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一百四十八章 求情
    皇后褪去外衣,一身白色素衣,由柴姑姑扶着,直奔皇上的御書房。

    不等蘇伏稟報,便跪在御書房門口,開始自述自己罪過。額頭磕在青瓷地上咚咚作響。

    必定是一國皇后,一盞茶後,皇上請皇后進去。

    “皇上,您切勿聽信別人的謠言,安兒性子如何,陛下最清楚不過。”

    皇上聞言,蹙眉,別人?誰?須臾後,恍然大悟,問道:“你是說凌皇貴妃。”

    見皇上面色如常,皇后才大着膽子道:“凌皇貴妃與臣妾不和,她不喜臣妾,可以理解,可太子是被冤枉的,還請皇上秉公處理。”

    她現在自是不能說,廂房內本該是楚香蓮。更不會承認廂房內的迷香,是她們所謂。

    一切的一切,都推到太子敵對勢力身上,只有這樣,太子纔有救。

    若皇上知曉真相,別說輕饒,廢了太子都有可能。

    “你認爲凌皇貴妃在朕面前說了什麼?”皇上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跪在殿中央的人。

    這個讓他八擡大轎,擡進府的皇后。

    皇后縮了縮眼眸,摸不清皇上的心思:“臣妾不知,怕皇上被有心人挑撥,冤枉了安兒。”

    皇上看向殿外新出的嫩芽,悠然道:“朕只見過凌皇貴妃,你認爲她會對太子不利?”

    皇后一愣,不知該如何回答,皇上越是淡然,她也是不知如何是好。陪伴皇上多年,她仍摸不清皇上的心思,這纔是她最大的失敗。

    “臣妾不知。”

    “不知?”皇上轉過頭:“不知,那皇后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皇后欲要辯解,被皇上打斷:“太子與韓昭儀私通,是朕親眼所見,當時皇后也在場,人贓俱獲。不論太子如何辯解,這都是事實。”

    “皇上,當時太子不省人事,如何與韓昭儀苟且。更何況安兒已是太子,爲何要冒險,自毀前程。衆多蹊蹺,還請陛下三思。”

    皇后終於說到點上。

    皇上看向皇后:“你能想到的事,朕會不知。你不信朕?”

    “不是,皇上,臣妾……”

    “好了,退下吧。”

    皇后欲言又止,見皇上目色凝重,只得作罷。

    待皇后走後,皇上冷笑出聲。

    蘇伏端着熱茶進來,見皇上冷笑,忙低頭。

    一盞茶後,皇上喃喃道:“只有香兒懂朕。”

    ***接到消息,開始蠢蠢欲動。

    第二日早朝,朝堂上一片混亂,各黨系據理力爭,其中大皇子一派最爲積極。

    司琴在侍奉凌皇貴妃用膳時,提了一句,只得一個字:“蠢。”

    宮裏宮外鬧的不可開交,始作俑者的厲修寒卻躺在某女的腿上,享受着美人的侍奉。

    “還真是你做的,那太子這次真的被冤枉。”秦清撥了半橘子放入口中,又把另一半遞給厲修寒。

    她那日本想偷偷瞧瞧,皇后娘娘的菊花。卻見到秦湘故意把酒撒在楚香蓮身上。

    鑑於對這位妹妹的認知,便跟在兩人身後,才發現她們的陰謀。

    她只是把人救出來,後面的事,根本沒有管。

    沒想到厲修寒居然暗中把韓昭儀扔進去。

    結果,事情鬧大。

    秦清嚼着橘子:“你與韓昭儀有仇?”

    厲修寒搖搖頭:“我就看到她正巧在附近,便仍進去。”

    額……

    只能說,韓昭儀命中有此一劫。

    “那太子身上的酒呢?”那天隔着好遠都能聞到。

    厲修寒用嘴去叼秦清手裏的橘子,滿意的點點頭:“我命人潑的。”

    屋內有迷香,皇上只要命人一查便知。他費了這麼大的勁,沒點效果豈不是無趣。

    秦清賊兮兮的勾脣:“廂房內的香爐,是不是早命人處理了?”

    太子酒後亂性與中迷香亂性,當然是前者時態更嚴重。

    不可饒恕。

    就算皇上想給太子臺階下,也要過朝堂那些老臣。

    還是小狐狸狡猾。

    啵……

    秦清親了口厲修寒的額頭。以示獎勵。

    厲修寒那肯放過,一把攬住秦清的脖子,深吻。

    “上次在未央宮,見你喜歡溫泉,不如趁這幾日無事,咱們去莊子上泡溫泉。”

    “好啊。”

    古代的溫泉,可不現代的舒服多了。新的閒王府還未裝修好,墨雲閣有李四,城外的莊子有蕭容盯着,正好兩人可以趁機度個假。

    厲修寒一個機靈起身,朝屋外走。

    秦清道:“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去安排,明日出發。”

    秦清凝眉,需要這麼着急嘛。

    厲修寒出了屋,直奔書房。

    隨越和林海跟在身後,待關上門,厲修寒吩咐道:“明日我與王妃去城外的莊子,太子那邊隨越你先盯着,明日命咱們的人遞摺子爲太子求情。”

    “求情?”隨越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他們落落井下石便不錯了,還求情?

    他撓着頭看向林海,林海無奈的解釋道:“要讓皇上知道,太子現在的勢力已超出他的認知,朝堂上擁護太子的人越多,皇上越不安。”

    “歷代君王都有一個通病,猜忌。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即便是自己的兒子,也不可。”

    “哦。”隨越恍然大悟:“所以,替太子求情的人越多,反倒對太子不利。”

    厲修寒深知此事,不能把太子拉下馬,不過是加深太子與父皇之間的嫌隙。

    “西北那邊,情況如何?”

    林海道:“一切穩定,楚將軍還在猶豫,不過經過這次,楚家的天平會有所偏頗。”

    真是天助王爺。

    厲修寒滿不在乎,繼續問道:“大皇子那,可有動靜?”

    “有,這次太子出事,大皇子最爲高興,其他幾位皇子仍保持中立。”

    “大哥還是老樣子,沉不住氣。”

    林海猶豫道:“要不要提醒大皇子。”

    厲修寒起身:“不用,朝堂需要有不同的聲音。”

    林海點點頭。

    厲修寒吩咐完正事,咳嗽了一聲:“一會先派人去莊子上收拾一下,明日出發。”

    隨越脫口而出:“這麼快。”

    “不快了。”笑意從厲修寒的眼角眉梢蔓延開,說不出的好看。

    隨越不懂,看向林海。

    林海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他的頭:“王爺怎麼吩咐,你就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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