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也不會利用別人爲他出手,更不會一直安耐不動。
若不是如此,他早就已經動手了——
楚辭冷漠的看着他:“那你認爲,你憑藉你和蕭琳兩個人的力量,能對付的了我?”
白袍人的眼裏帶着怒色:“要不是這個女人太愚蠢了,沒有殺了你的妹妹,也不會有現在的事情——”
他本來是打算等楚辭臨盆,偷走她的孩子,再奪走她孩子的身體。
誰想到這個計劃一直到現在都無法施行。
如今他已經等不了了,就算是拋腹產子,也要讓楚辭先生下這些孩子!
......
楚辭的眼神逐漸冷沉了下來,眸中閃過一道寒意。
她本以爲這個人初夏你是要對付她和夜瑾。
沒想到他的目的,是他腹中的胎兒!
這個得知讓楚辭渾身都散發着濃濃的煞氣,連看向白袍人的目光都帶着凌冽的殺意。
其他人都聽的如同雲裏霧裏,實在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千年前?
還有什麼轉世?
不過看到這男人能讓死人復生,也明白他所說的話也不一定是虛化。
這個世上,總有那些超出他人想象的事情。
就比如楚辭手裏的那些藥,不就是有違常理?
是以便是有轉世也正常了。
蕭琳嫉妒的發慌。
尤其是她聽見夜瑾爲了楚辭輪迴十世的救她,更爲嫉妒了。
恨不得將楚辭碎屍萬段。
這些都應該是她的纔是。
明明這位大人說過,她纔是夜瑾的有緣人。
忍下了嫉妒,蕭琳側眸看向了白袍人:“我感覺王府的人很快就要來了,現在要不要先殺了她?”
“你閉嘴!”白衣人怒聲喝道,“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
一句話讓蕭琳當即閉上了口,卻還是用那嫉妒的目光看着楚辭,眼底帶着蝕骨的恨意。
其實就連蕭小月也不明白,爲什麼蕭琳如此怨恨楚辭。
別說他們本來就是兩個無關的陌生人。
就連這身份也是天囊之別。
毫無任何交際。
蕭琳不過是個從鄉下長大的人罷了,爲何會嫉妒怨恨一個出身高貴,又嫁給了攝政王的女子?
但不管如何,蕭小月明白,和蕭琳這種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她從小就偏執的可怕,不然也不會做出後來的那些事情。
“楚辭,”白袍人轉向了楚辭,冷笑道,“你也別指望夜瑾能這麼快趕來救你,你腹中的胎兒,我是勢在必得,我好不容易等了這麼久,不會再錯過這個機會。”
“要不是在幾年前,我沒能確定你的身份,恐怕夜小墨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本來他傳授徒弟祕術,就是爲了對付楚辭與夜瑾。
只是當時的他,還不確定他們的身份,只是先讓徒弟學會那些製造死士的辦法罷了。
直到後來,他才確定了楚辭就是他要找的人。
可是那時候再想要奪走夜小墨,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他只能放棄,把主意放在她腹中胎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