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三百九十七章 你幹了什麼好事?
    楚靖庭眼簾微垂,微微勾起嘴角:“剛纔二嬸嚷着說此事是我所爲,倘若就如此揭過,日後再被人提及,我豈不是百口莫辯,要麼報官要麼讓德善堂查,必須給衆人一個交代。”

    聽到報官,楚老夫人整個人都不好,勳貴世家誰家沒個糟心事,想來都是關起門來自己處理,哪有捅出去讓外人插手的道理,更何況壽宴被毀,她心裏本就堵得慌,若在牽扯到官府,豈不是更加丟人。

    薛氏也沒想到,楚靖庭居然敢驚動官府,如此一來,飛兒的事豈不是弄得人盡皆知。此等醜事,捂都來不急,哪有自己往外捅的道理。

    衆人看向老太爺。

    老太爺拉着臉,目光陰冷,他一想到今日壽宴鬧的如此之大,只怕楚家的顏面都丟的乾淨,不出一炷香的時間,整個京城都知道楚家這樁醜事,知道楚家二少爺和小廝行苟且之事,日後別說楚家男子,就是女子嫁人都會受到影響。

    只是三兄弟還在,特別是老二楚凌浩,那是他最得意的兒子。

    老太爺強忍着怒火,看向楚老夫人:“今日之事,你可有什麼對我說的?”

    楚老夫人心裏咯噔一聲,手不安的捏着真絲帕子,暗自琢磨老爺是不是發現什麼。

    越想她心裏越瑟縮,臉上的麪皮伸了伸:“今日楚家發生這樣的事,我難辭其咎,老爺若氣不順,說便是。”

    楚老夫人心裏明白,老爺雖是個粗人,平日對府中的事不管不問,可真要出了事,拍板的還是他這個家主。

    此事本就是她的錯,若讓老爺知道她暗中和大皇子府來往,恐怕這太保夫人之位,就要換人了。

    心裏虛,麪皮上也跟着滲出冷汗來。

    老太爺看了楚老夫人許久,才咳嗽一聲,吩咐道:“衆人聽候德善堂的傳喚,若發現包庇忤逆之人,奴僕發配邊關,主子逐出楚家。都退下吧。”

    衆人各懷心思的出了花廳,回到自己的院子。

    薛氏整個人如同水中撈上來一般,冷汗溼透衣衫,心裏暗忖,好在老爺楚凌浩喫醉了酒,還沒醒來,要不然今晚這頓打是逃不掉的。

    “夫人,夫人,不好了。”

    衆人才出了花廳,便見薛氏身邊的大丫頭凝香急匆匆的趕過來,顧不得行禮,撲到薛氏身邊:“夫人,少爺,少爺他。”

    薛氏一聽少爺兩個自,顧不得許多,甩開丫鬟的手,朝楚靖飛的院子奔去。

    花廳門口的衆人,低語兩句,都散了。

    楚香蓮湊到大哥楚靖庭身邊,挑着眉,低聲問道:“你幹什麼好事了?”

    楚靖庭無辜的聳了聳肩:“我怎麼知道。”

    “你?”楚香蓮捂嘴,掃了一眼四周見無人,快步追上大哥。楚靖庭她還是瞭解的,有仇當場報,從不過夜。

    二嬸和祖母如此心狠手辣,大哥不會喫這個悶頭虧,一定對楚靖飛做了什麼,要不然凝香不會如此慌張。

    會是什麼呢?

    楚香蓮拉着大哥胳膊撒嬌道:“好哥哥,告訴我吧,好哥哥啦。”

    難道看到妹妹露出小女子的模樣,楚靖庭無奈的搖搖頭,左右明日鬥湖知道,他低語兩句。

    “啊,你把他的子孫根給……”楚香蓮差點驚掉下巴,他知道哥哥是個狠角色,沒想到對待自己人,一點情面都不講。

    不對,楚靖飛不是自己人,在哥哥心中,只有自己和爺爺是自己人。

    楚家的鬧劇秦清無從得知,不過承平苑的鬧劇,卻讓她冷笑一聲:“玉公子來承平苑所謂何事?”

    不待盧玉簫開口,秦清沉着臉溫怒的看向夏雪:“爲何玉公子來了不通報一聲,他可是王爺的弟弟,怎麼能讓人站在門外。”

    夏雪淡然的比劃道:“王爺剛吃了藥歇下,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秦清面色爲難:“這樣啊,那玉公子還是請回吧。”說完扶着冬梅便走。

    “我是來找王妃的。”盧玉簫高傲的望着秦清,面色清冷,就算是借住在閒王府,也不曾矮人一頭。

    盧玉簫的確有資本,暗域門的副門主,盧家的家主,更是京中衆人推崇的玉公子。

    這樣的人,若是在別處遇到,秦清定會想要結識。可現在,對於一個窺探自己男人的人,秦清沒有半分興趣。

    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厲修寒糊塗她可不糊塗,盧玉簫每次看厲修寒的眼神,崇拜中帶着絲絲情愫,你是超出兄弟情義的東西。

    “哦,玉公子不知找我何事?”秦清嘴角含笑,目光疏離。

    “是你下令,我不得入承平苑?”盧玉簫道。

    “是。”秦清回答的乾脆:“承平苑乃我的居所,玉公子雖然是王爺的乾弟弟,可說到底也是男子,不經通報擅自闖入,總是不好。玉公子既然是來做客,還是客隨主便的好。”

    在她的地盤,動他的人,想都不要想。

    暗域門的人如何,我還是門主夫人呢。

    “怎麼,王妃怕了?”盧玉簫不怒反笑。

    眸含蓮霧、脣若櫻桃、肌膚如雪,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這樣的美少年,激起秦清的鬥志。

    “怕?誰?你嗎?”秦清清冷一笑,那笑容帶着傲視天地的氣勢:“笑話,你算老幾。”

    “王妃好大的口氣。”盧玉簫自跟隨厲修寒後,便再也沒見過如此張狂的人:“若是不怕,爲何不許我進承平苑。”

    斷清平閣的用度,他不說什麼,左右暗域門沒有都有送銀子過來。可不讓他見厲修寒,盧玉簫不能忍。

    他忍了十年,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就憑這個女人,也敢擋他的路。

    秦清小胸脯挺的高高的,霸氣的說道:“這裏是閒王府,我說了算,有意見保留。”

    說完頭也不會的進了承平苑。

    身後跟着的冬梅冷哼一聲,鄙視的掃了一眼盧玉簫,嘟囔道:“白瞎了這副好皮囊。”

    盧玉簫看着秦清的背影,恨的牙癢癢,她分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卻一本正經的講男女有別,分明就是怕王爺跟他走。

    想讓他知難而退,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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