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凰途 >第232章 知道的太多
    “還有毅王殿下,我們都知道,毅王在陛下當年好好的時候,就跟在陛下身邊,一直等到陛下中毒,不良於行,毅王殿下也沒有離開陛下。

    那麼苦的日子,毅王沒有動手,卻是爲何將要離開上京城了,毅王要害了人?

    況且當現在爲止,皇后娘娘跟毅王殿下也不曾做過任何對陛下不利的事情。

    那費盡心機的替換了姐姐,又有什麼用?”彭錦雯接着又問。

    沈萱轉頭看了蕭祁川一眼,兩個人的眼裏都有些意外,這個彭錦雯,心思倒是敏捷了厲害,這“沈萱”才說了這兩句,她就自己想到了這麼多。

    果然也是漏洞百出,而且事先沒有想好說辭,這會被人一問,真的就怔住了,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來。

    蕭祁川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他的目光轉向一邊,朝着李寶使了個眼色。

    李寶會意,不動聲色的走下臺階,將要走到“沈萱”面前的時候,突然就從衣袖裏掏出個瓶子來,猝不及防的朝着“沈萱”就潑了過去。

    這李寶平日裏看起來溫溫吞吞的,但卻也是身手不凡的,單單是從上頭走下去,又將瓶子裏的水潑出,看着他做的穩穩當當的,但也不過只是一瞬之間。

    莫說是底下的大臣,便是“沈萱”都沒有反應過來,冰涼的水就被潑在了自己的臉上。

    緊接着,衆人又是一陣的驚詫,對着“沈萱”開始指指點點。

    沈萱轉頭看向蕭祁川,眼神裏都是詢問,他是怎麼有化容水的?

    卻不知在炎毅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西域的人帶了沈錦漣回來,而且是跟曾經的沈萱長的一模一樣的。

    所以他以前就找石申要了這種東西來。

    當初在沈萱用化容水露出真容的時候,身爲醫癡的石申就朝着沈萱要了這東西過來研究了,所以他手裏還真就有化容水。

    只不過剛纔沈萱拉着她,沒讓他出手。

    這會彭錦雯問的問題,她答不上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個假的了,所以他也就沒再等。

    露出真容來的沈錦漣渾然未覺,還用衣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

    看着對她指指點點的衆人,她還含着淚朝着蕭祁川看過去,那模樣飽含委屈,但越是這樣,衆人就越是對她嗤之以鼻。

    “沈錦漣,給你施針的人沒有告訴你,這容顏可不是長久的,碰到化容水,就能露出原來的容貌。

    當年本宮用這個方法隱藏真容,就是怕頂着這張臉,被你爹孃迫害,沒想到,你居然又用了這種方法來攀污本宮,實在是可恨。”

    沈萱沒有從座位上起來,坐在那裏,氣勢十足的說道。

    蕭祁川則轉過頭去看向西域那邊,“王子拿朕的要犯當寶貝,這讓朕十分懷疑,西域此次前來的目的。”

    前頭的那個西域王子沒有說話,倒是他身後的那個絡腮鬍子站起來,“大晉國的皇帝,我們還有一個問題。”

    這個人說話,卻是一點西域口音都沒有,不過他這樣的態度,卻是讓大晉的衆多官員心裏很不舒爽。

    都沒有對這件事有個認錯的態度,反而是要問問題。而且還是一個隨從。

    “在問問題之前,貴使是不是應該先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大臣站起來,指着有些無措的沈錦漣說道。

    “不急,你們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們的問題自然也會有答案。”那個絡腮鬍子說。

    然後他轉向沈萱,“聽聞皇后娘娘的醫術了得,而且曾經用這樣的方法掩飾真容。”

    這人說的肯定,沈萱沒有搭話,只等着他的下文。

    “那你們說的這個化容水,也是隻有你們皇宮裏有。”

    沈萱依然沒有說話,這化容水也不是什麼祕術,醫仙谷是有教授這個的,只是外頭的人對這個知之甚少。

    只是沈萱一時之間不知道這人是什麼目的。

    “當年的秦王殿下身亡,好像就是在秦王府燒了的,送出上京城的也只是兩罈子骨灰。”那個人接着說道。

    沈萱的眼睛眯縫起來,原來他大的主意在這裏,這是懷疑蕭祁川也是假的了。

    “西域的手伸的可真長,現在居然敢懷疑我們陛下的身份了。”

    又有大臣站出來說道,現在的蕭祁川在朝堂當中也是有了一些根基,這樣的話,在他們聽起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而且若是蕭祁川想要離開上京,有的是辦法,兩罈子骨灰,根本就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那個人發出一聲嗤笑,“若是沒錯的話,當年替秦王殿下檢查屍身的好像就是鍾紹雲鍾大人,這中間若是沒有什麼別的名堂的話,這鐘紹雲又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死去。

    而且據我所知,當年鍾紹雲的夫人就是柳意柔,一個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被皇帝看中,成了身邊的寵妃?”

    沈萱心裏頭動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人知道的倒是多,當年自己在柳意柔的身上動了手腳,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這個人身在西域,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祕密的?

    “說你手伸的長了,還真是擡舉你了,我大晉皇族發生的事情,你知道的,倒是一清二楚,這中間懷着什麼樣的心思,倒是不用多說了。”剛剛說話的那個大臣繼續說道。

    只是自始至終,蕭祁川都沒有說一句話,而且臉上的神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回答不出來了嗎?還是做賊心虛了?”那個絡腮鬍子的人,聲音裏都是不屑。

    “胡說八道,你就是在挑撥離間,鍾紹雲就是我爹,我爹怎麼死的我清楚的很,柳意柔就是我的繼母,她怎麼進的宮我也知道,他們都沒了這麼久了,你又在這裏拿他們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卻是沈棠突然站了出來,指着那個絡腮鬍子的男人大聲的質問。

    “一個孩子,那些話,不過是騙你的,也能信?”那人依然不屑。

    “一個身邊親人的話不能信,就得信你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外人的話了?”

    沈棠伶牙俐齒的反駁,讓沈萱心裏頗爲欣慰,這孩子自己果然沒有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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