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司機說道:“我的貨車是去年買的,當時用了8萬多。”
“唉……當時爲了買這輛貨車……不僅用掉了我們全家的積蓄,還向親戚朋友借了幾萬塊錢……現在車被燒了……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家裏的人和親戚……”
“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活啊……”
貨車司機說着話,忍不住雙手捂住臉哭了出來。
他這一輛貨車,是他們家最主要的經濟來源。
他被打的受了傷,貨車也被燒燬了,貨車司機一家幾乎是遭到了滅頂之災。
楚陽眼中怒火噴涌,冰冷的殺意瞬間釋放出來鎖定了鼻環男子。
鼻環男子頓時感覺如墜冰窟,恐懼蔓延到全身:“不……不要殺我……”
“求你放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楚陽冷漠無情的目光盯着鼻環男子:“呵呵,饒了你?可是他被你們打傷了,他的車被你們給燒了,他又該怎麼辦?”
鼻環男子啞口無言:“不管我的事……是劉洪強讓我們這麼幹的……都是因爲劉洪強……你去找他……真的不管我的事情啊……”
劉洪強固然可惡,但是鼻環男子,這種小嘍囉更加的可惡。
楚陽冷冰冰說道:“賠錢。”
鼻環男子立刻猛的點頭:“好好好……我賠錢……”
楚陽冷聲說道:“10萬。”
“啊……”鼻環男子頓時傻了眼。
他沒有跟着劉洪強之前,就是縣裏面一個不知的小混混,沒有工作,整天混日子,手裏根本就沒有什麼錢,別說十萬,就是一萬他也拿不出來。
“我……我……沒有這麼多錢……”鼻環男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楚陽目光更加冰冷:“呵呵,沒有錢?”
“既然你沒有錢,那就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吧!”
砰!
砰!
砰!
楚陽拳頭無情落在鼻環男子身上。
鼻環男子發出一聲聲悽慘叫聲,全身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渾身是血,痛的昏死過去。
楚陽收回拳頭,淡淡的掃了眼,奄奄一息的鼻環男子,冷哼一聲,這次倒是便宜他了。
“老哥,你是因爲給我拉貨出的事,我不能坐視不管,你去城鄉客運站門口等着我,我去找劉洪強算賬。”楚陽讓貨車司機先去城鄉客運站等着他。
貨車司機看了看楚陽,眼神有些猶豫:“小夥子……你……你一個人去找劉洪強算賬……也太危險了吧……很有可能會丟了性命的啊……”
“要不然……就算了吧……唉……”貨車司機長長嘆了口氣。
楚陽說道:“老哥,我剛纔的身手你也看到了,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危險。”
“你就在城鄉客運站門口等着我,到時候我會把劉洪強賠給你的貨車被燒燬的錢和醫藥費給你,絕對不會讓你喫虧的。”
貨車司機張口欲言,想要勸說楚陽,被楚陽打斷:“好了,就這麼定了,我去找劉洪強。”
楚陽說完了話,從這裏離開,心中暗暗說道:“我也不知道劉洪強在什麼地方,早知道的話,我剛纔就對鼻環男子不下那麼重的手了。”
“對了,雖然劉洪光死了,但劉洪光的產業應該還在,我記得劉洪光在縣裏面經營着幾家KTV,洗浴按摩店,或許可以到哪裏去碰碰運氣。”
“說不定可以找到劉洪強。”楚陽心中暗暗說道。
“就算是找不到劉洪強,或許也可以找到關於劉洪強的線索。”楚陽決定下來,轉身前往劉洪光生前的一家足浴中心。
半個小時後。
楚陽來到一家叫做‘紅漫漫’足浴按摩養生店。
這一家‘紅漫漫’足浴按摩養生店,是劉洪光名下最大的一家足浴按摩店,佔地面積廣大,裝修豪華奢侈,裏面的技師有六七十個人。
“‘紅漫漫足浴按摩養生店’就是這裏,進去看看吧!”楚陽走了進去。
楚陽來到門口,剛要進去,看到兩個粗壯魁梧的保安,擡着一個三十歲左右,奮力掙扎的婦女,從裏面走出來。
“張梓桐,你已經被開除了,趕緊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嘿嘿,張梓桐,你可別怪我們,要怪的話,就怪你是云溪村的人,誰讓你們云溪村出了一個楚陽這個倒黴星呢呢!!!以後凡是云溪村的人,我們這裏一律不要。”
這兩個粗壯魁梧的保安,擡着奮力掙扎的張梓桐來到門口,直接把張梓桐扔了出去。
“啊……”張梓桐發出一聲尖叫,眼看着腦袋就要碰到了尖銳的臺階上面。
嗖!
一陣疾風掠過,出現在臺階上面。
楚陽一隻手抓住了張梓桐的胸口,另外一隻手抱住了張梓桐的屁股,救下了張梓桐。
“你沒事吧?”楚陽將張梓桐放下來問道。
“呼呼呼……”張梓桐高聳的胸脯起伏劇烈,喘了幾口粗氣,面色蒼白,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
剛纔要不是楚陽及時的救下了她。
張梓桐腦袋就要碰到尖銳的臺階,就算是不死,腦袋也要遭受重傷。
張梓桐嘴脣發白,面無血色,眼中的恐懼之色還未消散,驚魂未定的她看了看楚陽:“小兄弟,謝謝你!剛纔要不是你救了我,恐怕我就有生命危險啊。”
楚陽問道:“我聽他們說你是云溪村的人?”
張梓桐面色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我是云溪村的人。”
楚陽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梓桐。
張梓桐看樣子三十歲左右,頗有幾分姿色,身材還算可以,不胖不瘦,上半身是黑色低胸開領小西裝,下半身是一件超短的包臀裙,黑色漁網襪包裹着兩條大長腿,腳下是一雙黑色的細高跟。
從張梓桐的衣着和打扮來看,她應該是這裏的技師。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這裏的技師吧?”楚陽問道。
張梓桐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小聲應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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