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後我被五皇子瞧上了 >第159章 抓住她
    鮮血流了出來,可他像是沒有知覺一般,將大刀從大腿拔出,又嘿嘿一聲,扎入自己的小腿。

    周圍安靜了,過了好久,纔有人驚魂未定的問:

    “這人是傻了嗎?”

    “不知道,應該是傻了吧,這樣子看着怎麼這麼邪門呢?”

    錢胡春以前有多霸道,誰都知道,今日一連串的事情,超乎了衆人的想象。

    在錢胡春跟白傾城對上的時候,酒樓裏的一個小二連滾帶爬的跑到門口,錢胡春的馬車還在。

    “快,你家公子跟人打起來了!”小二對車伕說道。

    “什麼?”車伕正在閉目養神,聽了話一驚,“哪個不要命的敢跟我家公子打架,我家公子他打別人都是給別人臉了,誰敢?”

    他不再問,爬上樓,正好看見錢胡春拿刀砍自己另一條腿。

    “公子!”車伕大喊一聲,跑過去奪下了錢胡春手裏的刀,錢胡春愣愣的回頭,看了車伕一眼,整個身體才軟軟的倒了下去。

    車伕驚訝的看了地上躺着熟睡的四個守衛和站着不動的四個,後又對上了白傾城。

    “你……你給我等着!”車伕咬牙對白傾城吼了一句,將錢胡春扶走了,留下了一地血跡。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閣樓口,那坐在那邊桌上的姑娘才反應過來,她慢慢起身,走到白傾城的跟前,“撲通”一聲跪下了。

    “多謝女俠相救!”姑娘“咚咚咚”在地上嗑了幾個頭。

    “起來吧!”白傾城走到桌旁坐下,“趁着那錢胡春還沒回來,你趕緊走,帶着老父老母離開宣京吧。”

    那姑娘連聲道謝,走了。

    “姑娘,那錢胡春不是個善茬,他爹在宣京做官,跟這裏的衙門官官相護,你今日惹了他,怕以後沒有好果子喫。”旁邊有人過來勸,他們看到白傾城仗義出手,都心存感激,可錢胡春是個惡霸,沒有人敢惹他。

    茶樓的東家也來了:“姑娘,你走吧,錢胡春是個惡霸,他肯定還會來,他有個師父,專門教授他武功,據說是他爹從關外找回來的,很厲害,整個宣京少有對手!”

    白傾城笑了笑:“多謝!”

    她不怕找事,她就是要鬧大了,如果南宮瑾在宣京或者皇都,她要讓南宮瑾知道,她來了!

    直到喝完了兩盞茶,白傾城才慢悠悠的走下樓,錢胡春那幾個護衛的毒要一天一夜才能解,所以他們眼睜睜的看着白傾城下樓,只能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看,就是她!”

    白傾城纔出了門,就看到一隊人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當先一人就是剛纔扶錢胡春走的車伕。

    而此時錢胡春被幾個手下擡在一個擔架上,神智已經清醒。

    白傾城給錢胡春下的藥只能管半個時辰。

    “就是這個女人,師父,她不知道使了什麼邪術,讓我自己砍自己,快抓了她!”錢胡春躺在擔架上,憤怒的吼着,眼裏的恨意像要把白傾城撕碎。

    他被車伕扶着回去的路上,正好遇見了在路上的師父徐鶴,徐鶴看了一眼錢胡春,趕緊取了藥給錢胡春服下,又在他耳邊呼喝兩聲,錢胡春才清醒過來。

    清醒以後,錢胡春想着自己在茶樓的所作所爲,瞬間將白傾城恨之入骨。

    “師父,這個女人,她害我,師父你快點殺了她,殺了她啊!”錢胡春咆哮着。

    徐鶴站在人羣的正中央,他冷冷的看着白傾城,一張滿是絡腮鬍子的臉陰惻惻的。

    “是你打傷了我徒兒?”他問。

    白傾城站定,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是他自己砍自己的,大家都看見了!”

    “你放屁!”錢胡春在後面的擔架上暴跳如雷,扯到了傷口又齜牙咧嘴,“你使了手段,你陷害我!”

    白傾城冷冷的看着錢胡春,不出聲。

    徐鶴上下打量了一眼白傾城,這女人身姿不錯!

    他的眼光變得猥褻,衆所周知,這徐鶴乃是一個好色之徒,雖然年過四十,但仍然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子,錢胡春當街強搶民女,也是受了這個師傅的薰陶。

    “你害了我徒兒,原本死罪難逃!”他目光裸露的看着白傾城,笑着,露出一口大黃牙,“不過……看在你有幾分姿色,如果你肯跟我回去,將我服侍舒服了,我就饒過你,順便還可以給你一個小妾的名分!”

    周圍瞬間圍了一圈人,看到徐鶴這樣說話,都在爲白傾城惋惜。

    “這麼好的姑娘,真是可惜了!”

    “哎,誰不知道這徐鶴喪盡天良,這一對師徒,就是宣京的惡霸,這姑娘遇上了,真是……唉……”

    “不過方纔看這姑娘在茶樓上露那兩手,似乎功夫不錯。”有人心存僥倖的道。

    “功夫不錯?那也只是花拳繡腿罷了,錢胡春的功夫,學了不到他師傅的十之一二,這徐鶴,據說都進過皇都,見過聖上的人,能差到哪裏?”

    徐鶴聽着周圍人的討論,高傲的昂起頭,他慢慢向着白傾城走過來,順便掏了一下牙齒,挖出牙縫間的一顆香蔥。

    他走到白傾城的跟前站定,越看白傾城越喜歡,這樣窈窕的身段,這斗笠下,是一張怎樣的臉?

    “怎麼樣?考慮得如何?”他笑着問。

    “滾!”

    白傾城轉過身,再也不理這些人,走了。

    “師父,她跑了,快……快抓住她!”錢胡春在後面大喊。

    “我看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徐鶴臉色一沉,他伸出大掌,瞬間移動到白傾城的跟前,擡手將白傾城的斗笠一掀,“讓我看看,這麼神神祕祕的,是有多見不得人……啊!”

    最後一聲變爲慘呼,就在徐鶴的手剛剛碰到白傾城斗笠的時候,白傾城手一揚,一把匕首瞬間出現在她手裏,匕首削鐵如泥,在徐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掌被齊齊從手腕處——

    削斷了!

    疼痛瞬間從手腕處傳遍全身,徐鶴痛得咬牙封了自己身上幾處穴道,痛得他冷汗直冒!

    “賤人,你竟敢砍我的手?”他咬牙咆哮着吼,一張臉因爲失血而蒼白。

    白傾城依然靜靜的站着,聲音慵懶而緩慢,在衆人聽來卻如同索命的閻羅:“我最討厭別人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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