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面含複雜的望着司一南,一時之間欲言又止,想去說些什麼,可話到了嘴邊,對上司一南驚訝的眸子。
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現在怎麼樣了?”司父低沉的望着司一南,“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司一南點點頭,“爸,你先喫吧。”司一南尷尬的和司父說道。
司父聞言,在一旁坐了下來,目光閃過了一絲狐疑了起來,“嗯?你在想些什麼呢?”
看着司一南不說話,司父沉默了一下這才緩緩的開口,“之前的事情……”司父望着司一南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繼續的說下去了。
事情變成了現在這般。
那到底……“爸爸,你在想什麼?”看着司父那欲言又止,一臉爲難的樣子,司一南直接就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了。
“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吧。”
司一南以爲司父是想說昨天司北慕的事情,神情有些冷淡。
司父嘆息了一聲。
“一南,要不你們還是搬回去吧。”這是司父思考了一晚上得到的結果。
司一南卻毫不猶豫的搖搖頭,“爸爸,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之前我就已經和你說過了,我不會搬回去的,那個家已經沒有了我存在的必要了。”
司一南淡淡的說,“還有,二姐和柚柚不喜歡那個家,我作爲她們的弟弟和哥哥,我需要做好保護她們的責任。”司一南擡起眸子,認真的盯着司父。
想到昨天司雪她們對司家的排斥,司一南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堅定了起來,“所以說,我是絕不可能搬回去的。”
司一南說的有多麼的決然,司父的心就有多麼的痛。
擡起眸子,怔怔的望着司一南,沉默着,眼神之中充滿了痛苦。
“一南,就不能給我這個做父親的一次機會嗎?”司父望着司一南,認真而又深邃,緊緊的盯着眼前的人。
“你有做好父親嗎?”司雪從門外走了進來,大步的靠近司父,一字一句的說着,“你告訴我,你有認真的去做好這個所謂的父親嗎?”
司雪一字一句的質問着,說到最後的時候,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告訴我——”
司雪忽然質疑的話,讓司父慌了神。
望着司雪的時候,整個人變得緊張,不知所措。
“司雪,你回來了。”面對着司雪質疑的眸子,司父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去回答了。
躲閃的避過目光,不知如何繼續說下去了,“我,之前的事情,我知道錯了。”
“離開——”司雪冷冷的望着司父,“我不想再說這件事情了。”司雪一字一句的說着,“至於我的弟弟,我會照顧。”
司雪的話讓司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
“……”司父久久無言。
就在他們以爲司父不會說話了,司父說話了,目光認真,“你到底想讓我去說些什麼?”
“之前的事情,我已經知道錯了,你還想讓我怎麼繼續去說。”
司父低聲說着,“你可以給我一次機會嗎?”
“不可能。”司雪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拒絕了,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你,請你離開。”
司雪認真的說着。
說完,司雪直直的站在門口,“請——”目光閃過一絲惱怒,“你給我滾遠一點。”
司雪低聲怒斥着。
“司雪,我是你的父親。”司父低沉着眸子盯着司雪一字一句的說着,眸子變得認真了起來,“明白了嗎?”
“你不配。”
司雪冷冷的說着,“作爲父親,你不配。”
司雪的話讓司父整個人一怔,一時之間甚至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已經在努力的改變了。”司父低聲說着,想去改變些什麼。
可司雪固執的搖搖頭。
不管司父怎麼去說,司雪執拗得直接趕人離開了。
司父尷尬的被司雪趕了出去,站在門口,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了起來。
“柚柚——”遠遠的望着司柚走了過來,司父快步的走了過去,“柚柚,你聽我說好不好?”司父凝視着司柚目光認真,“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幫我和你二姐說一聲好嗎?”
司父低聲說着,語氣裏面充滿着哀求。
司柚緊鎖着眉頭,“這件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這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你自己想辦法。”說着司柚目不斜視直接朝着前方走去。
獨留司父一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一時不知所措了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司父一人孤寂的離開了醫院,背影看起來是那樣的蕭條。
…………
“他來做什麼?”司柚提着東西走了進去,“好端端的,一個個的都跑到醫院來。”司柚撇撇嘴。
“之前怎麼不見人影。”
司柚的嘟嚷聲,司雪和司一南兩個人都聽見了,緊鎖着眉頭,“誰知道呢。”司雪撇撇嘴。
滿是不屑。
“誰知道他們這一次的目的是什麼?”司雪說到這裏的時候,眸子裏面都是怒火還有不滿,似乎就是想去喫人似的。
“下一次,不准他們進來。”司雪低聲說着。
“司一南聽到了嗎?”司雪威脅的看了一眼司一南。
司一南點頭如蒜。
“知道了知道了。”司一南滿是認真說着。
“柚柚,我餓了。”司一南眼巴巴的望着司柚手中的喫的。
“喏。”司柚把手中的喫的遞了過去。
司一南接過來喫的,頓時眼前一亮,閃閃發亮,“哇瑟,又是好喫的。”司一南興致勃勃的說着。
司雪望着司一南如此,滿是嫌棄,“你還真是……幼稚。”司雪嫌棄的望着,越是望着,眸子越發的嫌棄了起來。
“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司雪淡淡的說着。
“啊?”
司一南整個人一怔,“爲什麼?”司一南喫驚的望着司雪,“二姐,你又搞什麼?”
“我嫌棄你。”司雪撇撇嘴,“你瞅瞅你的樣子。”
司一南一愣。
他的樣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