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七十九章 喫醋
    自實驗室成立日起,秦清廢寢忘食,喫住在實驗室,一步都不曾離開過。

    沈嬤嬤勸了幾次見無果,便雖秦清去了。

    只是每日換着花樣做喫食,希望能把秦清引出來。

    咚咚咚……

    又是一陣敲門聲,秦清不耐煩的吼了一聲:“不喫。”

    沈嬤嬤道:“小姐,王爺剛纔傳話來,說要進宮。”

    入宮?握着剪刀的手一頓,她摘下口罩,打開門:“何事?”

    “皇太后病重”

    秦清蹙眉,對這位皇祖母有點印象,她不似必得皇親國戚,對歷修寒避之不及,印象中本主有幾次入宮,在慈寧宮門口見過歷修寒。

    聽聞皇太后身子不好,一直在慈寧宮需要,很少召見外人。

    她掃了一眼案上,看來今日是玩不成了。

    出了實驗室,沈嬤嬤早已備好水,秦清洗漱一番,冬梅扶着秦清出來,開始爲其更衣。

    這幾日連軸轉,不覺得怎樣。現在停下來秦清才發現,身子有些僵硬。她木訥的站在,任由沈嬤嬤和冬梅兩人在她身上折騰。

    換好衣服,坐在銅鏡前,秦清才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大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

    這種狀態她習以爲常,以前做手術,一站便是十幾個小時。不過,她拍了拍毫無血色的臉,看着鏡中亂糟糟的頭髮,苦笑。

    來到古代,好喫好喝,人都懶了,才兩個晚上身子便受不了。

    隨着沈嬤嬤和冬梅的一頓忙活,便見銅鏡裏像換了個人,雙眉彎彎,瓊鼻微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一襲堇色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外套菊紋上裳,髮絲間的碧玉玲瓏簪襯得她端莊秀麗,沈嬤嬤把翠紋織錦羽緞斗篷爲秦清披上。整個人精神起來。

    秦清看了一眼桌上的銀色面具,暗忖,最後戴上白色的娟紗。

    她們入宮見皇太后,面具過於冰冷,若被好事之徒挑撥,反倒麻煩。

    待收拾好,秦清再三叮囑,實驗室不得任何人入內,才穿過一道道拱門,上了抄手遊廊,彎彎曲曲的走到前院門口。

    大門前,馬車已經備好,隨越站在車前,想來厲修寒在車內,見王妃過來,隨越上前行禮,遞上腳蹬,秦清扶着冬梅的手,上了馬車。

    車廂內,一身墨色衣衫,束玉冠,臉色陰沉,眼底裹着擔憂,見她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道:“走。”

    馬蹄聲入耳,秦清暗中掃了一眼對方,見其雙眸禁閉,似不想說話。也靠在車廂休息。

    不知是困了,還是這幾日累的,秦清不一會呼吸均勻,身子隨着車廂來回擺動,隨時有倒下去的趨勢。

    厲修寒睜開雙眼,似笑非笑,在身體和車廂接觸之際,他長臂一揮,把人攬入懷中。

    秦清只感覺好軟,身子扭動幾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風吹起簾子,厲修寒伸手按下,細碎的陽光下,懷中之人恬靜美好。

    厲修寒微嘆,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你。

    伊蘭軒發生的事,隨越每日稟報,他曾偷偷去看過,屋內的那些東西他從未見過。

    知道她師出名門,可有些東西,已超出他的認知。

    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讓他既新鮮又惶恐,一股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讓他不能自拔。

    “這樣也好。”

    只要人在他身邊,來日方長,總會弄明白。

    馬車在侍衛的帶領下直奔宮門,秦清在車內睡的安穩。

    一道道紅色的宮牆略過後,高聳的閣樓映入眼簾,金碧輝光的宮殿,在日光下閃着金光。

    馬車停下,厲修寒勾脣,輕輕推了推懷中人:“清兒,醒醒。”

    秦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那張俊美如仙兒的臉,一下子清醒過來:“你,你,你怎麼在這。”

    厲修寒莞爾一笑,來時陰鬱的心情舒緩不少:“你說呢?”

    秦清看了一眼四周,才醒悟過來,這是馬車,他們要入宮。

    車外隨越低聲道:“主子,到了。”

    想到剛纔,秦清臉色微紅,顧不得些許,挑簾子下了馬車。

    待下車後,兩人繼續前行,直到到了慈寧宮外,隨越輕聲道:“王妃,奴才可進不去,王爺就託付給您了。”

    秦清點點頭,她知道慈寧宮是皇太后居住的地方,外頭站滿了各府的下人。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扶住厲修寒走了進去。

    穿過低調奢華的院子,兩人進入正殿,裏面已站滿了人,秦清看了一眼,個個衣着華貴,面露哀容。

    這些人,她大部人都認得,全賴原主爲了太子,時常出入宮中。

    身穿蓮青色錦緞衣衫,一臉沉重的是明王厲夜辰,是皇上的長子,今年二八歲,吳妃所生,身邊的女子是明王的正妻,膝下一雙兒女。

    辰王厲沉曄、齊王厲齊風、文王厲景文都在,各自攜帶王妃子入宮。

    諸位王爺只是微微點頭,並未交談,氣氛十分凝重。

    秦清感覺各處的眼風射來,手倏然一緊,側目對上那深沉的眸子,心裏一暖。

    也對,厲修寒不被天啓帝喜歡,連帶幾個哥哥也不把他放在眼裏。若不是情非得已,想來誰也不會和他湊在一起。

    人羣騷動,順着衆人的目光,看向門口。

    太子厲佑安挽着太子妃柳媚兒踱步走了進來。

    一襲月白衣衣裳,氣質如雪,棱角分明的臉上罩着一層寒霜,王者氣息,渾然天成,往那一站,別無人敢近。

    他微點頭,眸光環視一圈,最後落在秦清的身上。

    見其挽着厲修寒,眸中的寒霜更甚。

    厲佑安望着秦清,眉心緊皺,心有不悅。過去幾十年,秦清對他死纏連打,無孔不入,隨叫隨到,無怨無悔似乎他纔是秦清活下去的意義。

    雖秦清毀容,可在厲佑安心中,秦清始終是他的。

    這就像小孩子的玩具,即便自己不喜歡,也不會讓給別人。

    如今秦清嫁於九皇子,兩人在外人面前夫妻恩愛,鶼鰈情深,着實晃眼。

    厲修寒擡手輕咳一聲,身體移動,擋住對方的視線。

    秦清揚眉:“喫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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