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四百九十六章 碰到鐵板
    這分量,這手感,怎麼會……

    樓義岐詫異的看着柳府丞,見其點點頭,暗吸一口冷氣。

    太子府侍衛的腰牌,爲何和其他府區別開來,在分量上可是做足了心思,七成黃金兩成白銀,至於最後一成是什麼,只有太子和鑄造師知道。

    如今出現一塊一模一樣的腰牌,這可不是小事,往大里說,太子府有內奸,往小裏說,有人仿造太子府的腰牌,不管哪一樣,都直接威脅到太子的安危。

    太子府,僅次於皇宮的第二府邸,平日,大到人情往來,小到太子身上的一根絲線,那都要經過嚴格檢查,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池,更何況一塊腰牌。

    樓義岐俊俏的臉上頓時籠罩一層寒霜,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件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太子的清譽便會受損,倘若在被那個御史知道,指不定鬧出什麼岔子。

    他眉頭一皺,冷笑一聲,隨手把腰牌扔在地上,擡頭看着端坐在上位的厲修寒:“王爺,您不會也認爲這塊腰牌是太子府的物件吧?”

    厲修寒挑眉,饒有興趣的問道:“樓先生的意思……”

    “如此粗鄙的東西,太子府可沒有,王爺應該比誰都清楚,太子府上到殿下,下到看門的小廝,喫穿用度,一針一線,都有嚴格的規定,更何況是侍衛身上的腰牌。”

    樓義岐上揚的眼角,帶着無盡的傲慢,這一套把人打落腳把戲,他用起來輕車熟路。

    必定太子府三個字,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地方,有些人單聽到這三個字,便會嚇得魂飛魄散。

    樓義岐之所以敢如此囂張,其中不乏背後有太子府撐腰,不過他也不是無腦之徒。

    原因有二,其一,他不敢承認,一旦承認腰牌是太子府之物,不但眼前之人不好打發,就是回到太子府,裏裏外外都要嚴查一番。當然後者是關起門來辦事,而前者,他不在乎,在京城敢和太子府叫板的人,還沒出生。

    他在乎的是圍觀的百姓,京中無小事,更何況此事牽扯太子府,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便可傳遍大街小巷。孰是孰非不重要,重要的是輿論的走向,百姓想要看到什麼。#@$&

    太子府如今四面楚歌,不能有任何把柄。

    其二,自然是閒王厲修寒,他軟弱無能的形象在樓義岐心中根深蒂固,即便因爲秦清,最近出了些風頭,可在樓義岐心中厲修寒還是那個,被太子府中的二哈嚇得屁滾尿流的九皇子。

    他深信,厲修寒不敢當衆打太子府的臉,更不敢冒然宣判,他沒那個本事更沒那個膽量。

    果然,厲修寒面露猶豫,樓義岐耳邊傳來圍觀百姓的議論聲。

    “說的也是,太子府可不是菜市場,誰都能進的。”%&(&

    “那,這腰牌是假冒的?”

    “肯定是,那可是太子府的腰牌,哪個不要命的造假。”

    “正通銀行可真倒黴,無端扯上太子府。”

    “噓,小聲點,不要命了,你忘了拿兩個人。”

    議論聲變小。

    樓義岐皺眉,目光再次落在邱掌櫃身上。面色如常,不卑不亢,饒是面對他時,也不曾卑躬屈膝,這到讓他起了幾分興趣。

    想着回去要好好查查,正通銀行背後的東家到底是誰。

    厲修寒的猶豫落在邱掌櫃眼中,並未掀起多大波瀾,他莞爾一笑:“大人,樓先生說的不無道理,此事牽扯重大,需謹慎,既然如此,不如讓鑄造師把這塊腰牌融了,分離出其中的成分,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

    話說的輕飄飄,可落在衆人耳中,卻是另一種味道,絕不善罷甘休。

    在場的衆人倒吸一口冷氣。

    樓義岐也沒想到,閻王好打發,小鬼難纏,一個掌櫃也敢和太子府叫板,活膩歪了。

    柳府丞退後幾步,來到厲修寒跟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低聲問道:“王爺,您看這事?”

    “既然對方不肯罷休,咱們也沒辦法,只能查下去。”

    話是這麼說,可對方到底是太子府,輕視不得。

    他本想在勸勸卻聽到邱掌櫃一聲冷笑:“王爺不會因爲自己是太子的弟弟,便包庇吧,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王爺不會不懂吧。”

    一句話截斷所有人的退路。

    厲修寒和柳府丞對視一眼,眸中皆是無奈。

    樓義岐斜睨着邱掌櫃慢慢道:“邱掌櫃必定只是掌櫃,不如叫你們東家來,看他怎麼說。”

    此話很明顯,你做不了主,讓你們東家來。

    邱掌櫃輕笑起來:“哈哈。”

    在場的衆人被他笑的一怔。

    邱掌櫃眼角帶着笑,看向樓義岐的目光竟然柔和起來。

    只是轉身間,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樓義岐。

    半晌,才訕訕開口:“的確沒資格,不過是你,想見我們東家,可以,讓太子親自過來,否則後果自負。”

    “給你們三日的時間,倘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銀行自行解決。”邱掌櫃周身的凌冽,饒是見過大場面的樓義岐也逼得退後一步。

    單單一個掌櫃便有如此大的氣勢,可見背後之人不簡單。

    可放眼天啓,誰有太子尊貴。

    樓義岐一時有些想不明白。

    邱掌櫃吩咐手下把人放下,擡腳出了衙門。

    對方的一番話,讓厲修寒不由的看向樓義岐:“樓先生,你看着,哎,本王本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想到對方如此不識好歹,你回去後,還是勸勸皇兄,不如就依了人家。”

    樓義岐愣登的回神,冷笑:“王爺,您這位置做的可真輕鬆,不費一兵一卒便可,看着都讓人羨慕。”

    “樓先生說哪裏話,本王也是替皇兄發愁,必定皇兄還未登基,如此光明正大打劫百姓,說出去不好聽。”厲修寒爲難的皺着眉:“你回去勸勸皇兄,在忍忍。”

    在忍忍什麼?等着太子登基後,隨意搜刮民脂民膏?

    這不是咒太子是昏君嘛。

    “你。”樓義岐碰了釘子,還吃了一鼻子灰,氣的火冒三丈。

    厲修寒驚堂木一拍:“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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