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點頭:“先不要打草驚蛇。”
高嬤嬤皺眉:“這是要不要告訴王爺?必定她和王爺交過手?”
秦清點點頭:“我來說。”
最近厲修寒很乖,她說什麼是什麼,留歡兒在府上一段時間,應該不成問題。
只是,讓秦清沒想到的是,厲修寒聽後反應會如此知道。
“她還敢來閒王府,當時若不是米次輔護短,我早早就殺了她。”
秦清說明自己的意圖:“我想先留她在閒王府,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不行。”厲修寒想都不用想:“不能留。”
秦清勸道:“留着我是想弄明白一件事,你不覺奇怪嗎?她和你交過手,還精通易容,可她面試的時候說的清清楚楚,還用自己本來的面目見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厲修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她幹什麼,我不想知道,你幹什麼,我卻清清楚楚。”
“我就是想留下她看看。至於易容或是催眠術,對於我來說沒有用。”秦清解釋道。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厲修寒氣的發抖:“你不是找虐啊,明知道危險還要把人留在身邊。”
“不是,我就是……”#@$&
“不行,你不用在說了。”厲修寒冷聲道:“我不敢你是什麼心事,都給我閉了。”
秦清蹙眉:“你怎麼忽然變成無理取鬧,我並沒有說要留下她,只是想觀察幾日。”
“觀察幾日?”厲修寒冷笑:“讓她找機會害你,還是易容後接近你,對你下蠱?你想都不要想,我現在就把人攆走。”
“你聽我好好說。”秦清上前阻攔。
厲修寒轉身道:“你是不是傻,人家害過你,你還留人家在身邊,找虐。”%&(&
秦清盈盈一笑:“是啊,我找虐,不過,她也是受害者,米清樂纔是主謀,她只是個丫鬟,更何況。”
她挑眉:“嚴格來說,你還是受益者。”
人家未出閣的世家小姐,親一口,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話可不敢挑明。
厲修寒不敢相信的看着秦清:“你剛纔說什麼?”
秦清見厲修寒變了,有些後悔,忙嬌嗔道:“我開玩笑呢,我錯了好不好。”
厲修寒甩開對方的手,冷笑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收益者,我的心根本沒在你這,我最不該的就是答應你不納妾。”
“你在說一遍。”秦清放開厲修寒的手,臉色陰沉:“有些話,不可以隨便說。”
“你還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厲修寒揶揄道:“爲了一個害你的人,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頭上,你還替她辯解,你可真心大。”
秦清不想和他吵架,強壓着心中的怒火,用最後一絲理智道:“你先出去,等冷靜了在和我談。至於歡兒,你要想趕走可以,但是,我先問她幾句話。我不喜歡不清不楚的事情。”
厲修寒心裏頭也不好受,他想起米清樂惡略的行爲,便覺得毛骨損然,這樣的人留在秦清身邊,太危險:“有什麼可問的,打一頓,打發了,你好生休息,我去去就回。”
雖然沒有大吵,可冷言冷語,已經讓人揪心。
她叫冬梅進來:“你跟去看看,被讓王爺動手。”
冬梅在二道門,便聽到兩人吵架,不禁勸道:“王妃,您沒必要爲了歡兒和王爺生氣,王爺也是爲了您好,況且王爺說的沒錯,歡兒就是居心叵測,現在趕走挺好。”
秦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古代人的腦子她理解不了:“你快去,別人王爺動手。”
冬梅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秦清無奈的嘆了口氣,坐在榻上,她知道歡兒有問題,更明白她留在自己身邊有危險,只是事情沒有弄清楚,就無緣無故把人攆走,真不是他的風格。
她知道,自從懷孕後,周圍的人草木皆兵,厲修寒整日擔驚受怕,唯恐他一個不留神,讓敵人趁虛而入。
每日體現吊膽的生活,秦清也很累。
她只希望,日子能鬆快些,別在如此緊繃。
在這樣下去,厲修寒不瘋,她都要瘋了。
想來想去,秦清還是不放心,決定親自去瞧瞧。
見秦清來了,厲修寒陰着臉,還是起身扶着她做好。
“人呢?”其實秦清很想問,你不是沒有問,直接把人攆出去了。
冬梅站在秦清身後,低聲道:“隨越去叫了。”
歡兒早有心裏準備,當看到隨越,便知道自己暴露了。
兩人也是奇怪,在米府的時候兩人見過,可在喜巧兩人卻沒認出對方。
“隨大人。”歡兒屈膝行禮。
“你到時隱藏的深。差點連我都騙過去。”隨越冷冷道:“走吧,王爺要見你。”
歡兒臉色灰白,跟在隨越身後。
隨越猛人想起什麼,回身退後一步:“你在前面走。”
他怎麼忘了,她會催眠術。
歡兒神情落寞,低着頭走帶前面。
見了大廳,歡兒直接跪下:“奴婢參見王爺,王妃。”
秦清見她臉色灰白,神色緊張,整個人有一種認命的無奈。
厲修寒死死的盯着她,厲聲問道:“說,誰讓你來閒王府的?是不是米清樂還不死心?”
歡兒猛然擡起頭:“不,不是的,沒有人指使奴婢,我被米家趕出來,沒地方去,只想找個活兒生活。”
隨越忍不住出生:“米家趕你出來,那米清樂呢?她難道不會安置你。”
歡兒聽了,一股悲涼涌上心頭,眸中佈滿失望:“二小姐嫌棄奴婢,她不要我了。”
“她不要你了,你就來閒王府,想的還挺美。”
歡兒忙解釋:“不是的,奴婢來之前並不知道這是閒王妃,要是早知道,女婢可不敢來。”
厲修寒可不信這些,面露嘲諷:“你不敢?你都敢和本王動手,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你一身本事,米家能輕易放你走?”
歡兒辯解道:“當時和王爺動手,只是護住心切,必定沒有二小姐我活不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