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側,硬生生奪了秦湘的顏色。
“秦小姐好。”
秦清回禮,心中暗下疑惑。一級戒備。
秦湘脣邊溢着笑,伸手挽住蘇青的胳膊:“這位蘇月妹妹是蘇太傅的孫女,幾個月前隨蘇太夫人進香祈福,今日纔回來。”
眸光流轉,秦清捕捉到一絲陰謀。
蘇月和自己有關?
怪只怪本主眼裏只有太子,旁的人或事從未留意過,以至於秦清很被動。
蘇月滿眼的笑意,略帶嬌羞道:“我只是盡一份心意,不值得拿出來說。”
“蘇妹妹人美心善,爲人低調,這位百姓祈福的好事,怎可掖着藏着,我都替妹妹叫屈。”
“連州百姓受災,祖母曾在連州小住過幾日,不忍百姓受苦,求菩薩仁慈,佑我天啓。”
兩人一唱一和。
秦清饒有興致的倚在門框,挑眉看戲。
原來是一對姐妹花啊,人美心善?爲人低調?
現正值晌午,德順堂本就人多,不出一日,街頭巷尾都知曉此事。
“蘇妹妹,這幾日可見過九王爺。”
九王爺?秦清一愣。
秦湘滿眼的得意,略帶誇張的說道:“姐姐,還不知道吧,蘇月妹妹從小和九王爺長大,青梅竹馬。”
哦,原來是病秧子的竹馬啊。
繞了半天在這等着呢。
秦清汕汕一笑,眉眼彎彎:“沒想到蘇月小姐和九王爺認識,那到好了,改日一起喫飯。”
對面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滿眼的詫異。
“男女私下見面於理不合,秦小姐雖與王爺訂婚,仍有不妥。”
蘇月袖籠中的手緊攥,寒哥哥容貌出衆又是皇子,雖身體有樣也不該被如此不知廉恥之人玷污,她心有不甘。
若不是……
蘇月不知她的神色早已斂入秦湘眼中。
難道病秧子喜歡蘇月?太傅孫女配皇子,也算門當戶對。可爲何蘇月一副爲難的樣子,難道太傅嫌棄病秧子。
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誰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病秧子,過幾年病發年紀輕輕成了寡婦。
不但不能爲家族拉來任何助理,還可能被人笑話。
秦湘眸子在兩人之間打轉,嘴角舒坦的扯了扯,這幾日的陰霾一掃而空。
皇上早已放棄,加之九皇子的母妃去世的早,九皇子孤立無援,這些年孤零零的躲在王府,很少出門。
這樣的人,太傅怎麼會同意婚事。
只是可惜了九皇子的美貌,便宜秦清這賤人。
三人各懷心思站在門口。
“閃開,不看病便讓開,礙事。”一名壯漢懷裏抱着一個孩子衝了進來:“大夫,大夫救救這孩子。”
蕭容挑簾從內室出來,見滿臉鮮血的孩子,皺眉:“怎麼回事?”
壯漢道:“都怪我帶孩子騎馬,結果從馬上摔下來,您快看看好多血。”
“快抱緊內堂。”
一陣慌亂後德順堂又恢復平靜。
秦湘盯着內室的門,問道:“剛纔那位是大夫?”
蘇月含笑解釋:“正是,此人名蕭容,師出醫仙谷,一個月前便聽聞醫仙谷的蕭神醫要在帝都開醫館,本不信,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蘇妹妹認識蕭神醫?”
“算是,兩年前家父重病,御醫束手無策還是蕭神醫出手醫治。”
秦湘眼中不滿溫柔:“沒想到蕭神醫如此年輕。”
秦清摩挲着下巴,看着屋內的蕭容忙進忙出,淡定從容,特別是那雙似笑非笑的丹鳳眼,深邃,憂鬱,讓人忍不住靠近探究一二。
這麼看來師兄雖不如病秧子清貴,但也小橋彎彎宜室宜家。嗯,不錯。
秦清不知她的動作在兩人面前,像極了色女。
蘇月本就爲九皇子惋惜,現在見秦清色眯眯的盯着別的男子,更是不滿:“秦小姐,你已訂婚還請自重。”
“妹妹知道姐姐鍾情於太子,我也沒有辦法,聖旨以下不可違背。”
秦湘的話,無異於說她水性楊花。
一邊鍾情於太子,一邊嫁給九皇子,現在又貪圖蕭神醫的美色。
在外人看來,簡直是人盡可夫。
進周圍投來鄙視的眼光,秦湘嘴角上揚。她就是要全天啓的人知道,她秦清人盡可夫。
秦清漆黑似墨的目子冷厲鋒銳,似一把刀直逼對方:“九皇子是我的未婚夫,他都不介意,關你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
“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