作，不明所以的看向夜霖。
之前慕容無煙說過，夜霖喜歡的人是她，但被她拒絕了之後，才取了如今的太妃。
但因爲當年，夜霖深愛着她，導致太妃嫉妒成性，才讓夜瑾出手對付她。
可爲什麼現在他們看到的，好像和慕容無煙所說的，不太一樣？
白長老陰沉着容顏，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武器，眸中怒火閃爍。
這一刻，他怎可能還不知道，他們被慕容無煙欺騙的有多慘。
不過，不管如何，這慕容無煙都是他們鳳鳴山莊的人。
就算要懲罰，他們也得將她帶回鳳鳴山莊——
畢竟這是面子所在，若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懲罰鳳鳴山莊的大小姐，豈不是讓鳳鳴山莊失去了地位？
再加上老夫人向來寵愛這大小姐，如若她當真在外出事了，老夫人若是有幸解毒，必然會動怒。
“縱然我們鳳鳴山莊不知道你爲何沒有死，但她是我們鳳鳴山莊的大小姐，還希望我們能就此和解？”
當然，那怒火是針對慕容無煙的。
要不是慕容無煙的拖累，他們鳳鳴山莊也不會悽慘到這種程度......
夜霖沒有理會白長老，冷冷的目光直視着眼前的人，一雙眸中，都盛滿了寒芒。
“當年，你便對我死纏爛打，被拒絕後便惱羞成怒，打算捋走我再害我的妻子，所以我便只能已死讓你死心。”
“在我假死之後，我一直在觀察着王府，見你沒有對王府出手，我方纔離開。”
“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在夜瑾十八歲那年對他下手！想要害死我的兒子，若不是我當時恰巧也在，也許真讓你得逞了。”
慕容無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夜霖的話，就如同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扒光，讓她赤裸裸的站在這些人的面前，讓她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得到了夜霖的話，衆人亦是確定了剛纔的猜測，一雙雙憤怒的眸子全都轉向了慕容無煙。
尤其是那些不是鳳鳴山莊的人。
相比較鳳鳴山莊，他們完全是被騙過來，還損失瞭如此多的兄弟，到頭來卻發現真正的惡人是慕容無煙。
這讓他們如何不動怒？
“慕容無煙！”
鋤奸閣的人全都暴跳如雷：“你居然敢欺騙我們？”
聽到這些人的話，慕容無煙越發的難堪，她死死的扣住了掌心，便是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赤紅的目光轉向了夜霖。
“當初，是你救了夜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