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們是有要求的,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發揮哦。嗯……這樣吧,今天集體提前下班,晚上聚餐,我請客!”
打工仔誰不想提前下班喫喝玩樂呀,一羣人高興得歡呼起來,現場凝結的氣氛頓時放鬆,緊接着大傢伙快速收拾現場,準備享受“導演的大餐”啦。
鬱唯一三言兩語打發“固執己見”的兩隻,讓他們約會去——要不說在劇組容易滋生點“辦公室戀情”呢,兩人朝夕相處,在外人看來,已經有了點苗頭。
光鬱唯一就看到好幾次,話嘮似的陸小鮮肉故意逗笑唐亦。
兩人現實相處,倒真有幾分“林靜風”和“溫暖”的畫風。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好事,演員容易入戲深出不來,分不清現實和戲中,但肉眼可見,唐亦下戲之後的精神狀態好了不少,沒那麼“獨”了。
劇組周圍有不少餐飲酒樓,鬱唯一讓小周聯繫,到點之後一羣人浩浩蕩蕩去了一家三層酒樓,包了人家整整一樓。
飯至中途,鬱唯一就拉着季昀悄悄撤了。
她被迫喝了好幾杯酒,身體發熱,走到馬路邊,被冷風一吹,頓時清醒了許多,“嘖”了一聲:“一個個的膽兒肥啊,居然敢灌導演酒!”
季昀一直看着她,似乎是在檢測她是否有醉酒的狀態——上次某人醉酒後的一系列行爲可是讓他記憶深刻。
鬱唯一擡頭就和他的目光對上。
她一直覺得季昀的眼睛好看得過分,眼睛看起來純黑深邃,可瞳孔邊緣卻很淺,當光線灑落進時,會襯出這雙眼睛流光溢彩,彷彿有魔力般能讓人沉溺進去。
“昀昀,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醉了?”
鬱唯一歪了歪腦袋,這個動作做得不好的話,會顯得十分做作,用現在流行的詞來說,會顯得茶裏茶氣的。
可由她來做,總是天真的帶了些可愛,當然,配上她彎起的雙眸,還會有一點點促狹。
能感覺到她是故意的。
季昀感覺她現在應該處於清醒和半醉之間。
在他心裏判斷時,面前陰影襲來,鼻間躥進一縷勾人的酒香,脣上忽的一暖。
某個突然偷襲的人揹着手後退兩步,笑吟吟地望向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在她突然偷襲下露出猝不及防的驚愕,眼睛彎成了月牙,聲音又甜又軟:“哎喲,親錯地方了。”
季昀呼吸加快了些許。
他沒什麼表情地看着鬱唯一。
“我想親你臉的,可身高不夠呀,這可不是我……唔。”
被她偷襲的人在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驀地反擊,他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掐住她尖尖的下巴,略微使力,擡起她雪□□致的小臉,俯身攫取了她脣齒間的所有溫度。
這是一個讓鬱唯一近乎窒息的吻。
季昀溫柔卻又蠻橫地品嚐着她,一瞬間奪取了她被酒精催化得有些輕飄飄的感官,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入侵,溫軟的舌尖誘惑般勾起她的與之共舞。
迷迷糊糊間,鬱唯一閃過一個念頭。
喵的!小綿羊這吻技到底怎麼學的,怎麼一次比一次好!?
雖然他們所處的位置較爲安靜,但畢竟大庭廣衆,這個深入的吻並沒有持續太久,季昀很快放開了她。
離開時他故意咬了下她的脣,不痛,但存在感極強。
鬱唯一:“……”
有沒有天理了!喫幹抹淨還帶咬的!
她瞪大眼睛,氣喘吁吁地用企圖用眼神控訴。
她的眼睛裏帶着淺淺的水光,在夜色中無聲無息化身妖精勾着人。
季昀嚥了咽喉嚨,眼神中彷彿有某種東西沉了下去。
他倏地捂住她的眼睛。
不能讓她繼續露出這種眼神,多看一眼,他會把持不住。
鬱唯一可不會安分地任由他捂住眼睛,連忙把他的手扒拉下來,舔了舔微腫的紅脣,望着他,語出驚人:“甜不甜?”
季昀一愣。
兩秒後,臉色爆紅。
然後,他頂着滾燙的臉,硬着頭皮回了一個手勢,反問:
“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