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世女帝 >第28章 睿智少女司徒靜
    老者已經對這年輕人感到失望至極,這就是在溫室中成長的花朵,在大樹下生長的幼苗,習慣了家族的勢力,家族保護了他們也毀了他們,老者微微一嘆,不經歷風雨又怎能長成參天大樹!

    夜珈羅見此並沒有急着說話,她不急,只是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出門就遇到以勢壓人的人,這種人居然還能修煉到封侯境,沒有被人挖坑埋了着實有些出乎意料。

    夜珈羅臉上一抹邪異的笑容稍縱即逝,瞬間就恢復了淡然冷漠,夜珈羅瞬間的神情變化誰也沒有注意到,夜珈羅對於這種依賴家族囂張跋扈的窩囊廢一向都是反感的。

    司徒家她是沒有聽說過,夜珈羅可不知道雲洲還有司徒家這樣的勢力,她只知道雲洲最強大的勢力就是飛天教,在夜珈羅眼中只有最強的,當然,飛天教只是雲洲明面上最強的勢力,隱世的教派宗門還有很多,除非司徒家是其中之一,但,就算司徒家是隱世家族夜珈羅也渾然不懼。

    一名封王境的青年似乎有意與司徒少主交好,見到老者呵斥司徒少主便出言附和:“長老,那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要略施手段還不是手到擒來!”

    司徒少主頓時就打蛇隨棍上,讚許的看來幫腔的男子一眼,轉頭對老者說道:“長老,族兄說的沒錯,你就出手把她拿下,我要把她帶回家族問罪!”

    司徒少主言語輕挑,說完還向夜珈羅露出一臉輕浮之色,只要把她帶回去怎麼處置還不是他說了算,這麼美的妞他也是第一次見,這是以前玩過那些沒法比的,只是看一眼就讓血脈賁張,只要抓回去,屆時可以讓她在自己面前夜夜承歡。

    夜珈羅對於司徒少主的輕浮之色一覽無遺,在心底已經判了他死刑,夜珈羅心中雖然不悅但也不急於動手,就想看看他們還能說什麼,不過暗地裏卻是讓通玄蓮木對司徒少主的吞噬特地照顧了。

    “啪”

    響亮的耳光聲響起,一道身影頓時就飛了出去,只見飛射出去的正是叫囂着要拿夜珈羅問罪的司徒少主。

    “轟~”司徒少主就像一個脫弦之箭,飛出兩丈遠摔在地上,直到摔倒在地的時候,司徒少主臉上還沉醉於自己的意淫。

    摔落在地上的疼痛很快就讓他回過神來,清醒過來的司徒少主卻是一臉蒙圈,腦子裏還在嗡嗡作響,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家族長老會打他,自己可是司徒家的少主,哪個見到自己不是唯唯諾諾卑躬屈膝的,今天卻是被一個長老打了,而卻還是一個外姓長老,但臉上火辣辣的事實告訴他這是真的,司徒少主此時覺得自己的顏面在老者的一巴掌之下蕩然無存,摔在地上雖然沒有受傷,但此刻的他心中比受傷還難受。

    “馬一山,你一個奴才敢打本少,你這是找死,現在給本少抓住這個女人,屆時還可以既往不咎。”反應過來的司徒少主頓時怒火中燒,色厲內荏的對老者叫道,直呼老者本名。

    但司徒少主依然沒有忘記打夜珈羅的注意,更不會打算放過馬一山,捱了一掌讓自己在同族面前顏面盡失豈有不報復之理,眼中閃過一抹陰翳之色,只待利用完了在想辦法炮製他。

    馬一山在司徒家雖然是掛着長老一職,但實際也只是司徒家主的隨從,只是對家族貢獻頗多,在司徒家主尚未繼承大統的時候,對家主的幫助至關重要,所以老了就讓他掛長老一職頤養天年,但在桀驁的司徒少主眼裏依然是一條狗,今天卻是讓自家的狗給咬了,要不是他對夜珈羅還有非分之想,還需要用到這條狗早就氣急攻心了,又豈會想到先利用馬一山把夜珈羅抓回去。

    “蠢貨,給我閉嘴!”馬一山看向司徒少主的目光一戾,說着就作勢要上前教訓。

    “好了,不要裝腔作勢了,你是聰明人,真是一場好戲!”夜珈羅又怎麼看不出來,馬一山無非是想做個樣子保全那個蠢貨罷了,不過人家未必領情,但夜珈羅卻是不想磨嘰了,對着馬一山搖搖頭,冰冷的說道:“戲是一場好戲,不過本宮卻沒有時間跟你們磨嘰,也無心觀賞,出手吧!”

    馬一山聽着夜珈羅冰寒測骨的聲音,心中一突,神色有些難看的對夜珈羅抱手一禮,說道:“尊駕真要做絕,如若能高擡貴手,司徒家必有厚報!”

    馬一山對於夜珈羅實力沒有底,要是隻有自己一個人或許還可以嘗試拼一下,但這還有五人,這都是自己從家族帶出來的中堅力量,自己死不足惜,就算是那個草包少主死了那也就死了,司徒家少主又不是隻有他一人,但另外幾人都是家族傾盡資源培養出來的佼佼者,一個都損失不起。

    “剛剛還誇你是聰明人,現在怎麼說出如此蠢話!”夜珈羅勝券在握,一臉風輕雲淡。

    爲了防止他們逃跑,夜珈羅悄然間已經施展了五行陣中的困陣,老者對此並未發現不妥,這也是夜珈羅已經抽取了這片樹林的生機,再者現在還在不停的抽取這幾人的生機,使得這裏變得更加詭異,另外有隱匿陣遮掩,雖然不能在皇者境面前完全隱匿,但還是可以減小了陣紋的波動,這也是她選擇了五行陣,如果是四象陣就不一樣了,凝聚出四象動靜就要大多了。

    其實就算有隱匿陣矇蔽,陣法啓動時的靈力波動也不可能瞞得過皇者境強者,只是現在遇到的事情太詭譎,一大片樹林在瞬息間乾枯,看不透夜珈羅便先入爲主的認爲她是一位絕世強者,一時間被夜珈羅的手段震懾,所以滿腹心思都在保全這幾人身上無暇他顧,他更不會想到夜珈羅能夠憑空施展陣法,否則只需他稍稍留心就會發現自己等人已經身陷囹圄。

    做了這一切後,夜珈羅搖搖頭,冷聲說道:“蠢話就不要說了,手上見真章,你們一起上吧!”

    “尊駕真要與司徒家爲敵?”馬一山也是冷眼的看着夜珈羅,臉色變得異常陰沉,事情發展到了要動手的地步,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是眼前的女子似乎沒有罷休的意思,咄咄逼人。

    夜珈羅撩了撩秀髮,淡淡的說道:“現在不是已經爲敵了麼?”

    “尊駕也是一位強者,當知做人留一線,莫要給自己引火燒身!”老者還是想爭取一下,對上夜珈羅他心中也沒底,說不得今天都要栽在這裏。

    夜珈羅嗤之以鼻,冷笑道:“那是不存在的,我是女子,女子心小,給敵人活路的都是蠢貨,須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既然是敵人,還是死掉的好,否則豈能叫我安心,再說了,引火燒身?那就要看這把火有多大,就你們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裏冒出來的司徒家恐怕還不夠資格!”

    馬一山聞言眉頭微皺,此言似乎過於狂妄了,司徒家勢力如何他自己最清楚不過,沉聲說道:“還請尊駕慎言,雖然尊駕修爲卓絕,切莫自悟!”

    “哼,那又如何?既然你覺得是本宮狂妄,那你就試試,當然,你若是能從本宮手下留得一命回去大可讓司徒家前來報仇,司徒家族真有實力的話,相信你們可以查到本宮身份!”夜珈羅心中一道殺意升騰,繼而殺機凜冽的說道:“現在還是動手吧!”

    夜珈羅說着手中大袖一揮,當即就要施展出陣法殺伐,但這時突兀的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等等”

    正在釋放的陣法一頓,夜珈羅看去,說話之人卻是幾人中唯一的女孩,女孩急忙開口說道:“等等,我有一物,希望可以換我們一條活路!”

    這女孩叫司徒靜,這是她第一次開口,自從夜珈羅出現,司徒靜就一直關注着夜珈羅,她發現夜珈羅的眼睛一直緊閉,要麼是修煉什麼祕術,要麼是有缺陷。

    司徒靜看到馬一山一個皇者境強者,在夜珈羅面前都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剛好她手上有一物,或許這個一直緊閉雙眼的恐怖強者會有用,司徒靜無疑是一個聰明人,只有賭一把了,若是對眼前這女子有用,自己等人興許還能避過一劫。

    夜珈羅聞言也是饒有興趣,點點頭說道:“給你一個機會,拿出來看看,如若於本宮有用,放過你們又如何!”

    “謝謝尊駕!”

    司徒靜聞言就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玉盒,捧起玉盒向着夜珈羅挪步走來,夜珈羅發現司徒靜的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符合一些特殊家族的標準,夜珈羅知道在羅天大陸上,很多宗門教派是不會刻意培養禮儀的,強者爲尊的修煉界誰都不會在意這些繁文縟節的東西,拳頭大就是硬道理,這些禮儀只有在凡俗比較流行。

    但是,萬事總有例外,有一些已經站於大陸頂端的無上宗門教派就會培養門中弟子的禮儀,因爲他們的實力已經站在了大陸的頂端,沒有什麼外力會對其造成毀滅性的打擊,所以更是重視門下子弟的心性、素質培養,他們深刻的明白,一棵蒼天大樹都是從內部開始腐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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