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聰表現出來的樣子,令楚陽心中非常疑惑。
杜文聰的兒子死在楚陽手中,兩人之間有着無法化解的血海深仇。
要是正常人的話,恐怕早就找楚陽拼命了。
杜文聰竟然沒有什麼表情,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如果杜文聰見到楚陽是一副極度憤怒和怨恨的模樣,楚陽倒是放心了,但是今天杜文聰的表現。
讓楚陽對於杜文聰更加的謹慎。
咬人的狗才不叫喚。
“幸好我沒有貿然進入杜文聰辦公室,否則肯定會中了杜文聰的陰謀詭計!”
“杜文聰這個人老謀深算,懂得隱忍,看來我要重新審視杜文聰了。”楚陽心中暗暗說道。
“不過杜文聰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他眼底深處的怨恨還是被我抓住了,我和杜文聰之間,終有一場生死之戰。”
“這個時間應該就在近期了。”楚陽心中暗暗思忖。
他目前是練氣二層境界,在生死之戰來臨之前,若是能夠突破到練氣三層自然是最好了。
在長鶴藥業廠門口等的心急如焚的江欣,看到楚陽了,急忙對楚陽揮了揮手:“楚陽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楚陽聽到江欣的喊聲,看到江欣正在衝着他揮手。
楚陽走到江欣身前問道:“你一直守在這裏?”
江欣見到楚陽安然無恙,沒有受傷,懸着的心總算是落到了地上:“我擔心你發生什麼意外,所以一直守在這裏。”
楚陽問道:“我進去多長時間了?”
江欣看了下時間說道:“有三個多小時了。”
“我以爲只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沒想到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楚陽說道。
江欣問道:“楚陽,你見到杜文聰了嗎?他同意把人交出來嗎?”
楚陽說道:“嗯,我見到杜文聰了,他同意把王成樂,王成和,王成安三人交給我。”
“不過杜文聰沒有把杜文忠交給我。”楚陽眼中閃過一道冷芒。
杜文忠纔是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
他纔是罪魁禍首。
江欣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以死:“杜文聰……竟然向你低頭了……楚陽你也太厲害了吧……”
如果不是發生在眼前,江欣根本不敢相信這事情是真的。
長鶴藥業在縣裏面一手遮天,杜文聰的位置有多高就不用多說了。
在江欣眼中,楚陽只是一個個普普通通的農民,竟然逼得杜文聰低頭,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十二級大地震。
這時。
長鶴藥業的人,將被繩子捆綁的王成樂,王成和,王成安三人帶到了廠門口,把他們交給了楚陽。
王成樂,王成和,王成安三人面目猙獰的看着楚陽:“真是沒有想到,我們三個躲到長鶴藥業,你也有辦法抓到我們。”
“不過你不要得意,我們三個是不會屈服你的。”
楚陽冰冷的目光看着他們三人:“呵呵,我也不需要你們服我。”
“那你想要怎樣?”
楚陽淡淡說道:“我帶你們回村子,把你們交給那些被你們騙了錢的村民。”
楚陽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說道:“殺了你們三個?我怕髒了我的手,就讓那些被你們騙了錢的村民懲罰你們吧!”
王成樂,王成和,王成安三人面無血色,他們落到那些被他們騙了錢的村民手中,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砰!
砰!
砰!
楚陽打暈他們三人,將他們三人塞到了江欣的車裏面。
“我們走吧!”楚陽對江欣說道。
兩人上了車。
江欣問道:“楚先生,我們去哪裏?回村子嗎?”
楚陽想了想說道:“先去你那裏,給你調理完身體再回村子。”
江欣指了指後車廂的王成樂,王成和,王成安說道:“楚先生,要不先送他們三個到村裏面?”
楚陽說道:“他們一時半會還醒不了,去你家吧!”
江欣應道:“好!”
兩人開着車從長鶴藥業離開到了江欣家中。
楚陽和江欣從車上下來進了江欣家裏。
“楚先生,要不要先休息休息?”江欣問道。
楚陽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我給你扎針。”
江欣問道:“楚先生,還需要跟上次一樣脫衣服嗎?”
楚陽說道:“這次不需要按摩治療,扎針就行,不用脫衣服。”
江欣來到楚陽身前。
楚陽從衣兜裏面取出一包一次性鍼灸針,使用的針法是‘太乙神針。’
半個小時後。
楚陽爲江欣取針:“這一次治療過後,再過半月,我再爲你進行下一步治療。”
江欣感激說道:“好!謝謝楚先生了。”
“我送您回村子吧!”
楚陽說道:“嗯,走吧!”
楚陽,江欣兩人來到車上,在後車廂的王成樂,王成和,王成安三人還在昏迷中。
江欣啓動車子,剛要踩下油門,她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楚先生,我接個電話。”江欣歉意的說道。
江欣接完電話,面色複雜的看了看楚陽:“楚先生……有個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哦?什麼事情?”楚陽問道。
“剛纔的電話是孫甜打來的,她在電話裏面詢問我是不是跟您在一起。”
“我告訴孫甜我和您在一起,孫甜說她和丈夫,還有她的幾個姐妹和她幾個姐妹的丈夫想請您喫飯。”
江欣感覺到有些奇怪,孫甜在電話裏面,明顯有些語氣不足,像是在害怕什麼似的。
楚陽心中冷笑一聲,當初他找到孫甜,請孫甜夫婦和孫甜的幾個姐妹幫忙的時候,她們避之不及。
現在又想請楚陽喫飯。
估計是她們知道楚陽隻身獨闖長鶴藥業,逼得杜文聰低頭的事情,所以纔有了給江欣打電話,請楚陽喫飯,巴結楚陽,抱楚陽的大腿。
楚陽從來不會虧待朋友,但是他不需要這種見風使舵,牆頭草一類的朋友。
這種人也不配做楚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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