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此刻正在她專門的煉藥室裏面煉藥,李安樂原本去的時候還沒有看見她的人,本打算就這樣回去了,可轉身回到半路的時候恰好碰見了也是來找風樂的徐容,知道她找風樂有事情於是就帶着她一起前往了風樂現在所在的地方。
說實話她心裏面還是十分信任李安樂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把她帶到風樂的那裏去。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是這麼的神奇,就算是認識十幾年的老友,若是他給人的感覺一點都不踏實的話,那麼也絕對不可能這麼快的就得到別人的信任。
而就算是有人只是認識了幾天而已,從他的行爲舉止還有帶給人的踏實感就總會讓人好無條件的相信他。
煉藥的風樂原本以爲只有徐容過來了,但是當她看見李安樂也在的時候,雖然有些愣了一下,但是也很快的就恢復如初。
“你們怎麼過來了?”
她沒有停下自己手中搗藥的動作。
李安樂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虛榮先說的。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
“快了,你們先坐一會兒吧我很快就好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就不再開口而是專心的弄自己的藥去了,看見她這個樣子徐容也是無奈的笑了笑,她和李安樂解釋道。
“她就是這個樣子的,一做起東西來啊就算是天上打雷下雨,水都漫到了她的腰上面她也不會有絲毫的波動。
不要見怪不要見怪,她應該快好了,我們在一旁等上一些時間就好。
院子裏面有下人在,你也不必擔心南公子的身體。”
看見她考慮的這麼周全,李安樂心裏面也是非常的佩服和感激。
不愧是之前一直在徐家被當做是二把手的人,事事都想得格外的周到,就單單是從這件小事情裏面就可以看得出來她是有多麼的縝密了。
“沒事,我們的事情等一下再說也無妨,就讓她先把她自己的事情弄完吧。”
李安樂也是笑着迴應道,並不覺得有什麼。
兩個人坐到了座位上面之後,李安樂這纔可以有時間來打量這裏的佈局。
風樂的製藥的屋子就在她的就寢屋子再往裏面走差不多三百米的樣子,這裏都是被墨竹包圍着的,要是不注意看這裏的人還只是會單純地以爲這裏就只是一片觀賞的竹林罷了,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殊不知正是這墨竹深處還有着這樣的一間屋子。
很多稀奇古怪的藥物就出自於這裏,之前徐容就和她說過風樂研製的毒藥裏面還有一種叫做是癢癢粉的東西,只要是這個癢癢粉弄到自己的身上的話,那是瞬間就會奇癢無比,而且它厲害就厲害在這個癢癢粉是會撓得越兇就會更加的癢,甚至是皮肉抓破了鮮血直流也是無濟於事。
這個藥現在在外面還沒有什麼解藥,所以沾到這個癢癢粉的人是沒有一點辦法可以止癢的,就只能忍受着。
三天之後這個癢癢粉的藥效纔會自然地消退下來,人也就自然的不會子繼續發癢了。
李安樂大概的數了一下,粗略的估計這裏應該是有差不多兩百瓶的樣子吧。
李安樂心裏面一直都在發出無聲的驚歎,誰能想到這外表長相美豔的花使其實私下裏面居然也是一個製毒高手呢?
等待的時間不算是很長,大概也就是過了半個時辰的功夫,風樂就已經完成好了她的藥丸。
看見徐容和李安樂正興高采烈地討論着什麼,她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看起來好像是很興奮的樣子?”
徐容臉上的表情都還沒有收斂半分就開始和她解釋道。
“我們剛纔還在說你做的這些東西該怎麼用,其中我就想到你當年還沒有成爲花使的時候就已經是愛上了製毒,但是卻一點也不會。
有一次我們兩個人出去玩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有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專門欺負老實人然後賺取保護費,當時賣混沌的老爺爺年過半百,身上穿的都是縫縫補補的破舊衣服,看上去好不淒涼,那地頭蛇居然還想要收取大概是二兩銀子一個月的保護費。
你和我看不過去,就打算想辦法整整他,於是你就用癢癢粉撒在他的身上,兇巴巴的說要是不把錢還給老人你就讓他癢死,而且還說了很多很多嚇唬他的話,那人原本不屑的,但是身上的癢癢開始發作,他越撓越癢,這纔開始求饒。
你不僅讓他把錢還給了老人,而且我們還叫他多給了一些錢給他。
你這才用那些假的解藥給他,其實是實際上那就只是普普通通麪粉做的東西而已,也還好他笨沒有發現,要是發現的話我們兩個人可能就要被揍一頓了哈哈。”
徐容現在開懷的笑着,這樣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平日裏沉默寡言的她,但是或許是太久沒有看見這樣的徐容了,風樂還有些想念。
她紅脣微啓心情頗好:“這麼久的事情你都還記得?”
“是啊,我們小時候發生的趣事真的是說上一整天都說不完的。
不過真的是很想念你沒有被選上成爲花使的日子啊,那個時候的我們纔是最快樂的時光。”
說到這裏,徐容的笑容淡了下來,眼中也全部都充滿了遺憾。
不想再繼續這個沉悶的話題,風樂主動地叉開了話。
“所以你們兩個人今天同時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嗯,還真的是有事情要同你商量。”
李安樂說道。
“我們的計劃要是沒什麼問題可以實施了,我這邊沒什麼問題。
五頁紙我已經寫滿了東西,到時候只用給說書先生就好了,準備的差不多了。
你們那邊怎麼樣?”
“我這邊也還行,在外面的線人告訴我,這幾天太守身邊的防衛會弱上很多,大概也就只有一個兩個的樣子吧。
因爲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要帶着人去裝模作樣的巡查豔都裏面各個治安的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