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五百六十七章 找上門
    楚香蓮伺候秦清睡下,挑簾子出了內室,便見冬梅急匆匆的進來。

    “怎麼啦?”

    冬梅道:“門房來報,說米家二小姐來了,點名要見皖姑姑。”

    楚家的消息網早就把事情調查清楚,甚至米清樂如何不要點的輕薄閒王,她都一清二楚。

    事情發展到現在,罪魁禍首就是米清樂。

    “她來做什麼,這個時候來找死?”

    冬梅望了一眼內室,見王妃睡下,低聲憤怒道:“我去把她趕走。”

    “不,請她進來,我倒要看看她還想耍花招。”

    米清樂身爲米府最受寵的小姐,心高氣傲,眼高於頂,接連兩次被閒王拒絕,應該寧死也不會踏入閒王府的大門。

    但是,她來了。

    米次輔回去如何處置她們,衆人都不知,現在看來有些事情比她的自尊更重要。

    見,一定要見。

    “你把她待到正廳,我去會會她。”

    冬梅點頭,轉身出了內室。

    她到要看看,米清樂是裝可憐還是演戲。

    米清樂焦急的等在正廳,見楚香蓮出來,她望了一眼門口:“閒王妃呢?”

    “閒王妃已經睡下,有什麼事你可以和我說。”

    米清樂皺眉:“你怎麼在這?我和你說不着。”

    楚香蓮難道裝一會大家閨秀,淺淡一笑:“聽說閒王妃被某人氣病,我來探望姐姐。”

    米清樂懶得搭理她,看着冬梅道:“我要見閒王妃,還請你速速通報。”

    冬梅哼了一聲:“王妃昨日一夜未睡,剛剛歇下,不見客。”

    米清樂急了,看着楚香蓮道:“我和你的恩怨暫且不計,我今日非要見皖姑姑不可,你讓閒王妃出來。”

    楚香蓮兀自喝着茶,幽然的問道:“我們的恩怨?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從來不和瘋狗鬥。”

    “你……”米清樂氣的手微顫。

    “你還是走吧,閒王府不歡迎你。”楚香蓮懶得和她廢話。

    米清樂眉頭緊皺,溫怒道:“楚香蓮,你要要越俎代庖,這裏是閒王府,還輪不到你說了算。”

    楚香蓮諷刺的看着她:“我是不是越俎代庖,和你無關,我只知道,閒王妃不想見你,若是被你氣出個好歹,傷了王妃姐姐肚子裏的皇嗣,你就要躺着出去。”

    時間緊迫,米清樂沒法子,噗通一聲跪下,看了兩人一眼:“今日若見不到閒王妃,我便跪死在這,到時候看閒王府如何對世人交代。”

    楚香蓮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無理取鬧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人。

    兩人對視一眼,冬梅咬着脣,惡狠狠的瞪了米清樂一眼,轉身進了進了內室。

    秦清聽到米清樂來了,一反常態,扶着冬梅起身:“走,去看看。”

    “王妃,何必理會她,讓她跪死算了。”承平苑的姐妹,聽說皖姑姑的遭遇,恨不得抽米清樂一頓,怎麼會有如此惡毒的女人。

    米清樂心裏沒底,她不敢肯定這招有沒有用,見冬梅扶着秦清出來,忙起身道:“今日冒昧打擾,也是情非得已,我想見見皖姑姑,能否請她出來說幾句話?”

    秦清看都不看她一眼,單手託着肚子,慢慢坐下:“不能。”

    米清樂強忍着怒火道:“秦清,你我之間的事,咱們日後慢慢清算,今日我來,事關人命,還希望你讓我見見皖姑姑,這個人情我日後雙倍奉還。”

    “人命關天?”秦清眸色微挑:“哪來的人命?”

    家醜不可外揚,當着楚香蓮的面,她不好解釋:“總是事情很嚴重,我今日非見皖姑姑不可。”

    秦清聲音寡淡清冷:“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見她的。”

    人命?好啊,她最喜歡了。

    米清樂氣急敗壞:“衆人說你是神女,仁心仁術,爲何今日就見死不救?”

    “因爲你這種人不值得我救。”秦清看向冬梅:“送客。”

    米清樂惱怒道:“秦清,你不要太過分,若不是你用了陰損的手段,讓閒王拒婚,今日這閒王府的女主人就是我。”

    秦清最不喜歡聽這句話。

    不管是蘇月還是米清樂,她們都是自私的。當年,御醫說厲修寒活該不二十五歲,京中世家小姐,沒有一個願意嫁給她。

    蘇月和米清樂也在其中,她們口口聲聲說喜歡厲修寒,仰慕他。

    錯。

    她們的喜歡和仰慕,是在厲修寒掌握權力,身體健康的情況下。

    秦清譏諷的看着她:“閒王府的女主人?說起來,我還有件事要請教你,當初王爺病危的時候,你怎麼不哭着喊着嫁過來,衆人說王爺活不過二十五的時候,你怎麼不絕食,以死相逼。現在王爺病情好轉,你們到一個個舔着臉湊上來。”

    這話說的太過直白,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米清樂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只能硬着頭皮梗着脖子不承認:“你少胡說八道,怪不得閒王拒婚,原來是嚼舌根。”

    秦清陰鷙的看着她:“事情曲直如何,你比我更清楚,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任由你玩弄鼓掌之中。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米清樂氣的胸口疼,換做往日,早上上撕了秦清。當今日情況危急,容不得她糾纏,她一咬牙道:“父親認爲外面的傳言,是母親所謂,要休了母親並賜死,我母親是無辜的,還請皖姑姑到米府說清楚。”

    這話讓秦清透心涼,爽到底了。

    她還是頭一次聽到一個人要死了,竟然如此痛快。

    很多時候,只有自己割肉才知道疼。

    哪有那麼多理解,她要的是感同身受。

    皖姑姑是她在乎的人,現在命懸一線,她心裏只有一件事,報仇。

    “冬梅。”秦清暗自鬆了口氣,吩咐道:“帶米家二小姐去見皖姑姑。”

    米清樂見秦清如此輕易答應,反倒開始狐疑:“你該不會早就料到我回來。封了皖姑姑的口吧?”

    秦清眸底滿是嘲諷:“我還真佩服二小姐,你母親都要死了,你還有閒情逸致討論我的人品?”

    米清樂臉一沉:“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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