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一百零七章 所謂的親情
    這幾日無事,秦清又一頭扎進實驗室,一連兩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歸,似乎過上了以往上班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長。

    太師府送來消息,說秦太夫人病了,想請秦清回去看看。

    她見來人,是鄭氏房中的丁香,屏退左右。

    “祖母真的病了?”

    丁香看了一眼夏雪,面上有些躊躇。

    秦清看向丁香,柔聲道:“夏雪是自己人,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丁香走上前道:“太夫人是不是真的病,奴婢不知,不過聽夫人的意思,老爺找您有事。”

    秦正廉?

    秦清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他找自己何事?

    沈嬤嬤聽了卻心頭一顫:“老爺找您,爲何要撒謊?”

    是啊,大大方方傳個信便可,爲何要撒謊。

    只有一個可能,這事很重要,秦正廉怕她不回去。

    想到至今還未查到紀映雪的墳在哪,心裏有些發憷。

    既然知曉她們有事求她,秦清也不着急,慢條斯理的喫過早飯,換好衣服,才慢悠悠的出門。

    帶了兩盒人生燕窩,秦清上了馬車。

    馬車抵達太師府,門房的人出來迎接。說老爺吩咐過,今日她回來。

    丫鬟直接把她領進芙蓉苑。

    秦清蹙眉:“不是說祖母病了嗎?我去莫安堂即可。”

    丫鬟有些爲難,聲音提高了幾分:“老爺說先讓小姐進芙蓉苑。”

    裏面的人聽到動靜,有人挑了簾子出來。

    “姐姐,你可算回來了。”

    只見秦湘身着一襲藕荷色雲霏妝花緞織的海棠裙裝,淡雅秀麗,將她原本精緻的五官襯托的極美。

    幾日不見,秦湘似乎多了幾分女子的嬌嗔。

    她的確有攀高枝的本錢,至於能不能入太子的眼,那就另當別論。

    秦湘快步上前挽住秦清的胳膊:“姐姐,父親等你多時,快進去吧。”

    秦清不着痕跡的甩開秦湘的手,踱步進了芙蓉苑。

    屋內,秦正廉和鄭氏端坐在塌上,一張梨花木的矮几擺在兩人中間,見秦清進來,鄭氏笑着起身:“總算把清兒盼回來了,這幾日在宮裏侍奉皇太后,可辛苦?”

    秦清面無表情:“還好。”轉頭看向秦正廉:“祖母病了,我還是想去看祖母吧。”

    “慢着。”秦正廉開口制止:“先做,我有事與你說。”

    鄭氏欲言又止,見人留住,笑着做回自己的位置。

    “這次你入宮侍疾,一波三折,爲父已知曉。你性子恬淡,久居醫仙谷,帝都的人情世故,知之甚少。現如今嫁於閒王,皇子之間的爭鬥更是風雲變幻。爲父就你和湘兒,日後二房的榮辱興衰,便要靠你們二人。”

    秦正廉眸色略顯閃躲:“我和你母親商量,決定讓湘兒入太子府。她蕙質蘭心,接觸京城權貴比較多,應對起來得心應手。”

    “那我先恭喜姐姐。”秦清微眯着雙眸,似笑非笑。

    秦正廉面色微變:“既然你也覺得好,下次入宮與皇太后請安時,把此事提提,若皇太后同意,太子那便好說。日後你們即是姐妹又是妯娌,相互幫襯,待太子登基後,自不會虧待閒王府。”

    秦清冷淡一笑,視線看向秦湘:“姐姐美若天仙,又天資聰慧,若我去說和,豈不是折了妹妹的顏面。太子慧眼識珠,定不會遺漏姐姐這顆明珠。”

    秦湘眸光流轉,面色緋紅,溫婉一笑:“姐姐,說笑了。”

    鄭氏聞言眉眼皆是笑意,她的女子自是最好的。

    她這話,聽在秦正廉耳中,覺得欣慰,到底是自己的女子:“讓你去說和,自有我的道理。宮中傳出皇后要爲太子選側妃。太師府這些年,不比從年,我聽聞皇后看上楚太保家的嫡女,若真如此,湘兒機會渺茫。”

    秦清心下微涼,當初隨便把她嫁於閒王,對她不聞不問,如今知道她攀上皇太后這可大樹,便過來拉父女親情。可笑。

    “父親爲太子殿下鞍前馬後多年,只要您開口,太子自會答應。”秦清別有深意的一笑:“父親也說,這次侍疾,女兒九死一生,兇險萬分,這個時候去皇太后跟前提,擺明了要賞,哪日女兒真出事怎麼辦?這枚保命符,女兒要用在刀刃上。”

    “你?”秦正廉眉頭一皺。

    這個女兒,自小便送去醫仙谷。三年前纔回府,平日躲在梅園,甚少見面,如今嫁人,卻敢公然忤逆他的意思。

    秦清此言,秦湘並不覺得意外,在她預料之中。

    與秦清兩次交鋒,讓她明白,她這個姐姐不想想象中那麼乖巧。

    “現在就是刀刃上,你進宮去和皇太后說,日後你若出什麼事,爲父出面替你周旋。”秦正廉臉色陰沉。

    秦清莞爾一笑,語氣中帶着諷刺:“父親連姐姐此等小事都擺不平,還想爲女兒出頭。”

    “放肆。”秦正廉拍案而起,怒目看向秦清:“別忘了,你是太師府的嫡女,太師府不好,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鄭氏狠狠的瞪向秦清,轉眸間,換上輕柔的目子:“老爺,別生氣,清兒剛嫁到閒王府,還不知其中的兇險。”

    閒王府?

    秦正廉冷冷道:“別忘了,閒王無權無勢,更活不過二十五歲,日後若出了事,沒人提你兜着。”

    他就不信,沒了太師府爲其撐腰,她秦清如何生存。

    即便是閒王,若想在朝中立足,對他也要巴結一二。

    秦清微挑眉尾巴,眸中的笑意冷冽的讓人心顫:“聽父親的意思,只要我促成妹妹的婚事,日後您便可爲了我,對抗皇族。不知,父親能壓得下哪位皇子,明王?辰王?齊王?還是文王?或者說父親敢和皇上太后叫板?”

    “你?”秦正廉氣的臉色通紅。

    秦清意猶未盡,繼續說道:“既然那個都不行,父親何必說大話。就算日後閒王歸西,女兒也是皇家人,就算有人欺負,也要看皇太后願不願意。哦,對了”她轉身汕然一笑,提醒道:“詛咒皇子,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難道你不想知道,你母親葬在哪裏?”

    見秦清腳下一頓,秦正廉陰冷的眸子,泛起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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