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看着,這個男人就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
他都已經知道她是楊家大小姐了,依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
這個男人實在是……
太過分了!
她帶着怨恨的眼神再厲修寒跟秦清之間來來回回,終於,她腦中浮現出了什麼,怨懟的眼神變成了得意。
“我知道你爲什麼這樣對我了,你的祕密,我已經知道了。”
楊勝雪得意的看向厲修寒。
她想,既然這人不願意理會她,那就休怪她用極端點的方式了。
反正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這位公子不要再無視她。
至於她眼下的行爲可能會令他不高興的話,她並不在意。
等他眼裏有自己之後,她肯定能將今日這些不開心找補回來的。
厲修寒終於看了楊勝雪一眼。
不過那眼神就跟在看什麼天下第一大白癡似的。
楊勝雪卻因爲他看了自己這一眼而驚喜不已。
看來她的想法是對的!
想要引起這個男人的注意,真的點說點什麼纔行。
“你與那個男子的祕密,我都知道了。”
楊勝雪又道。
厲修寒又沒理會她了。
楊勝雪見狀,又走到他面前。
“公子,我對你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如果你願意跟我交朋友的話,我絕對不會把你的祕密說出去。”
秦清看到楊勝雪不知道什麼時候纏上了厲修寒,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她倒是不擔心厲修寒會被楊勝雪勾引了,她就好奇,這楊勝雪又想折騰什麼呢?
又想鬧什麼幺蛾子呢?
好奇心的驅使,她走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呢?
楊小姐這是在繼續勾引男人呢?
不愧是楊家大小姐,這勾引男人起來,可真是厲害呢。”
秦清說的很大聲,衆人又都看了過來。
雖然想看好戲,可是這會兒大家也都不禁爲秦清捏了一把冷汗。
這公子可真是藝高人膽大啊,都知道楊小姐的身份了,居然還敢這麼大膽對她!
楊勝雪見秦清又過來了,加上她說的這些話,頓時又把她給氣了個半死。
“你!關你什麼事!是不是非得我將你的祕密說出來?
身爲男人,卻對另外一個男人懷有那種心思,你噁心不噁心!”
楊勝雪厭惡的看着秦清。
越看秦清的臉,她越發覺得自己的那個猜測是正確的。
肯定就是了。
這人長得一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想必也會勾引男人吧!
從剛剛這男人就一直在說她勾引男人什麼的,其實是她自己看上了那個公子吧?
她又看向厲修寒。
這公子有着這樣一張臉,會引來男人的喜歡,倒也正常。
不過那種真的對這位公子有企圖的男人,就真的很噁心,真的很不要臉了!
楊勝雪認爲,秦清因爲對厲修寒有了某些不可言說的心思,所以纔會在剛剛那麼針對她。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怎麼說也個男人,居然有那種噁心的心思,你好惡心!”
楊勝雪認爲自己猜中了一切,這會兒對着秦清是各種鄙夷的數落。
這楊勝雪……
不錯啊,思想還挺前衛的,居然連這點都猜到了。
不過她這接受程度,倒是跟沈文墨不同。
沈文墨甚至還是個男人呢,他在接受事情的程度上,真的要比楊勝雪要廣闊的多了。
想到之前沈文墨誤會她跟厲修寒有斷袖癖的時候,他甚至還在幫他們着想。
結果楊勝雪這裏倒是噁心不要臉什麼的了。
“男人怎麼了?
有你噁心嗎?
爲了勾引男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什麼話都說的。”
“我沒有,我只是想與這位公子交朋友而已,是你一直在阻攔。”
“哈哈,我在阻攔?
你確定嗎?
明明是人家不想理你,你一直不要臉的湊上去,現在倒是成了我在阻攔了?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覺得你是什麼楊家小姐,就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楊勝雪要氣死了。
她真恨不得上前去撕爛秦清的臉。
就這個男人,怎麼就事情這麼多呢!
“你憑什麼管我的事?
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楊勝雪氣憤道。
她真的忍這個男人忍很久了。
秦清見楊勝雪氣急敗壞的樣子,一臉無辜道:“我哪裏管你的事啦?
楊小姐喜歡冤枉人這件事,還真是張口就來呢。”
“既然你不管我的事,爲何總是在我說話的時候出來打岔呢?”
楊勝雪是真的希望眼前這個男人可以閉嘴,每次都在她說話的時候出來打岔!
她氣得要死,恨不得咬她兩口,將她身上的血肉咬出來!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雖然說現在還不能對她怎麼樣,但是隻要她進了惠城,到時候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長着一張妖豔臉的男人,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她絕對不會放過。
“我這是出來打岔嗎?
嘴巴想在我的身上,我想什麼時候說話就什麼時候說話,我出來說話就是打岔了,這裏只有你能夠說話是吧?”
楊勝雪再次被她的話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如果不是她現在身邊沒有帶着那護衛,她一定會馬上讓人將這個該死的人抓起來,最好是將她凌遲處死。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對付那些她厭惡的人了。
在惠城他們楊家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橫着走,這傢伙得罪了她,她絕對要他吃不了兜着走,她絕對會讓她後悔,現在此時此刻這樣對她。
楊勝雪是個非常記仇的人,此刻她已經將秦清給記恨起來。
雖然老是被秦清打岔,但是楊勝雪卻始終還沒放棄厲修寒,她正想着再繼續說點什麼,讓厲修寒可以理會她一下。
結果就在這時候,前面的人進城了。
他們這邊原本停滯不前的隊伍,也終於可以往前。
秦清跟厲修寒懶得再理會楊勝雪,邁步朝前走。
楊勝雪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她對厲修寒一直念念不忘,實在不願意就這樣放過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