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九十六章 閒王妃瘋了
    “向她作甚?”凌貴妃的神色,取悅了皇上,伸手把人攬入懷中:“在這後宮,朕就是寵你。”

    凌貴妃嬌柔的依偎在皇帝的胸口,神色無半分變化。

    站在二道門的蘇伏,暗自佩服,凌貴妃在上一步,可就是皇貴妃。自開國以來,第一位皇貴妃。

    能得皇上如此寵愛,前無古人。

    凌貴妃身上的真實,不做作,把皇上當夫君看待的人,太少了。

    “那,臣妾謝恩,不過,有個要求。”

    皇上輕笑:“香兒,還是第一次如此正式,說來聽聽?”

    “進位的賞賜,臣妾想用來設立個‘感恩’局,日後宮裏的公公、嬤嬤老了,可以去感恩局領一份安家費。”

    “就這?”

    “難道還可以有別的?”

    皇上欣喜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依你,都依你。”

    “臣妾謝過皇上。”

    凌貴妃粲然一笑,帶着幾分少女的天真。

    “瞧你歡喜的樣子。”皇上捏了你凌貴妃的鼻尖:“蘇伏,傳旨。凌貴妃溫良恭儉,品行賢柔,冊封爲皇貴妃。”

    “臣妾謝皇上。”

    伺候完皇上,凌皇貴妃扶着宮殿出了御書房。路過蘇伏跟前,低聲道:“蘇公公,記得到感恩局登記。”

    蘇伏一喜,急忙謝恩:“老奴,叩謝凌皇貴妃。”

    待送走,凌皇貴妃後,蘇伏進了御書房,低頭繼續批閱奏摺的皇上,倏然開口,吩咐道:“給朕盯着景仁宮,別讓凌皇貴妃受委屈。”

    “老奴遵旨。”

    皇上猶豫片刻:“老九,御醫怎麼說。”

    “回皇上的話,御醫說閒王傷勢嚴重,若能熬過昨夜,便還有的救。”

    “若死不了,請他進宮。”

    “是。”

    蘇伏轉身出了御書房,到門口,看了一眼未央宮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吩咐蘇安,去閒王府傳旨。

    厲修寒接到聖旨,就算爬也要爬到皇宮。隨越明知這些傷對主子,並無性命之憂,可還是抱怨道:“主子都這樣了,皇上還讓您入宮,他的心是鐵做的嘛。”

    林海無奈的搖搖頭:“現在若皇上不讓王爺進宮,心纔是鐵做的。”

    隨越不解。

    “肯給機會讓王爺解釋,說明皇上並沒有完全信此事。”

    隨越聽完,恍然大悟,看向主子又犯愁:“可主子的傷。”

    “主子早就安排好,馬車已在門外備好。”

    待三人到了大門口,隨越才真的佩服主子,馬車上厚厚的錦衾,軟的如同棉花,他和林海扶着厲修寒上了馬車。

    一路由蘇安引着,直接到了御書房。

    聽到裏面蘇伏的產傳召。

    厲修寒原本剛毅的臉上,倏然佈滿了汗珠。

    不過十幾步的臺階,厲修寒走的如同蝸牛,每一節都有汗珠砸下來。

    他一步一步的向前挪,腿上的傷口洗漱崩開,拉出一條長長的血漬,直逼御書房。

    蘇伏見了,一怔,沒想到閒王的傷勢如此嚴重。

    本以爲御醫誇大其詞,有侍衛護着,能傷到哪,如今看來……

    皇上見了,眉頭緊皺,陰晴不定的眸子,帶着審視。

    即便受傷,宮裏多得是止血的藥,傷口現在還在流血,擺明就是賣慘。

    厲修寒豆大的汗珠,從臉頰的兩側,順着脖頸流入,滲透衣衫。這些傷雖有唬人的成分,可有幾處卻是實打實的,滲出的血,更不參假。

    撕心裂肺的痛,有。

    即便如此,他還是噗通一聲跪下,腹部的傷口悉數裂開,血漬滲透衣裳濺出來。

    厲修寒感覺天旋地轉,兩眼發黑,須臾間,沒了知覺。

    他被擡進側殿,秦清就在側殿,看着渾身是血的厲修寒被擡進來。眼淚直接迸出。

    皇上跟着進來,便看到秦清手足無措的跪在牀邊,放聲大哭。

    “殺人不夠頭點地,你們遲早會遭報應的。”

    “大膽。”蘇伏怒吼一聲:“閒王妃,切勿失言。”

    秦清冷笑出聲,脖子一橫,雙眸帶着清冷與倔強:“失言?人都要死了,你們滿意啦。我說錯什麼,壞人不該遭報應嘛,還是蘇公公覺得,皇子犯法可以就不用負責?”

    “你?我何曾說過。”蘇伏眼光掃向皇上,見其面色陰沉,唯恐被皇上猜忌。

    “正好,皇上在,您幫兒媳屢屢,他一個活不過二十五歲的病秧子,到底有何‘本事’,被刺殺。”

    “閒王妃,放肆。”蘇伏真的怕了,這閒王妃是不是瘋啦,居然敢質問皇上。

    皇上擡手,冷傲的雙眸微眯,渾身散發着冰冷的寒氣:“閒王妃,覺得不公?”

    秦清豁出去了,直視皇上,質問道:“皇上覺得公平?厲修寒四歲喪母,本該享受父愛的時候,卻被皇上扔出皇宮,四歲的孩子,連字都認不全,卻要撐起偌大的王府,皇上覺得公平?”

    “他身種劇毒,是從孃胎裏帶出來的,皇上可曾憐惜過,可曾想過調查清楚,還他一個公道,沒有。”

    “這些年,他困在閒王府,如同坐牢,皇上在享受天倫之樂時,可曾有一絲絲的念頭,想起他,還是沒有。”

    “二十多年,不聞不問,若不是我毀容,想來他到死都不會成親。結果,剛得了點好處,便被刺殺”秦清冷笑連連:“皇上,古人常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你連自己的孩子都照顧不好,談何治理天下。”

    “放肆。”天啓帝怒吼一聲,眸中的陰冷刮過秦清憤怒的臉:“別以爲朕不敢傻你。”

    秦清向前一步,神色瘋癲:“殺啊,正好去地府,問問天啓的祖宗,爲何如此不公。”

    “你?你?”皇上氣的臉色通紅,指着秦清說不出話來。

    “皇上,息怒,息怒。”蘇伏真的怕了,沒想到閒王妃如此大膽,居然公然教訓皇上,簡直是無法無天。

    秦清冷哼一聲,不去理會他,快步來到厲修寒身邊,直接撕開他的衣服。

    背部,大腿,臀部,但凡能看到的地方,血肉模糊,汗水和血水混爲一灘,滲透牀榻。

    皇上滿腔的怒氣,在觸及到傷口那一刻,悉數梗在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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