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真的是非常的緊迫,李安樂不敢再浪費時間了,於是匆匆忙忙的和風樂說了再會之後就拿着東西飛快的離開了這裏,也不去管風樂是什麼反應,因爲現在時間就是一條人命。
風樂看着離開的李安樂的背影,露出一模神祕莫測的笑容,她走到梳妝檯前繼續拿着木梳梳自己的長髮,這時候一位穿着素淨的女子進入到了她的房間之中。
不用去回頭看來的這個人是誰,光是聽這個走路的腳步聲風樂就知道是何人了。
她依舊不緊不慢的梳着頭髮,對着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背後的女子說道。
“你的眼光很不錯,這位女子心很好爲人也很聰慧,說不定這一次還真的要靠她才能夠救徐府了。
只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發現我會制度。”
“風樂,謝謝你。”
女子聲音也如她的衣着一般非常的清冷,好似不容易接近。
風樂笑着放下自己手中的木梳,嬌嗔的看了她一眼而後嘻嘻笑道。
“你我本就是多年的好友,這一次徐府遇到這樣的事情着急的不只是你,我也一樣。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現在要是還說什麼謝謝之類的話那就是太見外了。
阿容,你說她能夠成功嗎?”
雖然心中是有一點希望的,但是更多的卻還是焦慮與不安,畢竟這件事情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她們現在都還是束手無策更何況還是一位從外地來的小小的女子。
她們的決定是對還是錯現在下定論還爲時太早。
被叫做阿容的女子沉思片刻又好似搏一把。
“或許呢?我們不能解決這件事情就是因爲你我二人的身份太特殊了,現在唯一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人不能是豔都本地人。
她,是我們現在最後的希望了,只能選擇相信她。”
風樂看着她那愁容滿面,知道她的心裏面其實也是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大家都在賭。
“我已經把我特製的迷藥給她了,剩下的就要看她怎麼做了吧,能活還是不能活就看那位小姑娘的造化了,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
女子嗯了一聲,迴應着她。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風樂對着外面叫到一個人的名字。
“大努,你過來。”
很快的,這位叫做是大努的男子就走了過來,一見到風樂他就立馬抱拳。
“見過花使。”
“嗯大努我且問你,你剛纔可把我交代你的那些話告訴了他們?”
“放心吧花使,我已經把你讓我說的話全部都告訴了那兩個外地人,並且他們並沒有懷疑到我的身上,依舊以爲我真的是衙門之中的人。
“如此便好,行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
大努擡頭退下去的那一瞬間露出的面容正是剛纔在客棧之中和李安樂他們說話的那位男子,而他的真實身份也並不是什麼衙門的人,他也沒有弟弟。
他的真實身份是花閣之中的一位侍從,他這次的任務就是裝作衙門之人把關於徐府的一些消息告訴李安樂還有江南溫他們兩個人。
拿着迷藥,李安樂就徑直的往江南溫的那個方向趕去,還好她走得很快沒一會兒的時間就遇到了過來找她的江南溫。
“南溫,我在這裏,你怎麼過來了?“
看着江南溫李安樂有些疑惑。
“我已經找到了新的路線了,那裏人少,守衛也相對而言比較的薄弱。
我看你這麼久都還沒有過來,害怕你遇到什麼麻煩出什麼事情,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來了。”
江南溫也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她的話,他觀察到李安樂的手中已經有了一個木瓶,他就知道已經成功了,於是懸着的的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
李安樂心頭一暖,她拉着的衣袖就開始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說。
“南溫,現在我們快去救人吧。”
“好。”
短短的一個字雖然詞少,但是卻讓李安樂動勁十足,身邊有一個無條件支持你的人,即便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字都會給你莫大的動力。
現在是在大白天,所以他們的動作還不能夠太猖狂。
最開始的時候爲了不讓別人起疑心,他們兩個人手挽着手裝作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說說笑笑的,然後路過了人最多的那一段路之後,兩個人就開始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江南溫找的地方是在一處荒廢的小屋子旁邊,這處房子應該是已經被荒廢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沒有拆下來重新修新的屋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的屋頂剛好是和徐府裏面的一棵樹有連接,或許是因爲這裏的位置比較的偏僻很少有人會知道這裏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吧,所以徐府的人就並沒有把這處連接的地方給斷開。
在江南溫的額幫助之下,李安樂非常順利的就從屋頂上面爬到了樹枝上然後沿着樹枝滑下來安全的來到了地面上。
“來,跟着我走。”
“嗯嗯。”
此刻的李安樂就好像是一個乖寶寶,任由着江南溫把她帶到正確的路線上面去。
江南溫就好像是這個裏面的主人一樣,雖然沒有來過這裏但是每走一條路都是正確的,直到從另外一個方向看到了那處詭異的院子之時,李安樂真的是要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她好奇的問江南溫爲什麼如此準確的知道這處院子應該怎麼走,本以爲他會回答什麼自己提前踩點之類的,結果他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猜的。
好吧,這該死的方向感。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哦,路癡的李安樂選擇默默地不說話了。
果然,他上次走的那個位置一直都有守衛在那裏走來走去的巡邏,並且人數還挺多的,還好他們沒有走那裏,走那裏的話不出一分鐘一定會被人發現被捉住。
他們悄悄的溜到另外的一個方向,這裏有三個守衛,或許是覺得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吧,這三個守衛就顯得要放肆許多了。
另個地方的人在老老實實的恪盡職守,他們三個人還在這裏賭銀子,看那興致勃勃的樣子李安樂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沒有任何的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