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把思思抱起來,放到了牀裏面,整理了一下牀邊,看了眼楚陽說道:“楚陽,你先坐吧。”
楚陽坐下,語氣緩和了不少:“倩倩,思思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許倩倩眼睛紅腫,擦了餐眼角流出的淚珠,撲進了楚陽的懷裏:“楚陽你終於回來了。”
“幸好有你,否則思思就死了。”
許倩倩大哭起來。
楚陽伸出手,抱住許倩倩,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許倩倩一個人帶着孩子不容易,何況許倩倩還沒有穩定的經濟收入,其它生活上的方方面面的事情,都需要許倩倩自己去做。
她承受的壓力也很大。
許倩倩哭了一會,情緒逐漸穩定下來,擦了餐眼淚,從楚陽的懷裏出來:“楚陽這次幸虧有你,否則思思就沒命了。”
楚陽握住許倩倩的手說道:“倩倩,我之前跟你說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你跟我說說,思思爲什麼會成爲這個樣子?”
許倩倩緊挨着楚陽坐下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這幾天,思思得了感冒,我去你的診所找你給思思看病。”
“到了診所,看到你診所關着門。”
“後來才知道你去了市裏面。”
楚陽點點頭說道:“我這幾天去了雲水市,確實不在村裏面。”
許倩倩繼續說道:“你去了市裏面,我只好找其他的人給思思看病。”
楚陽想了想,在云溪村除了他和他父親之外,沒有人會看病,他的診所,也是村裏面唯一的診所。
不過聽許倩倩的話,村裏面好像有其它的醫生大夫。
許倩倩繼續說道:“在你離開村子這幾天,一個外來的醫生,在咱們村子開了一家診所。”
“哦,你是說有一個外來的醫生,在村子裏面又開了一家診所?”楚陽問道。
許倩倩點了點頭應道:“沒錯。”
楚陽目光一沉,他倒是不反對,也不排斥其他的醫生到云溪村開設診所,爲村民治病。
不過楚陽對於這個新來的陌生的醫生,心中有些警惕和疑惑。
思思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
而感冒是一種常見病,並不難以醫治,但是思思在他那裏治療之後,感冒的症狀不但沒有緩解,反而還加重了。
若不是楚陽今天正好回到云溪村,那麼思思可就成爲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倩倩,這個醫生叫做什麼名字?年齡有多大?是男是女?”楚陽問道。
許倩倩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新來的醫生叫做什麼名字,不過村裏的人都喊他苗醫生。”
“苗醫生是一個男的,年齡大概有四十歲左右,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許倩倩說道。
楚陽心中暗暗思忖:“苗醫生,四十歲左右,看來明天我要去見見這個人,看看這個傢伙是什麼來歷。”
在楚陽思忖的時候,許倩倩看了看思思,扭頭看向楚陽問道:“楚陽,思思身上的針到了取下來的時間了嗎?”
他站起身來,把思思手腕,腳腕,小腹處關元穴的針取了下來。
楚陽把五根針放在手心,原本銀白色的針身,此時漆黑無比,略帶有一絲腥臭的味道。
這種腥臭無比的味道似曾相識,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許倩倩見到楚陽盯着手中的針發呆問道:“楚陽你怎麼了?”
楚陽目光凝重,看向許倩倩:“倩倩,還記得思思第一次中毒的事情嗎?”
許倩倩說道:“我當然記得,這件事情,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那個時候多虧了你在原始森林挖到山王參,又給思思熬藥,思思喝了你的藥,才救回了小命。”
許倩倩說道這裏,雙手從背後摟住楚陽的腰,臉頰緊貼着楚陽的後背:“要不是你的話,我和女兒,說不定會有什麼悽慘的下場呢!”
楚陽凝重的說道:“這一次思思差點丟掉性命,也是因爲中毒。”
“而且思思中的毒,跟之前中毒,是屬於同一種毒。”
許倩倩大喫一驚,神色慌張起來:“這……這……怎麼可能?”
楚陽沉思說道:“我可以很確定,這就是同一種毒。”
“當初我以爲思思中毒是王成財搞的鬼,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
“思思第一次中毒也許跟王成財有些關係……但是王成財已經死了……所以他不可能給思思下毒……”
“那麼給思思下毒的人,另有其人。”楚陽說道。
許倩倩內心慌亂,面無血色:“怎麼會這樣啊……我和思思……我們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再說了……我和思思這兩年,除了偶爾去縣裏面一趟,基本上都在村子裏面……到底誰會給思思下毒呢!”
許倩倩心裏面又慌又亂,恐懼不安,完全失去了主見。
楚陽說道:“倩倩,你冷靜下來。”
“我沒有說是村裏的人給思思下的毒,很有可能是其它的人。”
許倩倩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下來:“楚陽,那你覺得會是誰呢?”
楚陽想了想說道:“這個新來云溪村的苗醫生很可疑。”
“原本思思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但是現在思思卻中了跟之前一模一樣的毒,這個苗醫生非常可疑。”
許倩倩急急忙忙的問道:“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楚陽安慰許倩倩說道:“思思體內的毒,暫時被我用針給壓制住了,先讓思思好好休息。”
“我明天爲思思解毒,再去會會這個苗醫生,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
許倩倩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懸着的心也終於落到了地上:“楚陽,那就麻煩你了。”
“一定要保住思思的性命啊!”
“嫂子求你了。”許倩倩聲音中透露着哀求。
楚陽淡淡一笑,讓許倩倩放心。
他現在練氣二層,現在的醫術早已不是當時剛回來時候可以相比的。
突破到練氣二層的楚陽,已經不需要山王參,便可以爲思思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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