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和李玉茹去青草堂的時候,他從青草堂的工作人員口中,便得知了陳曦處境不妙。
現在看來,陳曦的處境已經是非常危險了,他必須要去一趟市裏面,把陳曦救出來。
楚陽從診所出來,回家了一趟,告訴他爹孃,他有事情要出遠門幾天。
隨即楚陽離開了云溪村趕到縣裏面,再從縣裏面的客運站乘坐前往雲水市的大巴車。
在楚陽來到雲水市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六點,天色漸黑,路邊路燈也亮了起來。
周圍繁華喧鬧,燈紅酒綠,街邊路過的女子,妝容精緻,衣服暴露,兩條大白腿令人眼熱。
楚陽四處看了一眼,心中暗暗說道:“我上次來的時候,只知道陳曦住的地方,是一所高檔別墅小區。”
“可是雲水市這麼大,又該如何尋找呢!”
楚陽一下子犯了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想了想,撥通了柳丹的電話。
“我已經到了雲水市了。”楚陽撥通柳丹的電話說道。
柳丹有些驚訝的說道:“這麼快呀?我以爲你至少明天才能到市裏面呢!”
楚陽說道:“陳家在什麼地方?你告訴我,我直接去陳家!”
柳丹說道:“楚陽,你先不要着急,我已經託人打聽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應該明天就會有消息。”
“我現在不在雲水市,明天才能回去,你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我再去找你。”
楚陽眉頭一皺說道:“你告訴我陳家在那裏,我擔心陳曦有危險。”
柳丹繼續說道:“楚陽,我知道你擔憂陳曦。”
“可是據我得到的消息,陳曦現在並不在陳家,就算你去了陳家也找不到陳曦。”
“況且我們還沒有弄清楚陳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貿然的闖進去,不但幫不了陳曦,反而還會適得其反,添了倒忙。”
柳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在沒有弄清楚陳家發生的事情,貿然的闖進陳家,不但幫不了陳曦,反而還會跟陳曦增添麻煩,甚至幫倒忙。
楚陽想了想問道:“你託人打聽陳家的事情,明天能有消息嗎?”
柳丹猶豫了一下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我的那個朋友,還是有點能力的,雲水市裏面各個家族發生的事情,她基本上都能弄到消息。”
楚陽繼續問道:“可靠嗎?”
柳丹篤定的說道:“非常可靠。”
楚陽說道:“那好吧!我就等你明天回來。”
柳丹想了想繼續說道:“如果你晚上沒有住的地方,可以先去我爺爺家裏。”
“嗯……我爺爺……經常的唸叨你……你要是去了……他肯定非常的高興……”
楚陽想到柳傳道,這個老人對於醫術有着超乎常人的熱愛和執着。
他要是去了話,估計柳傳道會一直詢問他關於醫術方面的事情。
可是楚陽現在沒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
“還是算了吧,我找個地方住一晚上吧。”楚陽想了想說道。
“好!那我明天回到市裏面再聯繫你。”柳丹說完掛斷了電話。
楚陽漫無目標的走着,在路過一家包子鋪的時候,楚陽停下來,點了一籠包子,要了一碗雞蛋湯。
喫過晚飯後,楚陽從包子鋪出來。
經過跟包子鋪的老闆聊天,楚陽得知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公園,環境優美,設施完善。
楚陽本想找一個便宜的旅館湊合的過一宿。
不過在知道有公園後,楚陽改變了注意。
現在是夏天,天氣並不寒冷,楚陽心中決定在公園打坐一晚。
他往前走了幾百米,看到了包子鋪老闆所說的公園。
楚陽走進了公園。
公園裏面的人不少,有跳廣場舞的,有練太極的,也有唱歌唱戲的,也有小情侶約會的。
楚陽挑選了一處偏僻安靜的地方,盤膝坐在一個長條凳子上面,打坐修煉。
隨着時間到了深夜,公園裏面的人越來越少。
楚陽偶爾可以聽得到一些鳥蟲的叫聲,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楚陽在這裏一直打坐到第二天早上。
天邊升起一抹煙霞,初升的太陽緩緩從雲層之中升起。
一陣呼哈練拳之聲,打破了楚陽的修煉。
楚陽緩緩睜開雙眼,兩道電芒從他的眼中一閃而過,他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在距離楚陽十幾米遠的地方,有三個人,一位白衣老者,一位白衣女子,還有一名身形魁梧,粗壯有力的黑衣服中年男子。
黑衣中年男子站在一旁,看向白衣老者和白衣女子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
白衣女子正在練拳,呼哈之聲,正是白衣女子傳出去的。
白衣老者站在白衣女子旁邊,指正白衣女子練拳過程中不正確的地方。
楚陽看了看白衣女子的拳法,拳架步伐精妙,招式氣勢駭人,大開大合,看上去很兇,殺傷力很大。
白衣女子練拳,破綻雖然不多,但是其中一兩處的破綻極爲致命。
若是楚陽出手,只需一招即可要了白衣女子的性命。
楚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從長條凳子下來,正要離開。
正在練拳的白衣女子,見到楚陽看着她搖了搖頭,臉色頓時不悅。
楚陽所座的長條凳子,原本是他們放東西的地方,現在被楚陽所佔,他們的東西只能放到地上。
白衣女子心中本來就有氣,現在又看到楚陽看着她練拳搖了搖頭,頓時涌出一股怒氣,指着楚陽大聲說道:“喂,你這個傢伙,先佔了我們的地方不說,還衝着我搖了搖頭。”
“你是什麼意思?你是看不起我的練的拳?還是看不起我?”
楚陽腳步一停,面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長條凳子是你們的,很抱歉。”
“至於剛纔衝着你搖頭,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行離開了。”楚陽說完話,正要離開。
那個白衣女子擋住了楚陽的去路,杏眼圓睜,瞪着楚陽說道:“我剛纔從你的眼睛裏面,明明看到了不屑,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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