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他們看到的還有就是從別人嘴巴里面瞭解到的消息,十有八九那都是這個徐府裏面那個什麼所謂的二當家不知道有着什麼怪想法,專門找年輕漂亮的女子來做實驗,至於爲什麼要把她們的頭髮給剪掉的話,現在她還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是對這些姑娘做出了異常折磨的事情。
聽喫飯的時候那男人說這次的小姑娘是在昨天被拐走的,再一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頭髮,李安樂就覺得無比的揪心。
一瞬間一個想法從她的腦海裏面冒了出來,打定主意之後,李安樂就對着江南溫說道。
“南溫,剛纔那個大哥說的是這位姑娘拐走的時間還是在昨天,時間沒有超過一天,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萬一我們這次剛好就卡在這個時間點上了呢?”
“你想要去救她?”
幾乎是在一瞬間,江南溫就猜透了李安樂的心思。
“嗯。”
此刻的李安也並沒有遮遮掩掩,對於現在來說時間真的是很寶貴,她是不會在如此重要的時間裏面扭扭捏捏浪費時間的。
“好,我們現在就去。”
江南溫也並沒有遲疑片刻,他直接就答應了李安樂。
李安樂看着外面的天色還十分的明亮,她有些擔心的問道。
“南溫,現在的時間不適合我們去救人,我們等一下應該怎麼混入府中呢?”
李安樂說的這個確實是一個問題,白天的視野好,雖然可能守衛沒有晚上那般的森嚴,但是之前他們的兩次行動都是藉着夜色的僞裝然後進去的,現在是大白天,就算是隔着千米都可以看到遠處的景和人,要是他們現在去而沒有任何的準備的話,那多半是會被發現,到那個時候即便是小女孩還活着他們不但救不出來,還有可能是會打草驚蛇把自己給陷入到危險之中。
所以這一次他們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其實江南溫已經想到了對策。
他示意李安樂離他近一點,李安樂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是還是照着他說的那樣去做了。
她彎腰附耳上前,江南溫用他那低音說道。
“天雖然是黑的,但是隻要眼睛閉上了不一樣是黑夜嗎?”
說完之後就似笑非笑的望着李安樂,最開始的時候李安樂還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後來她細細的想了之後,很快地就明白了。
“你是說把他們給迷暈!”
“聰明。”
這豔都爲花鄉,而這花可不只是包括無毒的,毒與解本身就是並蒂蓮,兩者是分不開的。
還記得我們在祈願會之上看見的那位花使嗎,她可就是一位製毒高手。”
“這你又是如何的得知的?”
李安樂緊鎖眉頭,她實在是想不出來爲何明明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但是似乎江南溫注意到的東西總是要比她自己多好多。
江南溫自然也是知道她心中的疑惑,於是笑着和她解釋道。
那日我注意到花使故意穿着一身紅裙,看上去分外的妖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了所以就忽略了一些細節。
比如說她的手指頭因爲常年要去碰那些毒藥,指尖的皮已經是不完整的了。
她或許也是不想讓人看見她的手吧,所以在高臺之上就一直故意用裙子邊緣遮住自己的手指。
殊不知這樣做更是讓我確定她是會做毒的人,最根本的原因那就是她心虛了,心虛是擊破一切的中心。
江南溫分析得頭頭是道,很難讓人不去相信他。
“所以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之內我們分頭行動,花使那裏你去找她拿到迷藥,要那種能夠忘記暈倒之前發生了什麼的迷藥,我則是去徐府轉轉看看那裏的路是更容易進入徐府的。
因爲現在是在大白天的時候,所以我們昨天晚上的那一條路肯定是不能走的了。”
“恩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迷藥給拿回來的,我們一個時辰之後集合。”
“好。”
兩個人商量好了之後,就開始沿着各自的任務去完成了。
花使住的地方還是比較有名的,所以一路上靠着問李安樂很快的就來到了她要去的地方。
但是進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進入花閣是要有規矩的,那就是必須要載歌載舞,是要有有才藝的人才能有資格進去。
而且這個才藝還必須是要得到裏面的人認可。
若是在以前聽到這些規定李安樂只會覺得這裏面的人非常的有格調,但是現在事態緊急,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表演。
“所有的大叔讓我進去吧,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見到花使。”
李安樂這個時候真的是擠得像是熱鍋子上的螞蟻團團轉,但是守門的大叔就好像是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景根本就不爲所動。
“所以必須是要表演一段讓你們滿意的車才藝才能進去嗎?”
李安樂着急的問道。
這位大叔雖然不讓人進去但是還是比較好溝通的,他點點頭。
李安樂眼看已經別無他法了,現在除了彈琴可以進去之外她別無選擇。
“行,我來。”
她的這句話一出來走在路上的這些行人們都紛紛的朝她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有期待的,有驚訝的同時也有嘲笑看笑話的。
以往也有許多不自量力的人想要通過表演這種方式去見到花使,但是最後的結局都是非常的難堪。
並且這種表演都是在大街上進行的,意思也就是除了花閣中的人聽得見之外,路上的行人們也能夠隨時隨地的傾聽。
這對錶演者本身就是一種無形之間的壓力,因爲在許多人的注視之下想要完整的呈現出一份表演是非常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換句話來說也就是許多人的心理素質不是那樣的好,能夠承受得了來自衆人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