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散去的人越來越多,白正峯心中暗暗鬆了口氣,感激的看了眼楚陽:“楚先生,謝謝你。”
楚陽揮了揮手:“你的人是在給我幹活的時候出了事情,我不能不管。”
“上車吧,我們去縣裏面的建材市場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正峯指了指前面一輛黑色越野車:“楚先生,坐我的車去吧。”
“嗯,我們走吧!”楚陽說道。
白正峯,楚陽兩人上了車。
白正峯開着車,楚陽坐在副駕駛位置,他們開着車駛出了云溪村,前往縣城。
越野車對於這種崎嶇不平的山路,有着很大優勢,一路上雖然有些顛簸,但是速度提升了很多。
原本需要兩個小時的山路,也就用了一個多小時就走了出來。
在他們來到了縣城後,立即趕到了云溪縣的建材市場。
建材市場的門口堵着幾輛裝滿建築用料的貨車,幾個工人頭皮血流,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受傷躺在地上的人,是我的人。”白正峯見到他的人渾身是血躺在地上,臉色很不好看。
楚陽沉聲說道:“把車停好,下去看看。”
白正峯點了點頭,把車停到路邊。
楚陽,白正峯兩人從車上下來,走到了躺在地上的幾個工人面前。
白正峯蹲下身子,面色陰沉,把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人攙扶起來:“孫青和,你傷的怎麼樣?”
昏迷中的孫青和隱隱約約聽到白正峯的聲音,艱難的睜開眼,看到白正峯,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指着距離他們十幾米遠,身穿管理人員制服的男子:“峯哥,就是他們。”
“我們幾個人買好了料,正要開車離開。”
“他們用車堵住了建材市場的門口,不讓我們離開。”
“威脅我們必須交十萬元管理費,我們那裏有這麼多錢啊,再說他們憑什麼讓我們交這麼多的管理費啊?我看他們就是在向我們索要保護費,就是在敲詐我們。”
孫青和情緒激動,說話間咳出了幾口血水。
楚陽立即蹲下來,伸手按住孫青和肩膀:“你現在受了內傷,千萬不要激動。”
“至於你剛纔說的事情,你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白正峯說道:“孫青和,先把情緒穩定下來。”
“咳咳……”孫青和又發出幾聲咳嗽,咳出了幾口血水。
楚陽一把抓住孫青和的手臂,按住內關穴,催動靈氣,往孫青和內關穴送了一縷靈氣。
孫青和不在咳嗽,情緒也穩定了許多,隨即楚陽簡單爲孫青和以及其他受傷的工人,檢查了一遍身體,把他們傷口處理了一下。
雖然受傷的人,受的傷比較嚴重,有幾個人斷了腿,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看來動手的人目的非常明確,知道不能打死人,看來是有人被背後‘指點’他們啊。
楚陽把受傷的工人傷口處理了一下,站起身來看向建材市場的管理人員。
楚陽冷冰冰一笑:“呵呵,自然是要跟他們算算賬。”
楚陽說着話,朝着建材市場的管理人員走了過去。
十幾個面相兇狠的建材市場管理人員,惡狠狠目光盯着楚陽和白正峯兩人。
其中一個五大三粗,脖子,雙臂都是紋身的男子,往前走了兩步,指着楚陽,白正峯兩人,罵罵咧咧的問道:“你們兩人跟他們是一夥的?”
楚陽淡淡的五大三粗,脖子,雙臂都是紋身的男子:“你是誰?”
五大三粗,脖子,手臂都是紋身的男子,咧嘴一笑:“嘿嘿,老子叫黑子,承蒙兄弟們擡愛,稱我一聲黑哥。”
楚陽呵呵冷笑一聲:“黑子?”
黑子面色一橫,兇狠的眼神瞪着楚陽:“小子,黑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他娘算個什麼東西?也跟稱呼我的名字,我看你是想捱揍啊!”
黑子說完話,瞪了眼楚陽,又把目光落在了白正峯身上,指了指白正峯說道:“你就是他們這些人的老闆白正峯吧?”
白正峯臉色很差,緊緊的盯着黑子說道:“我就是他們的老闆白正峯,你爲什麼要打我的人?”
黑子嘿嘿一笑,走到白正峯身前,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正峯的胸口,咄咄逼人的說道:“嘿嘿,爲什麼打你的人?你自己心裏清楚。”
“你們這些人在我們的地方做生意,當然要給我們交管理費啊!”
白正峯眉頭一皺:“我做了幾十年的生意,從來沒有聽到過建材市場還收管理費。”
黑子哈哈一笑,目光變得更加兇狠,伸出手,用力拍了拍白正峯的臉:“老東西,你做了幾十年生意,也沒有見到過建材市場收管理費,那是因爲你之前沒有遇到我。”
“現在遇到我了,必須要交保護費。”
白正峯盯着黑子說道:“什麼管理費,我看根本就是保護費……你們這是光明正大的搶錢。”
黑子眼睛一瞪,“老東西,我警告你,飯不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
“我們這是管理費,不是保護費。”
“我沒有耐心跟你浪費時間,十萬塊管理費,一分錢都不能少。”
白正峯一瞪眼:“十萬塊?還說你們不是搶錢?”
黑子冷哼一聲:“白正峯,我告訴你,要麼拿錢,要麼你買的這些料就別想離開這個市場。”
白正峯大叫:“你們這是明明就是在搶錢。”
黑子嘿嘿一笑:“隨便你說什麼,要麼拿錢,要麼這些建築用料我們就扣下了。”
白正峯攥緊拳頭,怒視黑子,心中非常無奈。
楚陽冷冰冰說道:“哦?可是我不想給錢,還想把這些建築用料拉走,而且你們還要賠償我們的醫藥費和誤工費。”
黑子神色頓時一愣,氣極反笑,盯着楚陽:“小子,你他孃的腦袋被驢踢了吧?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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