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五百六十一章 不服
    就在米次輔進大門之前,各房的心腹都齊齊進來,低聲在主子耳邊嘟囔瞭解決,衆人面色一驚,在看郭氏的眼神都變了眼色。

    米清樂離米大爺最近,依稀聽到,閒王妃,茶樓,皖姑姑幾個字眼,心裏咯噔一聲,母親不是說去找皖姑姑嗎?閒王妃怎麼會在?到底怎麼回事?

    米次輔擡腳進了大廳,打斷米清樂的腳步,只能乾着急的看着郭氏,想要問個清楚。

    “父親,閒王太不仁義,二妹已經受到懲罰,爲何還要當衆挑明,分明是不把米府擋在眼裏。”米大爺溫怒的握緊拳頭。

    身爲米家的嫡長子,米家真正的實力,自然知曉,奈何父親爲人低調,一再強調不可輕易把實力暴露在人前,他不得不隱藏自己的脾氣。

    米清樂輕薄閒王的事,府中多有人都知道,他固然覺得不齒,奈何對方是她的妹妹,姓米,一損俱損的道理,米家大爺心知肚明。

    二房二爺也開口道:“大哥,這件事二丫頭的確有錯,不過閒王府也太欺負人,人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此掀過,哪還有揪着不放的道理。”

    “就是,閒王妃滿口仁義,實際上是口腹蜜劍,狠毒的狠。”

    衆人衆說紛紜。

    站在角落角落裏的郭氏嘴角泛起一抹笑。

    好一會,米次輔冷冷的道:“我也奇怪,閒王妃爲何舊事重提?郭氏,你說爲什麼呢?”

    郭氏很喜歡現在的氣氛,暗忖,只要咬定閒王府欺負她,便可掀起衆人的不滿,到時候就算老爺想要維護皖姑姑,也不可能服了衆人的意。

    “老爺,妾身今日的確無意中在茶樓遇到閒王妃,本想着勸說幾句,沒想到閒王妃誣陷與我,圍觀的人不明事理,纔會亂說,妾身可以發誓,真的沒有推閒王妃。”

    一個親王妃,也敢好米家作對,更何況皇上本就不喜閒王。

    老爺是誰,內閣大臣,皇上親近之人,就算閒王妃告到皇上跟前,皇上也要掂量掂量。

    米次輔怒極反笑,聲音穩如冰泉:“既然如此,郭氏,你進宮和龍衛對峙,看看誰在說謊。”

    聽到龍衛二字,所有人都震驚了。

    龍衛,比京畿衛還要厲害的龍衛,只聽從皇上一人調遣的龍衛。

    郭氏手一顫,佯裝淡定道:“龍衛?老爺莫不是騙妾身吧,閒王妃不過是親王,怎麼配龍衛保護。”

    米次輔端起溫熱的茶盞,眸光一層霜雪一層火,剎那間手中的茶盞朝郭氏砸去。

    “父親”

    衆人驚呼之後,齊齊跪下:“您這是怎麼了?”

    郭氏臉色僵硬,很是難看,她出身官宦世家,父親是侍郎,若不是真心喜歡老爺,也不會委屈做妾。自她入米府後,喫穿用度想來都和米夫人看起,府中下人更是把她當夫人一樣捧着。

    如今茶水順着胸口往下流,冰冷的感覺讓她很是羞辱。

    她盯着米次輔,怨恨道:“老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您直說,就是殺了我,妾身也麼有怨言,您總要讓我是個明白。”

    米次輔積攢許久的怒氣一下子爆發,怒聲道:“若不是你私下找皖姑姑,又怎麼會遇到閒王妃,若不是你威脅皖姑姑,又怎會和閒王妃起爭執。如今你威脅皖姑姑,辱罵推打親王妃,皇太后已經知曉,剛纔皇上傳來口諭,讓米家給皇家一個交代。你剛纔也說了,殺了你也不會有怨言,既然如此,把你送入宮中,平息皇太后的怒火,米家才能逃過一劫。”

    郭氏眼中露出驚慌之色,好在,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強穩住辯解道:“老爺,妾身真的沒有辱罵親王,不是妾身做的,妾身打死都不承認。”

    “你不用承認。”米次輔眸光帶冰,落在郭氏臉上:“我擬議一份休書,準備毒酒,留你個全屍到時候送到你孃家。”

    米家三少爺整個人都慌了,磕頭道:“父親,此事您還需調查,不能聽信一人之言,就算是母親做的也罪不至死啊。”

    “她不死,你死。”米次輔看着他:“你對皇太后承認所有的罪名,然後喝下毒酒,不過在你喝毒酒之前,我會和你斷絕關係。”

    米家三少爺當即癱坐在地上。

    她雖是郭氏的親生兒子,可讓他替母親去死,也是不願意的。

    郭氏心頭大怒,尖叫道:“妾身不信皇太后要妾身死,閒王妃還好好的,肚子裏的孩子也沒事,皖姑姑更是活蹦亂跳,就算我威脅她們,她們也沒少塊肉,憑什麼要我命。明明就是老爺護着皖姑姑,見不得她受委屈,您就是維護那個賤人,我爲你生兒育女,哪一點比不上她。”

    啪,一巴掌落在郭氏的臉上。

    郭氏驚愕的看向自己的左側,竟然是婆母。

    她滿臉怒容,臉色的麪皮都在顫抖,眼底充滿恐懼:“住口。”

    郭氏摸着自己的臉,眼淚落下來:“婆母,兒媳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爲何要打我。您是怕了那個賤人,爲何不敢提她,她不過是一介賤婢。”

    米老夫人眼底充滿悲痛,這是她最大的敗筆。

    當年就因爲此事,兒子不在和她說話,更是處處和自己作對,好不容易忘記那個人,卻被郭氏再次推到她眼前,她怎麼能不恨。

    那個賤人,挑撥她和兒子的關係,她委委屈屈在後院一待就是幾十年,她怎麼會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樣。

    郭氏仍心存僥倖,覺得此事皖姑姑和閒王妃都沒有受傷,事情還沒有嚴重到讓她死的地步。

    她心灰意冷,這些年他盡心盡力伺候老爺,還不如外頭的一個老賤人:“老爺您怎麼不問,我爲何要危險皖姑姑,還不是爲了救清樂,她想嫁給閒王妃,你卻不準,就因爲皇太后無意中的一句話,便強拆了兩人,讓清樂嫁給明王,她可是我十月懷胎掉下來的肉,您不心疼,我心疼。”

    “我去找皖姑姑也是希望能成全清樂,誰想到她軟硬不喫,迫不得已才威脅於她,妾身也是情有可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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