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二百二十九章 冤家路窄
    米清屏一襲淺粉色長裙,胸腔大朵的百合繡的嬌豔欲滴,若眼前是男子,定會移不開眼,可惜,是秦清。

    說來也奇怪,二人並未有過沖突,每次遇見都有衆人在場,若說有言語上的交流,沒有。搶她男人?也沒有。

    秦清就是覺得奇怪,米清屏是神經病嘛,幹嘛總找自己麻煩。

    跟在米清屏身後的米清樂,神色略顯尷尬。自西橋與秦清衝突後,一個月都未出門。沒想到今日湊巧遇到。

    想起那清冷疏離的目子,米清樂強壓下心中的不甘。

    米清屏冷哼一聲,把秦清擠到一邊。

    冬梅氣的跳腳,欲要上前與之理論,卻被秦清攔住:“沒事。”

    米清屏本以爲秦清會理論,可對方卻隻字未提,一拳打在棉花上,沒勁。她伸手掏出二兩銀子,扔給看門的男子,驕傲的吩咐道:“我們預約的三號。”

    她轉身,似剛發現秦清一般,矯揉造作的問道:“呦,這不是閒王妃嘛,來給王爺買衣服,不知閒王妃約的幾號。”

    秦清挑眉,這是不做能死的節奏嘛。

    在秦清與小廝矯情的時候,米清屏便站在樓梯間,知道秦清沒預約,才故意挑釁。堂堂閒王妃,不收墨雲閣的規矩,硬闖,說出去可會笑掉大牙。

    米清屏毫不掩飾心裏的得意。

    她就是瞧不上秦清,無顏女一個,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落在她身上,專一的夫婿,無雙的醫術,百姓的愛戴,皇太后的寵愛。

    不管哪一樣,米清屏都嫉妒的發狂。

    她算什麼,憑什麼和自己比。

    米清屏自己都不知,是她處處與秦清比,可每次都敗下陣來。不甘,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門口的男子捏着手中的二兩銀子,如握火炭,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正在發愁之際,見來人輕蔑的諷刺閒王妃,腰板一挺,毫不猶豫的把銀子塞進腰包裏,臉上帶着恭敬的笑:“閒王妃,您是我們店的VIP顧客,不需要預約,您天景號房間請。”

    米清屏還在得意,便聽到男子的話,臉色一沉:“你說什麼,VIP客戶?”

    男子笑着解釋道:“這位小姐,小店還有一個規矩,凡在本店一次性消費五千兩的客戶,可升級爲VIP客戶,日後無需預約。”

    “一次性五千兩?”米清屏不信的看向秦清,閒王府與普通百姓家無兩樣,閒王接任京兆府的差事也才幾個月,俸祿少的可憐,閒王府哪有閒錢任由秦清揮霍。

    男子笑着點頭:“若小姐喜歡,也可以。”

    “你?”米清屏被一個小廝揶揄,氣的直哆嗦。他是篤定她沒有五千兩。

    米家雖是勳貴世家,可平日裏母親給的月例銀子很少,有正事需要置辦東西,稟了父親,去管家那領錢便是。

    平日她們身上最多也就幾百了。哥哥今年要參加會試,米家姐妹想爲哥哥買幾件衣服。此次出門母親給了五百兩,加上她們身上的一千兩,一共一千五百。

    墨雲閣最近深的京中學子的喜歡,衣服款式新穎,面料柔軟,做工精細,特別是那繡活,一點不比宮裏的差。

    兩姐妹知道後,早早的預約來選衣服。

    沒想到冤家路窄,碰上秦清。還被一個小廝揶揄。

    平日米清屏都被人捧着,如今被一個小廝鄙視,臉氣的呈豬肝色:“這就是你們,墨雲閣的待客之道,叫你們掌櫃的出來。”

    秦清皺眉,若在鬧下去,恐怕耽誤墨雲閣的生意。

    她輕笑出聲。

    米清屏更加惱怒:“你笑什麼?”

    秦清捏着帕子,捂着嘴角:“我是笑米家妹妹真有趣,人家實話實說,怎麼你聽去便成了諷刺,自己沒錢就算了,扯大旗做甚。”

    “誰說我沒錢。”米清屏梗着脖子狡辯。

    秦清瞟了他一眼,那眼神充滿了鄙視,無奈,可憐:“冬梅,走。”

    男子躬背親自引着秦清往天景間走。

    米清屏氣的叫囂:“憑什麼她可以不預約,你們這是店大欺客。”

    小廝笑着解釋:“剛纔我哥哥已經解釋過了,閒王妃在我們墨雲閣是VIP客戶,不需要預約。”

    米清屏的聲音不小,惹來樓下人觀望,米清樂有些尷尬的扭過頭,蠢貨。可兩人一起,若什麼都不做,反倒會落人把柄。

    她抻了抻米清屏的衣角,提醒道:“姐姐算了,有人在。”

    米清屏毫不領情的甩開對方,冷聲道:“裝什麼裝,剛纔不開口,這會裝好人,和你那娘一個德行。”

    米清樂最忌諱便是提起她的出身,不論外貌,心機還是琴棋書畫,她都勝米清屏一籌,可偏偏自己是庶出。就算有父親的偏愛又如何,還不是做不了簪纓世家的正妻。

    這是她心中的痛,如今被米清屏暴露在外,她恨不得上前撕了她的嘴,可有外人在,她必須保持她溫良恭儉,端莊大方的形象。

    米清樂眼角含淚,倔強的擡起頭:“我知道姐姐素來不喜歡我,你平日怎麼說我都無所謂,可不准你詆譭我的孃親。”

    說着捏着帕子,衝下樓,一副維護母親,忍辱負重,受盡委屈的模樣。

    米清屏氣的臉色鐵青,低聲罵道:“賤人胚子。”

    秦清坐在天景間,看着米清樂上了馬車,才轉過頭看向垂首立於眼前的男子。

    “奴才三兒,參見主子。”三兒噗通雙膝跪地磕頭。

    三兒?秦清咬着這兩個字,慢慢想起他是誰,他就是李四護在身後的弟弟。

    “說吧,怎麼回事,墨雲閣什麼時候開始收進門費?”

    三兒一哆嗦,額頭佈滿冷汗。

    墨雲閣背後的主子是閒王妃,這件事只有李四兄弟二人知道,連掌櫃都不知。

    以往三兒在外面打探消息,一個月前跟人打架傷了腿,李四心疼,想着把他拴在身邊,方便照顧。

    誰知三兒懶散慣了,讓他每月拿固定的月例銀子,自是自是不願意。他便想出‘創收’的法子。

    沒想到,才半個月,便撞倒主子頭上。

    閒王妃可是李家的大恩人,若被家裏老太太知道,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三兒脊背一緊,再次叩首:“是奴才擅作主張,請王妃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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