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賭城1997 > 第158章 至於合羣什麼的…
    傍晚時分。

    下午採購的商品,要等明天才能送貨,蘇業豪陪着南宮甜,再次回到港大。

    不需要穿校服,也沒那麼多熟人。

    突然換了個環境,一時半會兒有點不適應。

    南宮甜挽着蘇業豪胳膊,帥哥美女的組合,吸引不少路人的眼球。

    有些學長學姐們,暫時還沒回學校。

    要不了多久,會有將近兩萬名師生,同時來到這所大學校園裏。

    在東凰玫瑰中學唸書期間,總覺得冷清空曠,而港大的氣氛熱鬧多了,南宮甜一路上說個沒完,看什麼都覺得有意思。

    學校並不強制要求住校。

    登記時候,蘇業豪和南宮甜確定住在校外,直接沒給他們分配寢室。

    帶着點好奇心。

    南宮甜走進一棟女生宿舍樓參觀完,出來後壞笑着告訴說,裏面美女好多。

    港城寸土寸金,港大的宿舍本就不夠用。

    大一學生基本上都能安排上宿舍,後面三年卻不能保證,需要學生們自己申請,有可能同意留宿,也可能被迫去外面租房。

    考慮到學校會給外出租房的學生們一定的補償,開銷基本上和在學校裏住宿舍差不多。

    當然了,如果跟蘇業豪一樣去住年租金二十幾萬的豪宅,那點補助肯定不夠看,拿去繳納物業和停車費這些,倒是勉強夠了……

    傍晚六點多鐘。

    何韶梵給蘇業豪打電話,約在中環的何氏維港酒店喫飯。

    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何韶梵家的產業。

    南宮甜其實更想兩個人逛逛街,不過還是陪着一起赴約。

    打了輛車前往中環,蘇業豪還在路邊看見了三十三層高的四海國際大廈。

    家裏老頭前幾年從別人手裏接盤,拿下這棟大樓的85%的股權,總共花掉九個多億,到了現在,寫字樓總價值漲到二十億港幣左右,每年收租就能賺到一億多。

    港城樓市風聲鶴唳,大跌幾乎已經是必然。

    蘇業豪忽悠老爹賣掉了房地產公司的股份,而這棟四海國際大廈作爲蘇家的核心資產,目前成了他眼裏的賠錢貨。

    不願多看,看了就肉疼,更不敢去想如果賣掉這棟樓,把錢拿去內地投資,將來可以多賺多少錢。

    這筆糊塗賬,能把眼淚算出來。

    何家的何氏維港酒店,距離四海國際大廈僅有兩百多米,蘇業豪下了車,遞給司機五十塊。

    狗司機壓根沒找零,直接一溜煙跑掉了。

    “你妹的,好歹說聲謝謝,這不等於是搶錢嗎?”蘇業豪無言以對。

    南宮甜安撫說:“都這樣,司機默認收小費,在港城打車本來就比賭城貴多了,可自己開車又好堵,路上車太多,讓人上火。”

    蘇業豪沒心疼錢,只是服務態度讓人不爽。

    搖搖頭嘆口氣,認栽。

    他側頭打量完路邊的何氏維港酒店,面前的大樓有二十多層,不同於四海國際大廈的全玻璃外立面,一個個小窗戶排列整齊,看上去有點年代感。

    再次聯繫何韶梵。

    問清楚包廂號,帶着南宮甜上樓前往餐廳。

    碩大的會客廳足有上百平米,能容納二十人同時就餐的圓桌旁,坐着十多個人。

    蘇業豪有些納悶。

    環顧一圈,發現都是年輕人,何韶梵、竹竿、齙牙俊三人緊挨着,沒見過在座的其他人。

    何韶梵見蘇業豪來了,熟絡介紹說:“這是我豪哥,蘇業豪。南宮嫂子也在啊,剛好喝一碗河豚湯,美容養顏,大補!大家認識一下,旁邊四海國際大廈就是豪哥家的產業,跟我認識快十年,鐵打的交情!”

    “什麼意思?我剛來,你就把我老底給掀了?”

    蘇業豪哭笑不得。

    南宮甜倒是對那句“嫂子”挺滿意,臉上帶着笑容。

    年少輕狂,何韶梵可不喜歡藏拙那一套。

    今天剛報到,先跟開屏的孔雀一樣,四處賣弄着。

    在座的主要是些港大學生,齙牙俊也把他三位舍友帶來湊熱鬧,於是湊成這樣一桌,年紀大的二十多歲,最小的才十六七歲。

    別人的大學生活,往往從一頓大排檔開始,何韶梵卻把新認識的朋友們,帶來自家酒店。

    在這傢伙的刻意經營下。

    相信要不了多久,許多校友們都會知道他的豪氣,順帶把蘇業豪的名聲也打出去。

    單從經營人脈的角度來看,這樣做顯然快捷、高效。

    固然會有人嫉妒並且鄙視這些二世祖,相對應的,也會有人會巴結討好他們,繼續過上被人追捧的優越生活。

    不光只是學生,就連學校高層也會另眼相看,至少在學習成績方面會被優待,請假掛科什麼的全都不算事。

    如果想在社團或者其他方面發展,同樣能夠事半功倍,贏在起跑線上。

    普通學生的那一套社交方式,並不適合何韶梵還有蘇業豪。

    沒辦法,天生命好……

    很快上菜。

    每人一碗河豚湯,外加兩斤左右的澳龍。

    就這種進入新學校後的破局方式,讓蘇業豪深感學到了,面前一桌飯菜,沒兩萬塊拿不下來。

    他對社交什麼的興趣不高,陪着南宮甜喫喫喝喝。

    齙牙俊坐在蘇業豪身邊,詢問說:“你們學校怎麼樣?我今天剛進宿舍,先打掃兩小時衛生,陽臺花盆裏的菸頭,簡直跟刺蝟一樣。”

    “還行吧,我住在校外。”蘇業豪沒提同居的事,主要是怕齙牙俊受打擊。

    齙牙俊壓低聲音,翻白眼抱怨說:“你妹的,你們三個人,成績都沒我好,居然全都進了港大,只留我在港理。”

    “考試之前沒找人?”

    “找了啊,事後想想,應該是填錯地址的緣故,人家看見總壇這兩個字,就不敢招我了。”齙牙俊語氣憋屈。

    “……”

    蘇業豪舉起酒杯,安慰說:“都開學了,說這些已經沒用,反正學校離得近,經常還能再見面。”

    順帶陪齙牙俊朋友們喝了點,他的三位舍友畢恭畢敬。

    家裏的老底被損友們抖了出去,蘇業豪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旁人口中的“我朋友……”,怎樣怎樣牛。

    曾經上過一次大學。

    隨着畢業後天南海北,再好的關係也只能慢慢變淡。

    最後成了誰結婚就去一趟,出完份子錢當個伴郎,繼續躺在朋友圈裏,一年到頭也不一定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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