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我感到體內有兩股氣,在來回遊動。”
楚陽微微詫異,他沒有想到李玉茹竟然能感覺到他的靈氣:“玉茹,看來你身體比較敏感啊!”
“竟然感覺到我的氣。”
“什麼是氣?”李玉茹問道。
楚陽想了想說道:“從中醫的角度來說,人的身體是由陰陽而起形成,凝之則生,散之則死。”
“我們通常說一個人沒氣了,這個人體內的氣就散,也就死了。”
李玉茹誇讚道:“楚陽,你懂得真多。”
楚陽嘿嘿一笑,一隻手按住頸椎上的大椎穴,另外一隻手按在臀部的長強穴,手指微微用力。
李玉茹感覺一道氣流從尾椎那裏蹭的一下,直通督脈,到了頸椎。
“啊……”李玉茹忍不住的嬌喘幾聲。
剛纔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過電一樣,身體止不住顫抖。
“今天的治療到此結束。”楚陽說道。
李玉茹緩過氣來,想到剛纔忍不住嬌喘叫了幾聲,害羞的不敢擡頭看楚陽,她小聲的說道:“今天不用扎針嗎?”
楚陽說道:“剛纔我爲你通了督脈。”
“已經不需要扎針,等你下一次過來,我再給你扎針收功。”楚陽拍了拍李玉茹的後背,示意讓她起來。
“嗯。”
“那……那……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了……”李玉茹說道。
楚陽走了出去,小聲的嘀咕道:“又不是沒有看到過……”
李玉茹聽到楚陽小聲嘀咕,又羞又惱,對楚陽真是又愛又恨:“這個小壞蛋……真是……過分……”
楚陽關上治療室的門。
窸窸窣窣。
治療室傳出穿衣服的聲音。
楚陽坐到凳子上,從桌子底下掏出了‘金瓶梅’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李玉茹穿好衣服,推開門走了出來:“把蒼朮種子給我。”
楚陽說道:“玉茹,今天我爲你通了督脈。”
“你今天不宜幹活,回去好好休息吧。”
“明天一早,我就把蒼朮種子給你送過去。”
李玉茹點了點頭:“那行吧!”
楚陽看着李玉茹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玉茹的身材,好像是比之前好苗條,更飽滿了。”
“照這樣下去的話……玉茹可是要成爲人間尤物了……”
直到李玉茹身影消失,楚陽才收回目光。
楚陽繼續看着手中的書。
一直到臨近傍晚,小診所裏面一個人也沒有來。
楚陽看了下時間,把書放起來,爲爹孃抓好草藥,拎着草藥和牛黃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
楚陽看到了王成財。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王成財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楚陽目光。
他心中暗暗罵道:“真是該死,出門沒有看黃曆,怎麼遇到這個傢伙了,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
“楚陽,先讓你得意幾天,你馬上就蹦躂不了多長時間了。”
楚陽淡淡掃了眼王成財。
啪!
楚陽一個巴掌抽在王成財臉上。
王成財大喫一驚,捂着臉衝着楚陽怒聲喝道:“楚陽,你爲什麼打我?”
楚陽冷冰冰說道:“我剛纔見你見到我之後,眼神怨恨,你心裏肯定在罵我。”
王成財心中一驚,嚇的面色蒼白。
楚陽怎麼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難道這個傢伙有讀心術?
王成財不敢再說話,捂着臉,像是一條夾着尾巴的狗逃走了。
王成財回到家見到王德洪看着坐在輪椅上的王剛,面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王德洪到王成財的左半邊臉腫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你的臉怎麼腫了?”
王成財惡狠狠的說道:“被楚陽打的。”
“這個該死的傢伙,該死的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他。”
坐在輪椅上的王老五悲憤交加:“德洪大哥,楚陽欺人太甚,難道我們王家的人就只能受着他欺負不成?”
王剛和王德洪算是遠房親戚,王剛屬於王德洪王家一脈的支系,家族關係不算近也不算遠。
王老五趁着這個關係,來找王德洪,請王德洪給他報仇。
萬萬沒有想到,王德洪在楚陽手中,也多次喫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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