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一切還來得及
    看着林海引着蘇月出了側間,那依依不捨的眼神,可真是可憐。

    秦清冷哼一聲,不要臉。上趕着給人家做妾。

    俗話說的好,寧爲窮人qi,不爲富人妾,可見妾氏多沒有地位。

    側妃,是可以上玉蝶,可在秦清看來,除了正妻之位,一切都是妾氏,上玉蝶又怎樣,見了正妻還不是一樣低頭哈腰,行禮侍奉。說好聽點是側妃,說白了就是高級的丫鬟。

    已蘇家今時今日的地位,蘇月做簪纓世家的正妻,完全綽綽有餘。可惜,她看不上,非要鑽牛角尖。

    至於蘇月的父親與三嬸之間的事,更是遭遇預謀。

    原來蘇景仁和胡欣雅,早就認識。當時兩人只是眉目傳情,有點曖昧,加上胡欣雅是庶出,而蘇景仁是太傅府,正經的長房嫡子,正妻定是簪纓世家的嫡女,與胡欣雅扯不上半點關係。

    不知是命運,還是刻意爲之,胡欣雅嫁給了三房的蘇景然,成了蘇景仁的弟妹。

    蘇景然去樂山做生意,胡欣雅又是庶出的媳婦,在三房根本沒什麼地位。於是兩人暗戳戳的走動起來。

    不過有一件事蘇月猜對了,胡欣雅和韓家還真有關係,胡欣雅孃家表妹的堂哥,娶了韓家分支的庶女。

    韓次輔想蘇家聯姻,不是一兩日,奈何蘇景仁一直不撒口。韓家便想着找個中間人說和一二,便找到胡欣雅。

    哎,也是蘇月改着倒黴,不知道他爹那點風流事,韓家身份本就不低,又有美人吹枕邊風,沒幾日,這事便成了。

    爲此胡欣雅還得了五百兩銀子。

    秦清能想象的到,蘇月知曉自己被三房的嬸子,已五百兩銀子賣了,殺她的心都有。

    秦清這人沒什麼大的抱負,只要討厭的人不痛快,她就特別的痛快。

    特別是蘇月這個朵白蓮,秦清想着便肚子餓了,吩咐時嬤嬤把早上的喫食端過來。

    嗯,心情好,胃口跟着也好。

    蘇月自不知,秦清因爲她多吃了半碗飯。此時她沉着臉,坐在馬車上。

    林海把調查的結果,一一併報。若不是有外人在,她恨不得摔了手中的杯盞。

    “賤人,居然敢幫韓家陰我。”蘇月眸中佈滿陰狠,死死的咬着脣。

    他本以爲父親真心爲她好,纔會答應韓家的親事,什麼九皇子命不久矣,什麼守活寡,蘇月冷笑出聲,都是騙人的。

    自她知曉父親與三嬸的姦情後,蘇景仁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路千丈。

    馬車停到蘇家大門口,蘇月快步進了院子。

    一進屋,便扎到牀上痛哭。

    心腹嬤嬤,對屋內人使了個眼色,丫頭們退出內室。

    “嬤嬤,我真傻,還以爲父親真心疼我,沒想到居然是那個賤人從中作梗。”

    錢嬤嬤看着蘇月長大,蘇月自幼嬌生慣養,任何事,有求必應,從未受過半分委屈,如今被三房五百兩銀子賣了,着實氣的很。

    見狀,秦嬤嬤心疼的安慰道:“大小姐,您與韓家大公子還未成親,一切還來得及。”

    蘇月起身,擦了把眼淚:“怎麼說,難道告訴衆人,父親聽信那賤人的話,把我賣了。還是告訴母親和三叔,她們兩人有染?”

    想到此,蘇月恨的咬牙切齒,換做別人,她早就告訴母親。可當事人是她的父親,更是蘇家的門面,即便她在任性也知道,沒了蘇家這面大旗,她什麼都不是。

    這纔是最讓她嘔的事,她即便知道兩人的事,還要費盡心機爲他們保守祕密。

    蘇月不斷的催眠自己,她不爲他們,她是爲了自己。

    說道此,錢嬤嬤也爲難,她也沒料到老爺會幹出如此離經叛道之事,若被老太爺知曉,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此時還真是棘手。

    錢嬤嬤到底年長,腦子靈活些:“大小姐既然讓閒王幫忙,不如找他商量個對策。”

    對那位謫仙的閒王,錢嬤嬤心裏很喜歡,加上小姐有意,她暗中觀察了很久,閒王除了身子不大好外,不管是人品,性格,背景,都沒得挑。

    可惜,小姐與閒王無緣。

    以前,閒王府沒娶親,小姐都無法如願,更何況現在。

    錢嬤嬤爲小姐捏了把汗,孽緣啊。

    不過,若閒王能登上那個位置,錢嬤嬤搖搖頭,沒可能,天啓不會要一個病秧子做皇上。

    錢嬤嬤的話提醒蘇月,對啊,她可藉此事,光明正大的去找修寒哥哥。蘇月轉念想到秦清,心裏憋着口氣:“有閒王妃在,別說修寒哥哥,連修寒哥哥的影子都看不到。”

    閒王妃善妒,錢嬤嬤到時聽說,按理說不是什麼大事,人家夫妻你情我願,外人在怎麼也無濟於事。

    這倒有些難辦。她可聽說,連皇上都下旨,凡入閒王府的女人,必須閒王妃同意。

    這般想來,即便是閒王與小姐情投意合,若閒王妃不點頭,小姐也別想入閒王府。

    本就不看好兩人的錢嬤嬤,大着膽子勸道:“既然韓家大公子小姐不喜歡,不如求老太爺讓人把親事退了。已小姐在老太爺心中的地位,老太爺定會答應。至於閒王……”她頓了頓,見小姐不語,開口道:“世人皆知,閒王活不過二十五歲,小姐若真嫁過去,豈不是守活寡。”

    蘇月咬着脣,錢嬤嬤所思之事,也正是她所想。她喜歡修寒哥哥,可讓她獨自守着偌大的閒王府過活,她想想就後怕。

    想起秦清,蘇月又嫉妒又恨,她嫉妒秦清能陪在厲修寒身邊,而不是她。她恨秦清比她勇敢,即便知道厲修寒命不久矣,依舊嫁給他。

    這兩樣,她一樣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兩人雙宿雙飛。

    蘇月懊惱的蒙上錦衾,狠狠的捶打着牀板,嗚咽道:“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錢嬤嬤嘆了口氣,撫摸着蘇月的背,安慰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法子的。”

    “不過,有一件,小姐必須當機立斷。”

    蘇月紅着眼眶,擡頭看向錢嬤嬤:“嬤嬤說,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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