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來到韓晴晴身前,將韓晴晴從地上抱起來,放到裏屋的牀上。
楚陽抓住韓晴晴的手,體內靈氣源源不斷灌入到韓晴晴體內。
他操控進入韓晴晴體內的靈氣,把韓晴晴體內的農藥逼出來。
哇!
昏迷的韓晴晴立刻張口吐了起來。
刺鼻的嘔吐物從韓晴晴口中吐了出來,楚陽抓起旁邊的毛巾,把韓晴晴吐出來的嘔吐物擦乾淨。
同時楚陽繼續催動體內靈氣進入到韓晴晴體內,把她體內的農藥繼續逼出來。
哇哇哇!!!
韓晴晴感覺肚子裏面翻江倒海,昨天喫的飯都吐出來了。
她現在的胃裏面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不行了……不能再吐了……再吐的話……胃都要吐出來了……”韓晴晴揮了揮手,表情痛苦的說道。
楚陽把韓晴晴體內的靈氣收回來,去打了半盆清水,拿來一條幹淨的毛巾說道:“先洗洗臉。”
韓晴晴從牀上爬起來,把嘴巴周圍的嘔吐物洗乾淨,又用毛巾擦了擦。
楚陽問道:“晴晴,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韓晴晴清秀的面容看向楚陽,有些疑惑:“你……你是誰啊?我看你好面生啊。”
“你是云溪村的人嗎?”
“我的名字叫楚陽,是云溪村的人。”楚陽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楚叔叔的兒子吧?”韓晴晴問道。
楚陽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爲什麼要做這麼傻的事情?”
韓晴晴面色苦澀,低着頭看胸不說話。
楚陽繼續說道:“你若是有什麼困難,或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
韓晴晴聽到楚陽說的話,低着的頭微微擡了起來,她悄悄的看了楚陽一眼,又羞怯的把頭低下去。
楚陽看到這個韓晴晴這個樣子,他笑了笑,語氣變得溫柔一些:“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話。”
“就把我當成你的家人。”
楚陽的一句‘把我當成你的家人’擊中了韓晴晴的軟肋。
韓晴晴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五年前她母親死了,一年前她父親也死了,只剩下韓晴晴一人孤苦伶仃的活着。
這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她自己知道。
韓晴晴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親人這個詞了。
在楚陽說出親人的時候,韓晴晴這一刻,恍惚的把楚陽當成了她的哥哥。
韓晴晴擡頭看着楚陽,面色猶豫:“我……我……真的能跟你說嗎?你……不會取笑我吧?”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我絕對不會取笑你的。”
韓晴晴偷偷的看着楚陽說道:“五年前,我娘得了一種怪病,因爲沒有錢醫治,最後死了。”
“一年前我爹也得了這種怪病,也是因爲沒有錢醫治死了。”
“就在前幾天,我發現自己也得了這種怪病,我很害怕,非常害怕,我爹孃就是因爲這種病死的。”
“他們臨死前的模樣,我記得很清楚,非常痛苦,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韓晴晴眼中出現深深的恐懼之色:“我自己也得了這種怪病,我沒有錢,看不起病。”
“於其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病死,倒不如趁着自己還能動的時候,給自己一個痛快。”韓晴晴無奈的說道。
楚陽嘆息一聲,想不到韓晴晴的身世如此悲慘。
先是母親得了怪病去世,一年前父親得了怪病去世,現在她又得了這種怪病。
一家三口,全部得了這種怪病。
這裏面也太蹊蹺了,絕對不是巧合。
楚陽說道:“晴晴,既然你知道我爹是楚愛民,肯定知道我爹是幹什麼的吧?”
韓晴晴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我知道,韓叔叔是醫生,專門給人看病的。”
楚陽繼續說道:“我也是給人看病的,而且我的醫術比我爹的醫術還要高明。”
“你若是沒有什麼意見的話,我可以幫你看看。”
韓晴晴眼中流露出驚喜之色,隨即又黯淡下來,她搖了搖頭說道:“可是……可是……我沒有錢……”
“看病是很需要錢的……我支付不起醫藥費。”
楚陽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不需要你給我錢。”
韓晴晴擡起頭看着楚陽:“這……這是真的?”
楚陽點點頭說道:“呵呵,當然是真的了。”
“你坐過來,我先給你診脈。”楚陽說道。
“那……謝謝你。”韓晴晴低聲說了一句,來到了楚陽身前坐下。
韓晴晴伸出雪白皓腕,放到了桌子上。
楚陽伸出三根手指,放在了韓晴晴的手腕上面。
韓晴晴身體瞬間繃緊,心裏緊張的不行,這還是第一次有男性碰到她的身體呢。
“把另外一隻手伸出來。”楚陽診完右手,讓韓晴晴伸出了左手。
韓晴晴收回右手,左手放到了桌子上。
楚陽爲韓晴晴珍完右手,心中暗暗說道:“韓晴晴的脈象跟李玉茹得病之前的脈象是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韓晴晴和李玉茹得了同一種病。”
“韓晴晴父母是因爲這種怪病死的,李玉茹的丈夫也是因爲這種怪病死的。”
“看來村子裏面,得了這種怪病的絕對不是幾個人這麼簡單。”楚陽心中暗暗想道。
韓晴晴見到楚陽一言不發,面色凝重,她心裏面非常害怕:“楚陽哥哥,我的病是不是很嚴重?”
“是不是沒救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韓晴晴嘴脣蒼白,面無血色,因爲她爹孃的事情在前面,韓晴晴變得非常的敏感。
楚陽見到韓晴晴眼神驚恐,面無血色,微微一笑安慰她說道:“這種病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咱們村李玉茹跟你得了一模一樣的病,現在已經好了。”
韓晴晴立刻問道:“真的嗎?”
楚陽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
“接下來,我就爲你治病。”
韓晴晴問道:“那我需要做什麼準備?”
楚陽想了想說道:“把外衣脫了,躺在牀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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