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臉色一變,佈滿寒霜:“這些人真是太可惡了,他們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我們還怎麼做生意啊!”
剛纔說話的那個青草堂員工點了點頭:“是呀!是呀!本來我們這幾天的生意就不好。”
“到我們這裏來的人就很少,再加上這些鬧事的人,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咱們青草堂就離關門不遠了。”
楚陽問道:“陳曦,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曦嘆了口氣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長鶴藥業派人威脅我,讓我斷絕與你來往,不再做你的生意的事情吧!”
楚陽點了點頭。
陳曦繼續說道:“我拒絕了長鶴藥業之後,他們就開始針對我。”
“長鶴藥業一方面操控云溪縣所有的藥店,壓低藥品銷售價格,爭奪購買藥品的客戶和市場,打壓青草堂。”
“另一方面,隔三差五的就派一些混混,街痞子之類的人,到青草堂門口鬧事,威脅,毆打到青草堂買藥的人。”
“這些到青草堂買藥的人,遭遇到他們的毆打,威脅,自然就被嚇的不敢進來。”
陳曦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些混蛋,不敢光明正大的和我較量,暗地裏使用卑鄙無恥的手段,真是令人作嘔。”
“這一段時間青草堂的客人越來越少,甚至一天只來幾個客人,再這樣下去,青草堂就要關門了。”陳曦表面雖然比較淡定。
但是心中卻火急如焚。
她有和華家的賭約,唯一能夠翻身的機會,便是青草堂。
要是青草堂也關門了,那麼陳曦可就真的絕望了。
這些道理。
楚陽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眼中閃過冷芒說道:“我們去青草堂的門口看看!”
“我倒是要看看,這些長鶴藥業的走狗,能囂張到什麼程度。”
楚陽話音落下,直奔青草堂門口。
陳曦見狀,趕緊的跟了過去。
楚陽來到青草堂門口,看到青草堂的門口放着一口棺材,十幾個吊兒郎當,痞裏痞氣的街混子,街溜子抽着煙,嘻嘻哈哈,嘴裏時不時的罵幾句髒話。
在他們的身前,有幾個青草堂的員工,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身上白色工作服,有很多腳印。
看來這些青草堂的員工捱了這些街混子,街溜子的打了。
楚陽走過去,將青草堂的員工,一一攙扶起來問道:“你們沒有事情吧?”
青草堂的捱打的員工站起來,搖了搖頭:“只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
另外一個捱打的青草堂員工說道:“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那有大白天,在人家藥店門口放棺材堵門的?這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陳總,這口氣我們可是嚥下去,我寧願不幹了,也不在這裏受這份窩囊氣,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我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有捱打的青草堂員工,十分委屈,表示寧願不在青草堂工作了,也不受着這份窩囊氣。
楚陽對捱打的青草堂員工說道:“我知道你們捱了打,心裏委屈,不過你們放心。”
楚陽說的話,被那十幾個街混子,街溜子聽到了。
他們狠狠抽了幾口煙,扔到了地上,吊兒郎當的表情,晃着身子,揮着手裏面的鋼管之類的,笑呵呵的來到楚陽身前。
“哎呦,你這個小子挺有種的嘛!給他們出氣,你他媽的在這裏行俠仗義呢?”一個街混子指着楚陽的鼻子罵道。
另外一個街混子哈哈哈大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呼出的煙霧噴向楚陽:“小子,挺狂的啊?在那條街上混的?老大是誰啊?你咋這麼牛呢?”
“嘿嘿,看看這個傢伙的衣服,一身勞保迷彩,腳上是黃色膠底鞋,這種窮酸的樣子,一看就是村裏的人,你他媽一個村裏的人,在縣裏面狂什麼?拽什麼啊?不知道這裏是我們的地盤嗎?”
楚陽面色淡漠的掃了他們一眼,冷笑一聲,盯着他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們就是一羣垃圾。”
“我艹,這個小子敢罵我們,兄弟們,弄死他。”
“村裏的小子,你他媽的找死呢吧?今天我就讓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給我幹他。”
“老子竟然被一個鄉下人給罵了,要是不找回臉面,以後還怎麼混?”
這十幾個街混子,街溜子,哇哇大叫的朝着楚陽衝了過去。
在他們的眼中,楚陽就跟他們以前收拾過的村裏人一樣,老實巴交,不敢還手。
其中兩個街混子衝到楚陽身前,哇哇大叫着撲向楚陽。
“哼!”
楚陽不屑的冷哼一聲,這些街混子,街溜子,打起架來根本毫無章法,更沒有什麼招式可言,憑的就是一股子狠勁。
這種套路也就嚇唬嚇唬普通人。
砰!
砰!
楚陽腳步一邁,一步衝了過去,直接撞飛了這兩個街混子。
哇!
哇!
這兩個街混子像是被高速行駛的小汽車撞到了一般,身體橫飛出去十幾米遠,在空中大口的吐血,狼狽的摔落到地上,直接昏死過去。
呼!
呼!
又有兩個人來到了楚陽身前,手中握着鋼管揮向楚陽的腦袋。
楚陽一拳揮出,直接砸彎了一根鋼管,砸成了九十度直角,另外一隻手揮拳擊中手持鋼管的傢伙。
咔擦!
咔擦!
手持鋼管的兩個傢伙,骨頭被楚陽打斷,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四個人倒在了楚陽手中。
其他的人根本沒有時間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只聽到他們的同夥幾聲慘叫橫飛出去,倒在了地上。
楚陽冰冷的目光盯着他們:“我剛纔說錯了。”
“說你們是一羣垃圾,那是高看你們了。”
“你們連垃圾都不如。”
楚陽話音落下,身形一晃,衝進了人羣。
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響起,一個個街混子,街溜子,根本看不到楚陽的身影,在他們看到楚陽的時候,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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