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傳道,柳丹兩人都在診所,還有幾個村民在診所看病。
村民們對於柳傳道的醫術很認可,身上若是有什麼地方疼痛之類的,柳傳道紮上幾針就好了。
楚陽見到柳傳道的針法,也不僅點了點頭。
柳家的鍼灸之法,也是有可取之處的。
柳丹除了幫助抓藥之外,只要有空暇的時間,就會去看楚陽給她的‘太沖脈訣’。
在學習過太沖脈訣之後,柳丹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感覺,認爲以前自己學的脈訣跟太沖脈訣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甚至連小學入門都算不上。
太沖脈訣給柳丹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其中的內容令柳丹流連忘返,無比癡迷。
楚陽在診所跟柳傳道閒聊了一會,便離開了診所,回到了家中。
隨後幾天的時間,楚陽一直在云溪村沒有出去過。
診所裏面有柳傳道坐診,註冊“雲陽中草藥種植公司”的事情由凌飛煙去辦理,楚陽則是一直在田地裏面,跟李玉茹一起幹農活。
晚上則是和李玉茹親熱親熱,小日子過的津津有味。
三十畝三七和十畝蒼朮經過楚陽,李玉茹這幾天精心侍弄,已經可以採挖出售了。
楚陽,李玉茹,以及招來的十幾名工人,整整採挖了一天,纔將三十畝三七和十畝蒼朮全部挖完。
楚陽把採挖好的三七和蒼朮裝到了麻袋裏面。
三十畝三七和十畝蒼朮數量非常多,楚陽的摩托三輪根本就裝不下。
於是楚陽叫來了一輛貨車,把採挖好裝進麻袋的三七和蒼朮,搬到了貨車上面。
當時楚陽種植三七和蒼朮的時候,陳曦已經預定了,楚陽直接把採挖好的三七和蒼朮送到青草堂就行了。
兩個多小時車程。
楚陽和拉着三七和蒼朮的貨車到了青草堂門口。
楚陽從車上下來,推開青草堂的門走了進去。
青草堂裏面冷冷清清,幾乎見不到買藥的人,工作人員無聊的聚集在一起。
從青草堂工作人員散漫和鬱悶的臉色來看,青草堂的生意好像並不怎麼好。
楚陽走到工作人員身前問道:“今天沒有客人嗎?”
工作人員頗爲無奈的說道:“前幾天來這裏買藥的人還挺多的,可是這幾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買藥的人全部沒了,就跟見了鬼一樣。”
“我們也很奇怪,這幾天到這裏買藥的人一個也沒有,按道理說,這幾天天氣反覆,是感冒發燒的高發季節,這個時候買藥的人應該挺多的,可是一個人也沒有,可真是太奇怪了。”
楚陽沉吟了一下問道:“那陳曦呢?”
工作人員說道:“陳總在辦公室裏面。”
楚陽來到辦公室,敲了敲門。
陳曦低沉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誰啊?”
“是我。”楚陽說道。
陳曦聲音頓時變得驚喜:“啊?楚陽……你怎麼來了……我馬上過來了……”
陳曦趕緊拿出一個小鏡子,對着化妝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站起身來,細高跟踩着地面,快走幾步來到了門前打開了門,看到門外楚陽,眼中出現一抹喜色。
楚陽掃了陳曦一眼。
陳曦面容憔悴,雙眼佈滿血絲,眼袋很重,氣色烏黑,看來這幾天陳曦的睡眠很不好啊。
“楚陽,快坐。”陳曦拉着楚陽拉到沙發前面,讓楚陽坐下。
楚陽應了一聲,坐了下來。
“我給你倒水。”陳曦說道。
啪!
楚陽一把抓住陳曦的手,手臂用力,陳曦撲進了楚陽的懷裏。
楚陽抱緊陳曦,撫摸過陳曦的臉頰:“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了?”
陳曦聽到楚陽的話,緊繃的弦一下子鬆了下來,抱住楚陽的脖頸,鮮紅的嘴脣湊到了楚陽嘴脣上面,穩住了楚陽。
陳曦的吻很主動,很熱情,也很用力,像是在發泄什麼似的。
一番激烈的熱吻郭紅。
陳曦喘着粗氣,依偎在楚陽的懷裏:“楚陽,你說對了,我這幾天遇到了很多事情,精神一直都在緊緊繃着,我感覺我自己隨時都會崩潰。”
“呵呵,不過你一來,我的心就安靜了下來。”陳曦呵呵一笑。
她在楚陽懷裏,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讓陳曦面臨的所有壓力,在這一刻彷彿都煙消雲散了一般。
楚陽問道:“哦?你遇到了什麼事情?”
陳曦說道:“之前唐天縱爲我介紹了不少外地藥商跟我做生意,可是這幾天,這些外地藥商,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似的,全部消失不見了。”
“無論我用什麼辦法,都無法聯繫上他們。”
楚陽眉頭一皺:“竟然有這種事情?”
陳曦嘆了口氣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十分奇怪,於是就偷偷調查,後來在一個荒山上,發現了一具藥商的屍體,才知道那些跟我合作的外地藥商,死的死,逃的逃。”
“竟然有這種事情。知道是誰幹的嗎?”楚陽問道。
陳曦搖了搖頭:“不太清楚。”
“另外這幾天青草堂一個客人也沒有,就是以前的一些長久的老客戶,也全部消失了。”
楚陽眉頭緊皺:“爲什麼?”
陳曦又搖了搖頭:“不知道!”
“後來我給一個老客戶打電話詢問原因,問他爲什麼沒有到我這裏來買藥,老客戶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等於什麼也沒有說,匆匆掛斷了電話。”
楚陽心中暗暗思忖:“先是跟陳曦合作的外地藥商,死的死,逃的逃,後來青草堂無論是老客戶,還是新客戶,全部不來了,這兩件事情處處透露着詭異。”
“看來是有人在背後針對青草堂啊!”
陳曦無奈的說道:“這幾天我茶不思飯不想,完全睡不着覺。”
“楚陽,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楚陽看着懷裏的陳曦,沉聲說道:“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有人在背後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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