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緊鎖。
“你在做什麼呢?”司父盯着司北慕,“你帶她回來做什麼?”司父一臉不悅的說着,“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呢?”
越是說到後面,司父不滿的瞪着司北慕。
“送走。”司父低聲呵斥着。
“爸爸——”司北慕驚叫着,“我之前和你說過了,甜甜失憶了,現在放任她一個人,我不放心。”司北慕沉聲說道,“我是不會讓甜甜一個人去住。”
司父沉着臉沒有說話,司甜甜擡起眸子,小心翼翼的望着司父,不明白眼前這個哥哥喊着爸爸的人,爲什麼不喜歡她?
想到這裏,司甜甜望着司父的眼神閃過了一絲迷茫,“我我……”司甜甜望着司父,有些害怕,下意識的握緊了司北慕的衣角。
司北慕摟緊司甜甜,認真的說着,“甜甜不要怕。”司北慕溫和的聲音,安慰着司甜甜惶恐的心,司甜甜點點頭。
“爸爸,你也看到了,甜甜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司北慕望着司父無奈說着,“再怎麼說,甜甜也是你的女兒啊。”司北慕望着司父沉着認真的說着。
司父擡頭看了一眼司甜甜,嘆息了一聲,到底心軟了。
轉身朝着樓上走去,“既然你如此堅持,就留下吧。”說着,消失在了樓梯口。
“哥哥——”司甜甜擡起眸子望着司北慕,一臉驚喜,“爸爸這是答應了。”
司北慕點點頭,“對,爸爸已經答應了。”司北慕摸了摸司甜甜的腦袋,“好了,我送你去房間裏面,好好休息。”
“嗯。”
司甜甜點點頭。
…………
學校。
“司甜甜找回來了。”陸景黎興致勃勃的說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陸景黎拉着司柚忍不住說了出來,“我給你說,聽說她失憶了。”
司柚望着一早上就在耳邊叨叨的陸景黎,閃過一絲無奈,“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聽說的,現在的司甜甜什麼都不知道。過去的事情,幾乎都忘記了。”陸景黎拉着司柚一臉解氣,“活該。”
就在這時,喬若和李億安拉着司甜甜從外面走了進來,陸景黎頓時眼前一亮,“哇哦,人來了。”陸景黎興致勃勃的嘟嚷着。
“司甜甜,捨得來了?”
“你是?”司甜甜擡起眸子,望着陸景黎,閃過一絲迷茫,有些抱歉的說着,“對不起,我很多事情都忘記了,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說到這裏的時候,司甜甜擡起眸子小心翼翼的說着。
“陸景黎,你不要過分了,能不能不要這麼欺負人,人家甜甜已經失憶了,你怎麼能如此的欺負人。”
李億安護着司甜甜,瞪着陸景黎不滿的說着,“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
“我怎麼可能胡說八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陸景黎聳聳肩,“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喬若怒瞪了一眼陸景黎。
陸景黎站在原地,跟傻了似的。
“你怎麼了?”沐辰來到教室,看着站在門口中了邪似的陸景黎閃過一絲狐疑,“你這是怎麼了?陸景黎,抽筋嗎?”
“你才抽筋。”回過神的陸景黎沒好氣的嘟嚷着,“我就是被驚到了,要說中邪也就只有司甜甜了。”
陸景黎指着司甜甜不滿的嘟嚷着,“我給你說,她失憶了,現在特別的奇怪,剛剛……”陸景黎小臉直接皺成了一團了,“怎麼去說呢?真的是特別的奇怪,我都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沐辰聽着陸景黎的話,一時之間更加狐疑了起來。
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
緊鎖着眉頭,“好了,要上課了。”說着,推着陸景黎就去上課去了。
只是今天他們發現,這個失憶的司甜甜特別的怪異。
整個人似乎是變得溫柔了起來。
說話的時候,比以前還要柔弱。
尤其是盯着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看的人瘮得慌。
陸景黎都忍不住拉着司柚吐槽了起來,“司柚,你說這個司甜甜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抽風了似的,奇怪的很。”
陸景黎不滿的叫嚷着,“我今天真的是被噁心死了。”陸景黎嘟嚷着,“司柚,你在聽我說嗎?”
“我在。”司柚點點頭。
眸子卻探究的落在了正在和人輕聲說話的司甜甜身上。
“你瞧,是不是特別的怪異。”
陸景黎指着司甜甜說着,“這麼溫柔,還如此的……”陸景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了,滿臉糾結,小臉直接皺成了一團。
“做作。”司柚薄脣輕啓,淡淡的說了一句。
陸景黎瞬間變得激動了起來,“對對,就是做作,真的是太怪異了。”陸景黎忍不住感嘆了起來,“我給你說,簡直是太作了。”
陸景黎忍不住咂舌起來了,“你說,好好的做事,說話不好嗎?爲什麼非要如此作呢?”
陸景黎一臉的百般不得其解。
“很簡單。”
司柚望着司甜甜的方向,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因爲想去做一些事情,而又不能被人發現了,就是如此的簡單。”
司柚望着司甜甜的目光不由變得深邃了起來。
失憶了是嗎?
“司柚,你說,她真的失憶了嗎?”看着司甜甜這樣,陸景黎滿臉糾結,“我怎麼看起來不像呢?”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由緊鎖了眉頭了起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越是說着,越是覺得怪異了起來。
“好了,你也不要糾結了,到底失憶沒有,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司柚嘴角微揚,“好了,你也好好去學習吧,再過不了多久就要高考了,你就不想有一個好的成績嗎?”
司柚拍了拍陸景黎的腦袋,“快去。”陸景黎乖乖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