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愛蘭,常雨澤還在楚陽家裏,楚陽見到他們兩人就心煩。
可是礙於楚愛民的關係,楚陽又不好直接對楚愛蘭,常雨澤兩人動手,索性只要是楚愛蘭,常雨澤兩人在他家裏,楚陽便住在診所。
什麼時候楚愛蘭,常雨澤兩人走了,楚陽再回到家裏面住。
楚陽到了診所沒有多長時間,天就黑了下來。
嘎吱!
診所的門被人推開,一身白色休閒服的柳丹,邁着兩條大長腿走了進來:“我看到診所的燈還亮着,就知道你肯定在這裏。”
楚陽哈哈一笑,一伸手攔住柳丹的腰肢,將柳丹擁入了懷裏。
柳丹嘻嘻一笑,像是隻小貓似的鑽入了楚陽懷裏。
楚陽抱緊懷裏的柳丹:“明天我們帶幾個人過去,把劉勳的墳遷到村子附近吧!”
柳丹在楚陽懷裏應了一聲:“劉勳是因爲救我們而死,我們不能虧待了劉勳。”
“而且把劉勳的墳遷到村子附近,我們想要祭奠劉勳的時候,也就方便多了。”
楚陽說道:“嗯,你說的話,正是我心裏想的。”
“劉勳是爲了救我們死的,我們不能讓劉勳的墳在原始森林,把他的墳遷到村子附近,有時間的話,我們就可以去看望他。”
柳丹點了點頭:“嗯,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吧。”
楚陽哈哈一笑:“好,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動身。”
楚陽說完話,抱緊了懷裏的柳丹站起身來,朝着治療室走了過去。
柳丹臉色一紅,把頭埋入了楚陽懷裏。
砰!
治療室的門被關上。
楚陽,柳丹兩人嬉鬧喘息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一直到快要到天亮的時候,聲音才停止下來。
幾個小時後,天色亮起,太陽從雲層躍出,溫煦的陽光穿透過窗戶,灑了潔白的被子上面。
楚陽,柳丹兩人在被子裏面相擁。
柳丹枕着楚陽的胳膊,一隻手放在楚陽胸膛上面。
楚陽小心翼翼將柳丹放在他胸膛上面的手拿開,從牀上下來,穿好了衣服。
此時柳丹也醒了。
柳丹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腰:“啊……昨天晚上好舒服啊……感覺神清氣爽,渾身充滿了力氣。”
楚陽呵呵一笑:“既然你醒了,那就快點起牀吧。”
“要不然等你爺爺來了,看到你的樣子,到時候你可就尷尬了。”
柳丹連忙說道:“對對對!!!我爺爺現在對於咱們倆的事情特別關心,老是問我什麼時候能讓他抱上曾外孫,我都快要被他煩死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千萬不能讓我爺爺知道。”
“否則他又要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讓他抱上曾外孫了。”
柳丹說着話,趕緊從被窩裏面爬了出來,穿好了衣服。
兩人洗漱之後,從診所裏面出來。
楚陽又找了幾個人,帶上了繩子,麻袋還有一些其他工具,從云溪村出發,前往掩埋劉勳的地方,將劉勳的墳遷到云溪村附近。
埋葬劉勳的地方,距離云溪村的直線距離並不算很遠,但是要走山路,就拖延了時間。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楚陽,柳丹等人才趕到埋葬劉勳的地方。
楚陽,柳丹等人來到了劉勳墳前,見到劉勳的墳已經被人刨開了,劉勳的屍體也不見了。
楚陽見到眼前一幕,怒從心頭起:“怎麼會這樣?這是誰幹的?劉勳屍體怎麼不見了?”
柳丹問道:“楚陽,你確定把劉勳的屍體埋葬了這裏嗎?”
楚陽十分確定的說道:“我的確是把劉勳的屍體埋在了這裏。”
柳丹繼續說道:“可是這裏只有一個土坑,沒有劉勳的屍體啊,是不是你記錯了地方。”
楚陽搖了搖頭:“我不可能記錯地方。”
“劉勳的屍體就被我埋在了這裏。”
“應該是有人把劉勳的墳挖開,帶走了劉勳的屍體。”
柳丹想了想說道:“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原始森林的野獸刨開了劉勳的墳,吃了劉勳的屍體?”
楚陽搖了搖頭,立即否定了柳丹的說道:“你看劉勳墳前兩邊的散土,沒有野獸的腳印,毛髮,而人爲的痕跡比較明顯,所以劉勳的墳應該是被人挖開,把劉勳的屍體帶走了。”
柳丹娥眉微蹙:“他們爲什麼要挖開劉勳的墳,帶走劉勳的屍體呢?他們做這些事情目的又是什麼?”
楚陽搖了搖頭,目前他連是誰挖走了劉勳的屍體都不知道,至於他們帶走劉勳的屍體要幹什麼,楚陽就更不知道了。
“咦?這是什麼?好像是有人留下來的東西。”
這時跟隨柳丹,楚陽來的幾個村裏人,在他們腳下的石頭下面,看到了被石頭壓在下面的一個塑料包裝袋。
塑料包裝袋裏面隱約的好像有東西。
柳丹把壓在石頭下面的塑料包裝袋拿了起來,解開袋子。
塑料包裝袋裏面是一張比較厚的紙,紙上面寫着幾行字。
柳丹看到紙上面的幾行字,臉色變得很差:“劉家的人真是太過分了,他們……他們簡直禽獸不如。”
楚陽見到柳丹看了紙張上面寫的字,如此的生氣,於是問道:“嗯?上面寫了什麼?”
柳丹將紙張交給了楚陽。
楚陽看着紙張上面寫的幾行字,眉頭緊皺,眼神越來越冰冷。
這張紙上面幾行字大致的意思是:劉勳的墳是雲水市劉家劉振山派人過來挖開,將劉勳的屍體帶回了劉家,並且在劉家將劉勳的屍體懸掛起來曬屍。
紙張上面的好幾行字還寫到,如果楚陽想要回劉勳的屍體,那就必須回到雲水市到劉家向劉振山求饒,否則的話劉勳的屍體會一直懸掛在劉家進行暴曬。
楚陽將手中的紙攥成了紙團,扔到了地上,冷冰冰的說道:“劉振山真是太過分了,連死人都不放過。”
“劉勳爲了救我們而死,他的屍體不能再受到任何屈辱。”
“我一定要讓劉振山爲此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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