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四百四十五章 中招
    月夕倚在三皇子胸口,眼睛飄向一側的盧玉簫,他早就聽說瀘州的玉公子來京城了,借住在閒王府,沒想到今日得見,真是名不虛傳。

    三皇子笑道:“玉公子不是外人,大家隨意便可。”

    玉公子是出了名的冷傲,平日裏別說笑,就是睜眼瞧你一眼,都是奢望。

    盧玉簫神色如常,淡淡道:“三皇子,酒也喝了,我可以下船了嗎?”

    三皇子道:“玉公子最近忙的很,難道你肯上臉,怎麼能着呢快走,時間尚早,我們繼續。”

    “就是啊,這麼早回去作甚,家裏又沒有暖牀的娘子。”說話的男子面若玉冠,脣紅齒白,生的一副好相貌,此人是禮部右侍郎家的公子,郭盛。

    在他旁邊的男子,身材略顯魁梧,比起郭盛容貌略顯遜色,不過生氣宇軒昂,別有一種氣韻,他的外祖父,是天啓唯一一位異性王爺,瑞康王,母親是朝霞郡主,而他是朝霞郡主的小兒子,寇準。

    秦清聽厲修寒說過一句,朝霞郡主的駙馬死後,便去五臺山禮佛,一去便是三年,聽說近日要回京了。沒想到,早回了。

    寇準不懈的輕哼一聲,兀自喝酒。

    坐在寇準對面的男子,是皇后叔父家的長子,葛海清。

    “三皇子設宴,一來是爲了給寇兄接風,二來是爲一睹玉公子的芳容,早就聽聞玉公子才華橫溢,一直不得見,今日得見自然要一醉方休。”葛海清舉着茶盞笑道。

    葛海清暗中掃了一眼,冷豔的盧玉簫,眼角的笑壓頭壓不住。

    盧玉簫不冷不熱道:“三皇子應該知曉,我不善飲酒,恐掃了大家的興致。”

    “玉公子說笑了,我們都是文雅之人,自是不會做出灌酒此等粗魯之事,只要玉公子賞臉留下,其他的自便。”郭盛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秦清詫異的看着盧玉簫,她印象中,他可內這個好性,到底爲了何事,讓他屈尊陪三皇子喝酒。

    四人推杯換盞,好不痛快,盧玉簫真如他們所說,一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偶爾喫些瓜果,不曾碰酒杯一下。

    秦清也奇怪,三皇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偶爾玉公子擡眼,三皇子熱情的舉杯,一飲而盡,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一旁的寇準大口喫肉,在郭盛的暗示下,端起酒杯:“玉公子,我剛回京,交個朋友,我先乾爲敬,你隨意。”

    盧玉簫端起桌上的茶水,也一飲而盡。

    衆人拍手叫好:“玉公子真痛快,咱們兄弟投緣,來,衆人在乾一杯。”

    秦清倚在船壁上,看着幾人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心裏很是不舒服。

    KAO,她們在這喝酒喫肉,讓她和肚子裏的孩子餓着,特別是盧玉簫,既然不願意,直接甩了走便是,磨磨唧唧作甚。

    平日裏瞧着多精明,現在到好性子,就該早點這個婆娘,好好的管教一下,不,是相公。那鞭子抽盧玉簫一頓,叫你不守婦道。

    半柱香後,既然都面頰泛紅,聲音虛浮,已經有了酒意,三皇子晃晃悠悠的起身,月夕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他一屁股坐在盧玉簫身邊,親暱的攬住對方的肩頭:“玉公子,你若沒地方住,不如到我府裏來,總比在閒王府好的多,秦清那醋缸,可不是好對付的。”

    盧玉簫甩開三皇子的胳膊,冷淡的道:“那是我的事,不勞三皇子費心。”

    “玉公子,三皇子也是好意,閒王除了生的一副好皮囊,哪點如三皇子,不如早些‘投靠’三皇子。”葛海清擠眉弄眼的笑了笑。

    衆人發出輕笑聲。

    秦清氣的磨牙,三皇子太不地道,你釣‘媳婦’把她拉下水,這算什麼,墊背,她可不認。

    她掃了一眼小几上的酒壺,端起來,直奔三皇子而去。

    “玉公子,不如去我府上,保證你受委屈,我告訴你……放肆。”三皇子一聲怒吼,擡眼瞪向秦清:“不懂規矩的狗奴才,還不跪下。”

    秦清惶恐的放下手中的酒壺,拿着帕子上前擦拭:“三皇子,饒命,奴才真不是故意的,還請三皇子饒命。”

    “還不退下。”郭盛見三皇子臉色陰沉,怒聲斥責道。

    今日若壞了三皇子的好事,他們幾個都沒有好果子喫。

    秦清顫顫巍巍的推到一側,依舊垂首伺立,只是低頭的間,眸子中冷光閃過。

    盧玉簫看了一眼小廝的臉,並未在意。

    三皇子一時間失了耐性,再次欺身上前:“玉簫,何必在閒王府受人白眼,只要你開口,別說金山銀山,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下來,我對你是真心的。”

    三人對視一眼,沒想到三皇子會當衆表白。

    身後的月夕臉色慘白,緊緊咬着脣,卻不敢開口。

    天啓對圈養小倌,並不排斥,可到底見不得光,像他這樣,跟在主子身邊多年,已經是好的,有的主子,玩了幾日便把他們送給權貴,用來交易。

    月夕很珍惜三皇子,即便知道三皇子見異思遷,對盧玉簫情根深種,他也只有出謀劃策的份。

    可他從沒想過,三皇子會當着衆人的面挑明自己的心意,這份重視,讓月夕嫉妒。

    不待對方反應,三皇子張口含住盧玉簫的耳朵,溫潤的氣息噴在對方的側臉。

    盧玉簫一怔,欲要擡手,發現手居然軟綿綿,根本擡不起來,他震驚的張大眼睛,只聽到身邊人輕笑出聲:“玉公子是不是覺得渾身鬆軟,沒關係,躺一會便沒事了。”

    “你們居然下藥?”盧玉簫怒目瞪向三皇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三皇子酒意似乎清醒一些,伸手含笑的擡起盧玉簫的下巴,眼中的意圖不言而喻,聲音帶着調侃:“誰讓玉簫不解風情,我也是被逼無奈,若你早些臣服於我,我又何必出此下策。”

    盧玉簫臉色陰沉,沒想到會着了三皇子的道,他已經很謹慎,居然還會中招,到底哪裏出錯。

    寇準兀自在座位上喝酒,似看不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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