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七百五十九章 皇上的壽宴
    “圓圓,今日不過是隨意一說,你勸勸閒王妃,別往心裏去。”歧公公心裏苦啊。

    皖姑姑纔不敢那些,怒聲道:“你還不滾,說話不分場合,跟在老祖宗身邊多年,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歧公公見皖姑姑反應激烈,有見閒王妃沒有阻攔,相互則肯定是不悅,便只好走了。

    回到宮後,他便和皇太后說:“你吩咐的話,老奴說了,閒王妃不高興,皖姑姑直接把老奴攆了出來,這是奴才沒辦好。”

    “什麼話?”皇太后詫異的看着歧公公。

    “就是您說的側妃,良娣的事情啊。”

    皇太后看着他道:“什麼側妃,什麼良娣,哪來的那些東西。”

    “不是,您說娶了就可以多生孩子嗎?”歧公公蔫蔫的回了一句。

    皇太后淡淡地白了他一眼:“活該被圓圓念出來,人還沒影的事,你扯那麼多作甚,你也不想想,閒王妃剛拋開肚子生了四個娃,你不心疼人家,還說什麼側妃良娣的,小棋子,哀家發現你越來越殘忍,沒良心。”

    “不是,奴才怎麼沒良心了,這不是您吩咐的嗎?”歧公公睜目結舌的看着皇太后。

    “你閉嘴,哀家一心向佛,生性良善,纔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在說了,哀家才能活多久,什麼側妃,良娣的,關哀傢什麼事。”

    皇太后說的歧公公一愣一愣的,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四個娃怎麼養了。”

    “好,真好,核桃最胖,那小手拉着老奴的手不放,湯圓看見老奴就咧嘴笑,老奴的心都柔聲一股水了。”歧公公顧不得委屈,連忙回答道。

    “恩,她們一天喫幾次奶啊,喫多少啊,一天睡幾個時辰,小丸子的黃疸退下了嗎?”

    皇太后連珠炮的發問,歧公公目瞪口呆,只顧着說良娣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還沒有問,就被皖姑姑攆了出來。

    皇太后見他那傻樣子,便知道什麼都沒問,白跑一趟,不由的嘆了口氣:“小棋子,你是越發不中用了,就知道什麼側妃良娣的,這與你何干。”

    說着,揹着手帶着多福出去溜達了。

    歧公公呆若木雞的看着皇太后的背影,簡直懷疑人生,他忙跟上,看着皇太后和多福在門前玩耍。他有些不明白皇太后是什麼意思。

    太子如今失勢,臉皇上那都沒了耐性,閒王妃這四個孩子來的巧,無形中動搖皇上的心思。

    閒王若的皇太后幫忙,搬到太子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九皇子成爲太子,集成大統,說句大不敬的話,日後成爲皇上,那可是要廣納後宮,綿延子嗣。

    閒王現在覺得四個孩子多,可登基後,便不會那麼想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都是主子們的事,與自己何干,正如老祖宗所說,能不能看到還是一回事。

    只是,歧公公無奈,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他這腦子怎麼長的,總是被皇太后當槍使。

    又過了幾日,小丸子的黃疸終於退下去了,秦清終於可以放心。皇上那邊每日都派人問,知道黃疸退下,高興地馬上賞賜。

    秦清這段時間,收宮裏的東西,收到手軟。

    正當京中衆人還在爲閒王府的事高興的時候,皇上的壽宴悄悄接近,一年一度各路藩王入京城賀壽的時候到了。

    秦清還是第一次見各方藩王,引起了很大的興趣。皖姑姑幫她惡補了一下皇上壽宴的規矩。

    遷出京城的藩王,沒有皇上的聖旨,不得入境,但每三年皇上壽宴這段時間,可以入京城賀壽。趁這個機會,有的聯姻,有的哭窮,有的得賞。

    最關鍵的是,皇上壽宴這一個月,京中百姓的租戶,可以免租一個月,作爲皇上的恩賜。皇上自然不會貼補那些錢,不過那些人可以去京兆府衙門登基,皇上宴會這一個月,若能用得上的,儘量在這批人商戶中挑選,作爲補償。

    商戶們自然是開心,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一年他們也願意,能和皇家做生意自然最好的。

    所以皇上壽宴這一年,很多商戶都開始走動,求關係走門路就是爲了能得到哪些名額,可這些名額,往年由京兆府衙門登記,便由京兆府協助禮部辦理,最後做決定的自然是禮部。

    可今年不同,閒王成爲京中的異數,不但成爲京兆府府尹如今還掌管戶部,往日還可以把寶壓在禮部那,可幾年,很多人還在觀望,就怕錢送出去,打水漂。

    秦清根本沒想那麼多,她不接觸那些事,自然不甚瞭解,不過她好奇的是個天啓除了一個異性王爺,還有就是在邊關的平南王,換句話說,平南王要進京了?

    她記得上次見平南王還是在醫仙谷,雖然平南王和閒王府不算深交,卻也不得不承認,平南王是個文武雙全的男子,雖已年過四十,仍然龍馬精神,看起來精神抖擻,和一般男子比起來,氣質上乘。

    禮部這段時間忙的不可開交,還沒有忙完閒王府四個孩子的滿月酒,又來了皇上的壽宴,簡直分身乏術。

    秦清聽了皖姑姑的說法,心裏反倒輕鬆了,求他們的事,讓別人爲難去。

    柏林寺

    凌珊今日一早就開始肚子疼,比她預產期早了很多,所以開始的時候,高嬤嬤和靜嫺郡主還以爲她又吃了什麼東西。直到快晌午,她出現宮縮,兩人才反應過來,早產了。

    兩人本想着臨近日子在找穩婆,如今打的措手不及,就算現在請,到了柏林寺也就生了。

    靜嫺郡主讓她服下藥,在叫高嬤嬤給做了碗湯,讓凌珊服下。

    凌珊住的房間,潮溼陰冷,處處散着一股子酸臭味。在着溫暖的天氣裏,彷彿積攢了很多陰冷,叫人悶的鬥不過氣來。

    凌珊躺在牀上,忍着陣陣的疼痛,然後看着靜嫺郡主道:“等我生了,你會不會殺了我?”

    “我不知道。”靜嫺郡主淡淡的回答。

    凌珊面色扭曲,倏然猙獰的怒吼一聲:“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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