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一百五十二章 男人都一樣
    林海繼續勸道:“王爺,都是暫時的,男子漢能屈能伸,更何況只是哄一下。認錯與是非無關,難道王爺想一直住在臣這?”

    這纔是關鍵,兩人來度假,爲的不就是那啥嘛。

    厲修寒細細想來,似乎好像是那麼回事,順着林海的意思道:“你說的也對,男子漢能屈能伸,更何況,她現在的脾氣也是我寵出來的,能怎麼辦。”

    “對啊,所以爺趕緊去。”林海起身,扶起厲修寒:“早上還燉着粥,爺給王妃端一碗過去。”

    “嗯,也好。”有個理由,總比干巴巴的過去強。

    目送王爺走後,林海緩了口氣,總算把這位打發走了,擡頭,月明星稀,伸了個懶腰,終於可以睡了。

    一盞茶後,厲修寒氣呼呼的推門進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牀上的林海一骨碌起來,抱怨道:“爺,這是臣的房間。”

    進門就不能敲下門。

    厲修寒端起矮几上的茶,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太過分了,居然放蛇咬我,還好我跑得快。”

    “蛇,哪裏,哪裏。”林海跳下牀,在屋內仔細查看。

    厲修寒無語:“當然是在順心閣門口啦。”白癡。

    林海緩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纔想起王妃醫術高超,招來幾條蛇,不是手到擒來,更何況,莊子邊上就是山,不知蝸居多少條蛇。

    好狠的女人,既然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

    “林海,命人把蛇都抓了,明天做蛇羹。”

    林海得令,轉身吩咐下去。待回來,爺還在,看了看天已過丑時,他困得睜不開眼。想起隨越那廝,定在哪呼呼大睡。

    “爺,別生氣了,有事明天在說。先回去睡吧。”

    厲修寒怒道:“睡什麼睡,我去哪睡。”說完快步走到牀邊:“今晚我就在這睡。”

    “不是,爺,那臣睡哪?”林海苦逼的看着厲修寒躺在自己牀上。

    厲修寒輕笑一聲,眸中帶着絲絲陰冷,拍了拍身側:“不如,一起。”

    林海一機靈,倒退至門口:“不,不,爺您睡,臣先退下。”說完,帶上房門。

    厲修寒一個人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烙餅,越想越生氣。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放眼天啓,男人都一個樣,又不只他一人。

    心裏暗忖,日後不能試試順她的意,要不然他的日子沒法過。

    厲修寒沒睡,秦清躺在牀上也沒睡。

    她故意在院子裏撒上蛇粉,引來周圍的蛇。已厲修寒的武功,對方這幾條蛇不成問題。

    她就是心裏彆扭。

    多少次心裏建設,都比不過腦子裏閃過的畫面。

    厲修寒在一個年輕貌美,身材一流女子的引導下,開始第一次。

    啊,想想她都要瘋了。

    以前,冷心冷肺,不在意。

    可如今,兩人關係慢慢緩和,感覺不斷升溫,厲修寒的好,在一步步瓦解她的防線。

    以前她還笑話好友,介意現任有好幾個前女友,還大度的替人家分析。只要他現在全心全意對你好不久得了,誰還每個情史。

    若你喜歡的事二婚男,不但有前女友,還有前妻。

    如今,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在多的道理,都無法安撫她那顆煩躁的心。

    真是啪啪打臉。

    秦清知曉,這個時代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況厲修寒還是皇子,日後還有側妃,妾氏。這些她都無法阻止。

    她苦笑,現代的男人不也一樣,有錢的,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沒錢的,直接離婚,再找。

    感情這種東西,沒有保質期,沒有保險,沒有售後,一但沾染,後果自負。

    秦清躺在牀上,不知該如何時候。

    沈嬤嬤躺在外間的長椅上,聽到屋內的嘆息聲,挑簾子進來:“王妃,睡不着?”

    秦清起身點點頭。

    沈嬤嬤披着衣服,挑亮燭火:“王妃可是與王爺吵架?”

    秦清搖搖頭:“不是他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她咬着脣畔,猶豫片刻,道:“嬤嬤,可知,天啓可有一夫一妻的人。”

    “有,沒銀子的百姓。”

    秦清嘆氣,男人都一個德行,有錢就知道娶媳婦。

    “皇親貴胄們,都有妾氏?”

    沈嬤嬤點點頭:“王爺以前是身子不好,要不然這個年紀,早已妻妾成羣。”見主子蹙眉,道:“主子不必介懷,只是個妾氏,若您不喜,找個由頭打發了便是。若看着順眼,又聽話,在府裏養着即可。”

    說的輕巧,打發了?

    秦清冷笑,柳家權勢滔天,也沒見柳媚兒能輕易打發誰。

    若說看順眼,她更覺得諷刺,把丈夫分享給別人,還能和平共處?要麼就是不愛,要麼就是深愛。

    不愛的,收了心,你愛怎樣怎樣。

    深愛的,委曲求全,只想讓你開心。

    “就不能一心一意對一人好,與一人白頭到老?”秦清嘆氣。

    自己似乎是個異類。

    沈嬤嬤笑了:“能,只要他無權無勢,你甘願與他清貧一輩子。”

    在這個溫飽都成問題的時代,喫飽比妻妾之事,重要的多。

    秦清仍不死心:“若我不許,或是王爺不想,會怎樣?”

    “王妃落個善妒的罪名,王爺落個懼內的花名。更甚者,會無人來往,怕連累自己的名聲。”

    秦清哦了一樣,嘆了口氣,自知這件事無解。

    這份感情來的太快,讓她措手不及,如一道閃電,劈的她外酥裏內。

    如今冷靜下來,需要好好考慮。

    因兩人在莊子上,不用早起,加之晚上兩人一夜未睡,一直到晌午,秦清才慢悠悠的起牀。

    沈嬤嬤端着銅盆,冬梅捧着茶,兩人挑簾子進屋。

    見王妃迷迷糊糊,快步上前扶住:“主子,可是頭有些暈。”

    秦清點頭,可能是睡多了。

    以前總是加班,如今閒的發慌,除了喫就是睡,身體還真不適應。

    她閉着眼睛,接過沈嬤嬤的帕子,蒙在臉上,才感覺清醒不少。

    管事敲門,沈嬤嬤出去詢問,不一會轉身進來稟報:“王妃,外面有人遞了拜帖?”

    “拜帖?”秦清納悶,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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