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二百二十章 加把火
    皇后真的病倒了,在聽到葛尹稟報後,直接暈了過去。登聞鼓事件一夜之間傳遍大街小巷,整個帝都被輿論包圍。

    皇后獨斷專行,葛家橫行霸道,有甚者挖出葛家的種種罪行。

    茶樓話本接連演繹,百姓口耳相傳,把葛家和皇后推到輿論的頂端,更有文人墨客寫詩痛罵葛家。

    有人把閒王和閒王妃的事蹟拿出來對比,輿論徹底站在閒王府這邊。

    閒王和閒王妃鶼鰈情深,至死不渝,是天啓夫妻的楷模,學習的典範。

    秦清大門一關,在別院悠閒的喝茶種藥,不理外面俗世。厲修寒完全一副小弟的模樣,亦步亦趨的跟在秦清身後,端茶倒水,你讓往東不往西,你讓捉雞不摸魚,表現的不要太好。

    秦清盤腿嗑着瓜子,聽冬梅講外面的消息,厲修寒遞上杯茶,勸道:“該喫午飯了,可有什麼想喫的。”

    “魚,很辣很辣的那種。”

    “好。”厲修寒轉頭看向林海。

    林海會意,直接吩咐人去下河捉魚,卻聽到身後一聲:“有蝦更好。”

    秦清把手裏的瓜子,仍到白玉盤裏,伸了個攔腰,嗔道:“在這麼喫下去,我都要胖了。”

    厲修寒上前,摸着秦清的腰:“有嗎我怎麼沒發現,你太瘦了,摸着都沒手感。”

    秦清聞言,瞪向厲修寒,對方低頭繼續動手動腳,冬梅抿嘴憋笑。

    “還有人在,說什麼胡話。”秦清羞的躲閃。#@$&

    厲修寒纔不管那些,長臂一揮,直接把人攬入懷中:“好不容空閒下來,還管那些做甚。”

    “咳咳。”

    咳嗽聲傳來,打斷兩人,楚家兄妹不知何時站在兩人身後。

    楚香蓮挑眉道:“外面傳閒王和閒王妃伉儷情深、鸞鳳和鳴,本來我還不行,今日看來此言不虛。”

    楚靖庭嘴角上揚,彎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秦清尷尬的推開厲修寒,別過頭。

    厲修寒略顯惱怒的瞪向楚靖庭,對方無奈的向身邊的人努了努嘴,似乎在說,我也沒辦法。

    楚香蓮瞥見一側矮几上的喫食,揶揄道:“你們夫妻倒是清閒,外面都鬧翻了天。”

    秦清緩過神,爲楚香蓮地上杯茶,意有所指道:“天塌了,自有人頂着,在說又不是我們把天捅了。”

    楚靖庭聞言,苦笑,還真是倒打一耙。算了,喫力不討好的事幹多了,不在乎多一件。

    厲修寒和楚靖庭坐在一側的矮凳上,秦清和楚香蓮盤腿坐在躺椅上,畫風怎麼看都彆扭,可四人卻相處融洽。

    登聞鼓事件,關乎皇后和皇后的孃家,又摻和吳總兵的遺孤,已不是件小事,朝廷就算想置若罔聞,也要顧忌民意。

    “鄭國公已上表。”楚靖庭抿了口茶,輕聲道。

    秦清不知鄭國公是何須人也,不過見楚香蓮神色一緊,便知是個重要人物。

    厲修寒也不在乎楚家兄妹的眼光,把手裏包好的瓜子,遞給秦清,輕聲解惑:“鄭國公是前朝的老臣,平日很少摻和朝中之事,但每次有大事,必被請出。鄭國公一直任禮部尚書,前朝很多禮法鄭國公都曾參與。”

    “哦。精神領袖。”秦清恍然大悟。

    “精神領袖?”楚靖庭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詞,想了想:“嗯,倒是貼切。”

    楚香蓮放下手中的茶盞:“有鄭國公在,皇后與葛家在劫難逃。”

    秦清同意的點點頭,有這樣的長者在,皇后這次算是宰了。她瞄了一眼此案的背後主謀,心裏嘖嘖兩聲。哎,越是好的東西越危險,此話一點不假。

    楚靖庭接收到某人的眼光,擡眸,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被抓包的秦清尷尬的笑了笑,低頭繼續當喫貨。

    “柳家和葛家都不是喫素的,單靠一個鄭國公,恐怕不妥。”厲修寒把剝好的橘子遞給秦清,眸光一轉看向楚靖庭:“事情既然一鬧大,若只圖小利,有些可惜。”

    楚香蓮和秦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身上聞到陰謀的味道,相視一笑,不在開口,專注聽講。

    楚靖庭點頭:“閒王有何高見。”

    厲修寒面色如常,接過林海手中的東西:“你想看看這些。”

    楚靖庭接過,邊看邊皺眉,到最後嘴角微彎,輝月的眸子精光閃過:“會不會太狠了些。”

    楚靖庭見對面兩人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對身邊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接過遞給大小姐。

    秦清八卦的心起,湊上前看。

    呵,葛家還真是不作能死。

    皇后母家這一支,三男一女,老大是皇后的親大哥,老二和老三是庶出。

    老大家的兒子強搶民女不成,逼人家跳了河。還有城外的別院,強佔耕地據爲己有。老二還算老實,老三一月前爲了個清官在妓院與人打起來,把人打死,因有皇后照着,對方官位地位,不敢伸張,葛家賠了些銀子了事。

    還有老大媳婦孃家的事,還有葛家叔伯的事,零零總總加起來,十來頁宣紙,就差把葛家偷誰家的雞,摸誰家狗都查出來。

    狠,夠狠,加上這些,葛家能翻身才怪。

    厲修寒把人拉回來,地上問茶:“別總是,喝口茶,潤潤嗓子。”

    秦清習以爲常,直接抿了一口,繼續湊到楚香蓮身邊,殊不知三人看她的眼光各不相同。

    有寵溺,有羨慕,楚香蓮更多的是,好奇。

    天啓對男女之事,比較開放,大街上也能看到一兩對情投意合的男女一起逛街,可像秦清這種,甜到骨子,卻又毫不在意別人眼光,順意而爲的女子,少之又少。

    看兩人的動作,習以爲常,並不覺得不妥,楚香蓮心裏泛起絲絲嚮往,不知她日後成親,是否也如此。

    楚靖庭收回目光,道:“我會酌情處理,葛家在京中根深蒂固,想要連根拔起,恐怕不易。”

    “嗯,太子即便沒有葛家還有柳家,還有京畿衛,只要太子不倒,葛家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既然如此,不如算上柳家。”

    兩人你來我往,似乎說一件小事。

    秦清聽的脊背發涼,縮了縮脖子,抿了口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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