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良用陰毒的語氣道。
主要是許逢山這些年行走天下,結交的人太多,其中有不少他暫時還得罪不起的人。
紫腥公司的人使用藥劑後,只從外型上看就充滿力量。
只見他們身子猛地移動,向着魏武而來,速度十分可怕。
“小心!”許逢山驚呼道。
一人手握小刀,快步靠近魏武,然後整個身子突然撲過來,以求獲得更大速度,同時小刀在空中用力揮動。
魏武向後一蹬,躲過小刀的攻擊,用一隻手撐地面,飛起一腳,把此人踢落,摔在牆上,而後立刻穩住身子站直。
另一人已經殺到,一邊逼近,一邊把手裏的小刀舞動,“唰唰唰”的破空聲十分銳利。
魏武不打算後退,兩眼全神貫注盯住小刀的蹤跡,只見小刀正照他面門劈來,魏武突然擡手,鐵棍橫着擋上去。
只聽“叮”的一聲,兩者相交,對方的攻勢戛然而止。
見魏武擋住攻擊,這個人冷哼一聲,猛然用力,想強行壓下魏武。
他們不是第一次使用藥劑,而是早就試驗過,因此清楚自己的力量,與普通人絕對不是一個檔次,自信能壓制魏武。
但想象中的畫面並沒有發生,無論他怎麼用力,魏武都紋絲不動。
“有幾百斤力氣,但還差的遠。”
魏武突然用力,將小刀反壓回去,並且一棍子甩在這個人的臉上,直接打碎半嘴的牙齒。
“怎麼可能,他……”
呂子良看見了這一幕,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他的力量,怎麼可能比用了藥劑的人還強,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難道……”他看向丘仝光,“你也研製了這類藥劑?”
“呵!你以爲我會和你們一樣毫無底線嗎?”丘仝光嘲諷道。
本以爲勝券在握,此刻他心裏卻有點沒底了。
“我的人擋住那兩人,你們快把丘仝光帶上飛機。”呂子良對城衛隊道。
還能行動的城衛隊立刻押着丘仝光,想找機會把他固定在繩索上,然後帶上直升機。
魏武看見了這邊的動靜,扭頭對許逢山道:“大伯,你怎麼樣?”
面對磕了藥的人,許逢山再不像之前那樣遊刃有餘,又是以寡敵衆,因此一直在後退。
“我還行,不用擔心,你儘管去救丘仝光!”許逢山不知用的什麼武功,身子靈活的躲避攻擊,分神對魏武道。
魏武道:“好!”
兩道目光凌厲的看向前方,突然衝刺,鐵棍在身前大幅度掄動。
這一次,他釋放了更多力道,來到了千斤以上。
棍子像一股旋風,敲打在對方的兵器還有身體上,他們就像被大錘砸中,翻飛出去。
魏武勢如破竹,簡直像開了無雙一樣。
“之前這小子竟然沒用全力?”呂子良眼睛都看指了,“這絕對不是人類能做到的,是丘仝光研製了祕密藥劑,還是許逢山的原因?”
他只能往這兩個方向猜測。
呂子良還在驚駭,魏武已經破開一層又一層的防衛,馬上就要突破到丘仝光的位置。
“丘仝光一定要帶走。”呂子良眼裏閃過瘋狂之色。
“嘭!”
槍聲十分沉重,可見其威力比一般的手槍要大。
魏武正一心救丘仝光,忽然寒毛陡立,餘光裏綻放火光,來不及多想,連忙低頭。
子彈擦着他的頭髮飛過,射在側方的牆上。
躲過一擊,魏武沒有耽擱,急忙翻滾身子。
一串子彈打在他原本待的地方,地上出現多個冒煙的大洞。
“找死!”魏武扭過頭,盯住呂子良。
“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幾發子彈都沒打中魏武,呂子良受到巨大震動,說話都有些結巴。
此時,他與魏武的目光對視,死亡的感覺再次裹挾他。
“不,攔住他!”呂子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但魏武已經身形暴動,劃出一道殘影,衝向呂子良。
“敢開槍?”
魏武如一頭豹子撲過去,同時伸出右手,可怕的速度讓他輕而易舉的捏住了呂子良的脖子。
“不要!”呂子良眼珠暴起。
但魏武沒有絲毫的猶豫,甚至沒給他說臨終遺言的機會,握住他的脖子,對着地面砸下去。
“咚!”,腦袋與地面相撞,發出悶響,呂子良瞬間失去生命,一灘血從他腦後流出。
“不能!”
魏武的動作已然完成,想阻止他的聲音纔剛剛響起。
“完了,呂子良竟然死了,完了。”
城衛隊的人睜大了眼睛。
紫腥公司的人更是大爲驚恐,沒心思再管許逢山,都朝魏武圍過來。
“呂董的弟弟死在這裏,怎麼辦?”
“至少先把這小子殺死,要是我們連兇手都留不下,呂董不會放過我們。”
“但他好像沒那麼容易殺。”
幾個人在低聲商議。
“這種時候了,還管那麼多,直接用槍掃死!”
這話還沒說完,魏武一個激靈,果斷翻滾離開原地。
這邊,紫腥公司的握住胸前的步槍,對準魏武。
不錯,他們不但配備了手槍,還有步槍。
“噠噠噠!”,瞬間,這層樓裏火光沖天,猛烈的槍火舔舐着魏武的腳步。
“瑪德神經病,老子不能死在這裏!”
魏武是真的怕了,一個魚躍跳到城衛隊之間,這讓槍聲突然停住。
“怎麼辦,還要開槍嗎?”
“你們快讓開,讓我們斃了這小子!”
魏武趁此機會,探出手,想奪過城衛隊身上的步槍。
這個城衛隊要阻攔,被魏武折斷手臂,他利索的取下步槍。
見此,紫腥公司的人再顧不得其他,繼續開火,也不管城衛隊同樣在火力範圍內。
魏武蹲着身子,本想射殺對方,但他馬上意識到,沒等他殺死所有人,他身前的城衛隊就會全部倒下,到時候子彈就會落在他的身上。
何況,丘仝光也在身邊,同樣會死。
魏武臉上浮現一抹狠厲,突然丟掉步槍,一把抓住丘仝光,同時身子躍出大樓玻璃牆的破口。
他整個人浮空,夜晚的高空吹着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