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時樹大叫着。
“終於是來了。”時林也終於是可以鬆口氣了。
司柚坐在那裏什麼都沒有,神情淡淡的,“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天才嗎?”司柚嘴角微勾。“是的是的,他就是音樂人時笙。”時林拉着時笙熱情的說着,“您看看,如何?”
司柚瞥了一眼。
時笙看到司柚的那一刻,整個人的眼睛都在發亮,可下一秒又不免的垂頭喪氣了起來。
自己這一次也太沒用了,居然還要小祖宗親自跑到這裏來。
“我看啊,還行。”司柚點點頭,“擅長什麼?”
“鋼琴。”時笙淡淡的說了一句。
“鋼琴啊,可是這裏也沒有鋼琴啊。”司柚環視了一週,遺憾的說着,“只會這個嗎?”
“其他的也都會。”時笙認真的回答着,“既然如此,看看這裏什麼樂器你看着順眼,就拿來試一試。”司柚笑着說道。
“好。”時笙點點頭,開始找尋着目標。
落在了時蕭他們身上,直接上前拿走了兩人的小提琴。
“我試一試。”時笙拿起時蕭的小提琴試了一下,“這個一般。”說着直接扔到了一旁,把一旁的時蕭心疼的,這可是自己最喜歡的小提琴。
也是最好的一把。
時笙這個賤人。
時笙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又拿起來了時棋的小提琴,“這個也湊合。”
時笙的話把時家的一羣人氣的咬牙切齒的,瞪着時笙。
時樹走到一旁,“時笙,你是忘記了剛剛答應的事情了嗎?還是你不想要你的女朋友了嗎?”時樹威脅的說着。
可是卻沒有看到預想的時笙驚慌失措的樣子,反而是看到時笙淡淡一笑。
“你是在威脅我嗎?”時笙挑挑眉,隨即轉過身望着司柚,“歡,他們在威脅我。”
“你——”時樹怒了。
“這是沒有的事情,歡。”時樹急忙像司柚解釋着,“這個小子在胡說八道,我就是讓他好好的拉,誰知這小子不願意。”
“是嗎?”司柚意味深長的望着,“那他們是怎麼在威脅你呢?”
“他們拿我的女朋友威脅我。”時笙此話一出,時樹和時林兩個人的臉色頓時變了,一臉陰沉的望着時笙。
“時笙——”時樹也沒想到居然會栽倒了這個臭小子身上。
這個臭小子居然也敢在自己的面前胡說八道。
“有這種事情嗎?”司柚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威壓了下來,“還靠威脅人,你不是時家的人嗎?”
“我不是,他們當年還是我的父親,最後害的我母親憂思過度而死,我怎麼可能還會是他們家的人。”時笙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裏面閃過一絲恨意,“我恨不得把他們剝皮抽筋。”
時笙眼底的恨意,讓時樹他們心底一慌。
“不不,你在胡說八道,你的父親明明是出車禍而死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時林大叫着。
“如果不是你們故意的破壞了我父親的車子,他會出車禍嗎?他會出事嗎?到了現在,你們還不去承認這件事情和你們有關係。”時笙說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直接大吼了起來。
司柚清楚瞭解,所以昨天晚上纔沒有讓人直接把時笙給救出來。
“不不,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的父親就是我們的哥哥,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不可能——”聽到這裏的時笙直接笑了,“你們做都做了,還好意思說不會,不可能,你們還真是虛僞,貪婪,這一次要不是爲了我的天賦,你們怕是要我忘記我的存在了吧。”
時笙冷冷的盯着一羣人。
時林他們也沒有想到,時笙會全然不顧他女朋友,直接把事情這麼說出來。
時樹走上前,來到時笙旁邊,低聲警告着:“你這樣說着,是不想管你的女朋友了嗎?”
“呵呵——”誰知道時笙聽了也不慌,“你們以爲呢?”
“你——時笙沒想到啊,你居然和你的父親不一樣,我還以爲你和你的父親一樣是個癡情種子,那你的女朋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時樹死死的盯着時笙,想從時笙的眼底看到一絲的慌亂。
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歡,他用我女朋友威脅我。”
“哦。是嗎?”司柚擡眸看着時家的一羣人,怎麼看怎麼嫌棄。
這一羣人還真是……蛇鼠一窩。
“你們威脅我的人?”司柚此話一出。
時家的一羣人直接愣住了,“歡,什麼意思?什麼你的人?”時林慌亂的望着司柚,似乎有什麼事情超乎了自己的掌控了。
“他,是我的人。”司柚指着時笙說着,“我的徒弟,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人,現在更是當着我的面威脅,你們的膽子挺大的,你們時家是不想在音樂界裏面混了嗎?”
司柚此話一出,時家的人直接傻眼了。
時笙怎麼就變成了歡的徒弟了。
“徒弟?歡,他,他怎麼會是你的徒弟?”時樹不敢置信的望着司柚。
“我的決定,我的徒弟,什麼時候輪到你到我的面前說東說西了。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了。”司柚緩緩的說着。
目光環視了一週。
“你們先是綁架了我的徒弟和他的女朋友,現在更是當着我的面前威脅着他,時家,你們的膽子是越發的大了。”司柚定定地說着。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最後會演變成了這個樣子,一時之間直接錯愕的望着這一切,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你是歡的徒弟?”時樹整個人都瘋了,抓住時笙直接質問着,“你爲什麼一開始沒有說?”
“說?”時笙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似的,“我爲什麼要去說呢?如果我要是說了的話,你會乖乖的帶着我過來嗎?”時笙望着慌張的時樹,眼神一片的嫌棄。
這智商還真是。
如果當年不是手段卑劣,自己的父親又怎麼會葬送年輕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