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之間,他的腦子裏面冒出來一個惡毒的想法。
他神神祕祕的給劉大瓜說:“你這傷可是那個小白臉打的,長這麼大我還沒看見過你受過這樣的委屈,你這你能忍得下去,我也忍不下去。
咱們不能把這個苦往肚子裏面咽,必須要給那一對姦夫**一點教訓纔是,不然還讓他們騎到我們的頭上,到時候翻了天不成。
這樣我們在村子裏面哪裏還有什麼立足之地!”
這李六說的是語氣激昂的,聽的劉大瓜也是熱血沸騰,差點就一口答應下來了,但是他突然想到在自己逃回家之前江南溫還有李安樂兩個人警告自己的話,頓時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只能是無奈的長嘆一口氣說道:“別掙扎了,兄弟。
你那是不知道那李安樂的姘頭長的人高馬大的,而且貌似還會一點功夫,我在他的面前那些三腳貓的功夫完全不夠用。
你看看我這些傷全部都是他打的。
你和我都差不多,咱們哥倆啊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啊,還是算了算了。
就當我劉大瓜命中有此一劫,是我倒黴!”
說完一直在那裏垂頭喪氣的。
李六一看,這怎麼可以,雖然自己想要幫劉大瓜也是有一定自己的私心的,但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可以隨便讓人給欺負了。
所以李六當場當機立斷就出了一個主意。
劉大瓜安安靜靜的聽完了他給自己說的悄悄話,半信半疑的問道:
“你……確定這個辦法可行?”
他可不想再一次被打骨折,當時那個男人的眼神寒冷陰狠得可怕,就算是他在村子裏面橫線霸道這麼多年那眼神的狠厲程度也比不上他的萬分之一。
男人對於比自己強的人總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劉大瓜的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不是什麼普通人。
這李六以爲劉大瓜是被打怕了,於是他用手拍着他的肩膀指了指自己,自信地說道:
“我你還不放心嗎?
我李六做事向來靠譜,那個小賤人敢在外面養野男人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丟我們李家臉面的事情來,那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是要大義滅親,重振家風。
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再說了本來這件事情就是那小賤人做出來的禍事,我們也並沒有誣陷他們。
只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平日裏那幅純良的面孔都是她裝出來的而已。
怎麼,你是怕了?”
李六說到這裏還不忘添油加醋的說一下,他知道劉大瓜最討厭別人說他膽小,只要別人一用這個激他,他肯定什麼事情都給答應下來了。
果不其然,原本還有些猶猶豫豫不敢答應的劉大瓜一聽他這麼一說,馬上就同意了下來,他眼睛睜得賊大,一副我最屌的樣子。
“怕什麼!
你都說了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們的錯,我們只是爲民除害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去,必須去!
我今天就算是頂着這個傷痛我也必須要把那個小賤人的真面目給撕破,必須出這口惡氣!”
風聲拂衣,樹影婆娑。
李安樂和江南溫兩個人帶着自己的勝利品回來了。
因爲早上他們是走路去的,所以對路線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再加上江南溫被李安樂號稱爲行走的人體導航器,他的記憶力真的是讓人驚歎。
李安樂才發現,江南溫只要是自己走過的路線,無論是再怎麼隱晦或者是崎嶇,他都能夠知道在哪裏。
而且更加恐怖的是他還能夠根據現在行走的速度計算出兩個人可能會走多少步到達目的地。
這麼強大的大腦真的已經不能夠用聰明來形容了,說的一點都不誇張,他的腦袋就像是嘴精密的計算機一般。
李安樂還在想也得虧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科研的出現,不然就憑藉着江南溫這個腦袋,那世界傑出青年科學家肯定有他這麼一個人。
她現在對江南溫這個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兩個人邊走邊聊天,聊的是不亦樂乎。
但是一般都是李安樂在那裏講笑話,把自己逗得哈哈笑而江南溫也都是淺笑。
這麼看上去畫面也是異常的和諧。
本以爲兩個人就這樣拿着買來的東西回到家裏面了,可沒想到意外來的如此的快和突然。
在剛進村子裏面沒有多久的時間,李六就帶着一幫子人堵在了路上,旁邊還躺着一個受傷的劉大瓜。
看着氣勢洶洶的一幫人,再看見了奸笑的李六和地上躺着的劉大瓜,李安樂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她心中冷笑,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開始坐不住了。
她早就料到她這個奇葩親戚是不會這麼容易就不找自己麻煩的,可是她沒想到這屬於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這還沒有多久呢就又開始找上門來了。
還有地上躺着的這個劉大瓜,看來已經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給告訴了李六了。
“安樂,站在我的身後。”
江南溫這種行走在刀尖上的人是最能夠感覺得到危險的。
即使是他現在失憶了,但是這種直覺還一直跟在他的潛意識裏面。
下意識的,他擋在了李安樂的前面。
“南溫……”
李安樂看着前方的身軀,不知爲何心頭一動,但她很快就把這種感覺給趕了出去。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眼前的這個麻煩。
李六帶着一幫子人看着這一幕,虛情假意的說。
“哎呦,你看着兩人的關係多好啊,這男人還直接擋在那小賤人的身邊了。
怎麼,以爲你這個樣子我們就不能拿你們怎麼樣了嗎?”
他那噁心的嘴臉配上這樣的話語,看的李安樂是賊想用自己腳上的鞋甩在他的臉上,她從來沒有覺得一個男人會噁心無恥到這個地步的。
跟在李六後面的一幫子人有男有女,看得出來他是把路上遇到的人都給叫過來了。
這裏面的人都看着李安樂和江南溫兩個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