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叫進來的人才聽得秦清的話都有些迷茫。
他們下跪是想要爲自己求情的,以爲表小姐讓他們進來就是要給他們定罪的,可是現在聽表小姐這話他好像並沒有這個意思,那麼表小姐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加迷茫了。
秦清看他們這個惶恐的樣子,頓時也明白他們應該是誤會自己了,既然是誤會的話,那該解釋吧的還是要解釋清楚。
畢竟她向來不喜歡折騰無辜的人,既然這些人是無辜的人,那麼自然就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虐待。
“你們可別誤會,叫你們進來是來幫我做事的不是要處置你們的,你們又不像這些人那樣做錯事我幹嘛懲罰你們呢,是吧?”
被叫進來的下人們聽到秦清的話這才稍稍的放心了一點,不過也只是一點點而已,並沒有特別放心。
畢竟這表小姐還沒有說讓他們做什麼事呢,萬一是他們做不了的事,而他們做不了被懲罰的話,那怎麼辦呢?
所以這個他們心裏還是挺不放心。
秦清也不是個拖拉的人,在他們不安的目光下直接開口。
“你們派一個人去官府那邊叫府尹派人過來,就說沈家這邊有事情需要他幫忙,然後其他人的話去找出麻繩,把這些人全部綁起來。”
秦清說話一出震驚的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了,而是全部人都十分的震驚。
其中最爲震驚,最無法接受的答案就是跪在地上那些犯錯的下人了。
“表小姐,你之前分明說只要我們承認的罪行就不懲罰我們的,怎麼現在還要把我們送去官府了,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是說話不算話。”
“是啊,表小姐你怎麼這樣呢?
我們是相信你,所以才把做過的事情說出來的,你這不是在騙我們嗎?”
“就是啊,做人怎麼可以這樣言而無信呢?
你不能這樣吧,小姐你不能啊。”
秦清聽着這些人到了這會兒居然還好意思指責她,不由得覺得好笑。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也是,這些人,如果要臉的話估計也做不出那些事情來,就因爲不要臉,所以才能夠做出那些垃圾事兒。
垃圾人做垃圾事,所以現在這些垃圾纔有那個臉,說出那些垃圾話。
秦清也懶得去跟他們解釋那麼多,說什麼大道理,既然他們覺得她言而無信,那就當做她就是言而無信好了。
她就是言而無信怎麼了?
難道她言而無信不起啊?
而且這些人自己也不不用腦子想一想,他們憑什麼讓她對他們言而有信了,他們算哪根蔥哪根蒜,想對她有這樣的要求,真是夠膽大的。
爲了能夠更加氣死他們,秦清這會兒還用很得意的表情道,“是啊,我就是在騙你們的,我就是言而無信怎麼了?
你們能拿我怎麼樣呢?
別忘了,你們不過是沈家的下人,下人就該要有下人的樣子,身爲下人連最基本的忠心都做不到,就你們這樣的就算我把你們給重新發賣出去,估計也賣不到什麼好價錢。”
被二次發賣基本是賣不到什麼好人家去的。
如果他們真的被重新發賣的話,到時候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一切就很難說了。
“不不要這樣,表小姐,求求你了你就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發誓我們肯定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求求您了,求求您就饒恕我們這一次吧。”
這些人又開始各種求饒。
有個別比較激動的,居然還打嘴巴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表小姐我現在打我自己求求你原諒我吧,你實在是覺得不滿意,您可以打我一頓,但請求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官府,不要把我重新二次發賣。”
“你以爲你是誰呀?
你讓我不要就不要,是吧?
你讓我不要,我偏偏要,你說你不想被二次發賣是吧?
那我告訴你你被賣定了,而且賣你的同時我也會跟牙行那邊說清楚你的情況,讓他們知道你是什麼樣卑鄙無恥的人,你們這羣人全部都是卑鄙無恥噁心下賤的人,就憑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我看哪個沈家敢買你們在牙行如果賣不出去的話,那可就沒飯喫,要被餓死的。”
在秦清看來,憑着這些人做的那些噁心事情,就算是被餓死也活該,誰讓他們有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去過那種下三濫的事呢,總之她是不會同情這些人的。
在這些人的各種求饒下夏,秦清非常的酷無情這的繼續命令被她叫進來的下人去拿大麻繩之後。
按照原定計劃,讓其中一個下人去把官府的人找來。
而在官府的人來之前,被她打發去拿大麻繩的人也很快將大麻繩給拿了過來。
大麻繩拿過來之後,秦清讓他們將這些人全部都給綁起來,其中還有人企圖想要逃跑,被秦清看到了。
秦清直接把手中沾血的匕首發射過去,匕首插入了他的大腿,疼的那個人直接摔倒在地上,而其他想逃跑的人看到想逃跑的人得到了這個下場,紛紛也滅了那個心思,只能夠乖乖的被綁起來。
被綁起來之後他們還在求饒,秦清覺得太朝了,便讓人把他們的嘴巴都給堵起來了。
把人全部都綁起來之後,官府的人也過來了,秦清跟官府的人說了幾句,他們便將這些人全部都帶走了,至此,沈家的大堂裏終於得到了一片安靜。
此時的沈家大堂只有秦清跟沈家的人,不過這和沈家的人臉色都不是很好。
當然,他們這個臉色不好,不是針對秦清,而是針對那些下人也針對他們自己。
他們現在已經反省過來了,想到秦清剛剛說的那些話,他們也意識到了,從現在他們有多麼的愚蠢,正是因爲他們的愚蠢才讓這些下人有機可乘,做出那些事情。
“表妹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