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西遊:從國術巔峯開始 >第八十九章 這人是武狀元?
    “曾大人,我們今兒個來,只爲一件事。”那姓王的千總,語氣中並不把這京城的官員放在眼裏。他背後站着得,可是湖南綠營軍的提督大人鮑起豹!

    鮑大人說了,這剿滅太平軍,自然是我們綠營軍的事,到時候聖上那裏的軍功,也是我們獨享。

    讓這所謂的鄉勇團練,越俎代庖的話,我們綠營軍的臉往哪兒擱?這不是直接說明,我們綠營軍沒有戰鬥力嗎?

    所以,昨天讓手下的把總造了個由頭,就把團練的總教頭給打了,估計七天下不來牀。

    “什麼事。你們綠營軍圍着我府邸,算什麼樣子?”曾國藩怒聲喝道。

    “你們的團練,都是鄉里的漢子,不懂得上陣殺敵就算了,練總教頭的功夫,都稀鬆平常,這不是讓老百姓去送死嗎?聽說那太平軍,是會請神的,請的還是西方的耶和華,連普通人都打不過,你們怎麼打太平軍?你們說,大家評評理!”

    王千總死盯着團練戰鬥力不足這一點,慫恿大家退出。事實上,昨天一戰以後,大部分沒有見過血的鄉村百姓,打退堂鼓,今天稱病請假不去校場訓練的,也確實將近一半了!

    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古代也有文官帶兵打仗的,曾國藩以古代聖賢爲榜樣,自然不會遇到點困難就退縮。

    他眉頭一豎,沉聲說道:“總教頭的武力,不能代表全部。我已經去請嵩山少林的師父,請他們來團練裏教導殺敵之術。”

    “少林寺?哈哈哈!那幫和尚,整天喫齋唸佛,拿得動兵器嗎?曾大人莫要說笑了,還是趁早解散團練,把鄉勇的名單給我們一份,我們矮個子裏挑高個子,擇優錄取,看看有沒有能打的。實在沒有,還是乖乖種田算了。”

    王千總眯着老鼠眼,露着一口大黃牙。看來,是一杆老煙槍了。

    “萬萬不行!這是聖上交給我的任務,我是不會就此放棄的。”曾國芳拱手對北面遙遙一拜,鄭重說道。

    “曾大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您是聽過的吧?這件事,既然眼看是成不了,不如早點壯士斷腕,別像個娘們兒似的,磨磨唧唧。”

    王千總伸出右手小指,掏着鼻孔,然後將那一團烏黑,彈向曾國藩。

    我都忍不了了!徐子弘心中對曾國藩還是有一些尊敬的,看到中年時期的曾國藩,還未執掌大權的時候,連一個小小千總都敢撒野,這清廷,已經腐敗到如此地步了?

    其實他誤會曾國藩了,曾國藩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早已經想好了日後如何處置這王千總,以及怎樣狠狠地參上鮑提督一筆。

    他知道做官,最重要的是官聲,如果大庭廣衆,不能顯露出容忍之度,那別人反而會說,堂堂朝廷二品大員,與一個六品武館在這拉扯,成何體統。

    面子啊,都是爲了面子!今天王千總過來,難道真的是爲了老百姓的安危嗎?還不是爲了面子。

    “倏”地,曾國藩身後,伸出一腳,徐子弘踢走了那團烏黑物事。

    他順勢落地,身形落在曾國藩旁邊,對着王千總說道:“這位千總將軍,您說團練功夫不行是送死,這個我不瞭解。不過按您的說法,綠營軍必然個頂個是好漢,上陣殺敵,勇冠三軍,對不對?”

    王千總本來看他出頭,有些不爽,聽他這麼一說,倒是喜笑顏開:“沒錯沒錯,這位小兄弟看着像個叫花子,不過說的倒很對。”

    他身後那十幾個大兵,也紛紛稱是。

    “好,那小叫花子我,就很感興趣了。”徐子弘臉上浮現微笑。

    “什麼,真是叫花子?曾大人,這叫花子,怎麼在您府上?難道,您的團練湊不齊人,連要飯的,也算數?”王千總故意睜大眼睛,大聲嚷道,身後的百姓之中,發出一些噓聲,議論紛紛。

    曾國藩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正要解釋。

    其實他最近也確實在努力結交各路英豪,當他聽到是麒麟教蘇幫主的時候,以爲是哪一派的大幫主,後來才知道,原來就是之前的丐幫。當然,他也不能趕徐子弘,於是還是接待了。

    “您先別打岔。叫花子也是人,誰還沒有落魄的時候呢?我們丐幫,一不偷,二不搶,全憑一個飯碗,清清白白,向各位施主化緣,結個善因,種下福田,比那些喫空餉、貪墨軍糧,上陣就逃跑的士兵,要好很多吧?”

    徐子弘中氣十足,這一番話同時也催動了迴夢心經,震得在場的聽衆,不自覺地點頭附和。

    “從哪兒來滾哪兒去!曾大人,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王千總搖搖腦袋,驅散那想要贊同的衝動。

    “王千總,我還沒說完呢,既然綠營軍武功高,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找武功高的人打架,而且,人越多,我越興奮!”徐子弘舔舔嘴脣,將一個武癡的模樣演繹的像模像樣。

    “什麼毛病!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也不接受無名小卒的挑戰。”這王千總也不是傻子,他明白,曾國藩要臉,他好拿捏,而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叫花子,老是在插科打諢,算是變相的給曾國藩在解圍。

    “放肆!”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蘇本智跳了出來。

    他拿出了曾經的廣州將軍令牌,往那千總臉上一湊,粗聲粗氣的說道:

    “我是前廣州將軍蘇察哈爾本智,這是我兒子,當今的武狀元蘇察哈爾燦,御賜親令要飯,現爲丐幫幫主,也是麒麟教教主!你這個小**子,要是在我手上,定教你領四十軍棍,半年下不來牀!”

    這蘇本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聽到“廣州將軍”“蘇察哈爾”幾個字,王千總就覺得腿肚子在顫抖,是蒙古人,蒙八旗!

    廣州將軍?

    我的老天爺,廣州將軍的官階與兩廣總督相同,地位卻比其更高,全省綠營兵要受廣州將軍節制,這要是放在湖南,那就是與鮑提督一般,從一品大員!

    還有,丐幫幫主就算了,居然還是麒麟教教主?我家裏那位老孃,信得就是麒麟教啊?

    王千總一時間老鼠眼睜得老大,蘇本智的話他可以不信,但那塊廣州將軍的令牌,可有人敢在朝廷大員曾國藩面前作假嗎?

    怪不得能上曾府做客。王千總身後的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離王千總遠了一些。

    等等,武狀元?他剛纔說這人是武狀元?在蘇本智的話裏,曾國藩很敏銳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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