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無煙的眸中帶着狠厲，咬牙切齒的道。
夜永源冷笑一聲，緩步走入，他的目光緩緩的轉向了慕容無煙，說道：“你們不是要楚雄天的罪證嗎？”
他一揚手，無數道單子落了下來，如同雪花般飄灑而落。
“我這些日子，已經蒐集了楚雄天這些日子的罪證，楚辭並不是弒父，她是大義滅親。”
白長老的表情一怔，他蹲下了身子，撿起了地上的單子，眉頭淺淺一皺。
單子上，例數都是楚雄天這些年的罪證。
就連他三歲時偷看隔壁嬸子洗澡的事情，都被寫了下來。
句句都很詳細。
除了除此之外，包括楚玉與楚輕輕等人所犯下的罪，也全都在這些單子之上，每一句話，都讓看過單子的人表情微怔。
“你胡說！”楚輕輕從桌子下鑽了出來，怒聲道，“你是在胡言亂語！誰能保證這些都是真的？”
趙衣衣從夜永源的身後站了出來：“那你們口口聲聲說攝政王妃犯下了滔天大罪，你們有沒有什麼證據？”
楚輕輕咬着脣，憤憤的看着趙衣衣。
她知道，自己若想要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便是幫助鳳鳴山莊的人。
再者，楚辭本就是惡人，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我說她犯錯了，她就是犯錯了，我是她的親妹妹，我還會誣陷她不成？”
楚輕輕揚起了下巴，盛氣凌人的道。
趙衣衣笑了起來：“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王妃的親妹妹，那這些人來，你對她的污衊還少？你一邊污衊她，一邊以她親妹妹的身份博同情，你到底是何居心？”
看到楚輕輕泛白的臉色，慕容無煙在心底暗暗的罵了一句：“蠢貨！”
她當真是蠢貨，當真是愚蠢至極！
這種時候，賣慘就足夠了，卻還偏偏要用如此語氣說話，這豈不是落人把柄？
慕容無煙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視線轉向了趙衣衣：“我倒是能理解楚三姑娘如此行爲，換成你，你被人傷透了心，也不會再有她的一句好話。”
話音一頓，她又用那正義凜然的聲音說道：“趙姑娘，你還是別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別人，未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你沒有資格如此對她。”
本來那些人還有些執意，如今聽到慕容無煙這話，又回過神來。
未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
趙衣衣不知道楚輕輕經歷過什麼，憑什麼認爲她不得說出楚辭的惡行？
她沒有資格爲她做決定。
“我這一生，最厭惡的就是那種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別人的人，這趙姑娘仗着自己是鎮國將軍府的姑娘，應該沒少欺負人。”
“姐妹又如何？姐妹反目成仇的也有不少，楚家三姑娘被傷透了心，難不成還不該讓世人知道楚辭的惡行？”
“憑什麼因爲他們是同胞姐妹，就要讓三姑娘讓着她？”
衆人全都義憤填膺，那唾沫星子都如同洪流，足矣將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