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人推開。
楚陽看到門外站着一名身材苗條,容貌俊美的女子。
身材苗條,容貌俊美女子,看到楚陽,急忙說道:“你就是楚陽吧?”
“我是韓晴晴的好朋友李媛媛,韓晴晴已經失蹤三天了。”
楚陽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媛媛,從李媛媛的神情來看,她不像是在說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我住的地方?”
李媛媛連忙解釋:“這些都是韓晴晴告訴我的。”
“大約一個星期前,晴晴來找過你一次,可你不在這裏。”
楚陽問道:“哦?晴晴來找我了?”
“她找我有什麼事情?”
李媛媛說道:“具體什麼事情晴晴也沒有多說,好像是她遇到了一些麻煩。”
楚陽眉頭一皺:“麻煩?什麼麻煩?”
李媛媛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晴晴告訴我,如果她出現什麼意外,讓我趕緊聯繫你。”
“三天之前晴晴突然失蹤不見,我連忙過來找你,可你並不在這裏。”
“我焦急萬分,心急如焚,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每天都守在這裏,等着你出現,謝天謝地,你今天終於出現了。”
“快點救救晴晴吧。”
楚陽聽到李媛媛的話,將李媛媛剛纔說的話,在腦海中梳理了一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你是說三天之前韓晴晴突然失蹤不見了?”
“而韓晴晴失蹤之前,曾經來找過我,只是我沒在”
“於是韓晴晴告訴你,一旦她出現什麼意外,就讓你來找我?”
李媛媛急忙點了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楚陽眉頭皺起,前幾天韓晴晴曾經告訴楚陽,她有做噩夢的習慣。
自從楚陽在韓晴晴體內留下一縷靈氣之後,韓晴晴就不再噩夢了。
不過楚陽留在韓晴晴體內的一縷靈氣,只能堅持七天左右時間。
從楚陽留在韓晴晴體內靈氣的那一天開始算,七天的時間早就過去了。
韓晴晴之後又一次再來找楚陽,楚陽並不在這裏,韓晴晴又告訴李媛媛,一旦她出現任何意外,讓李媛媛及時聯繫楚陽,看來韓晴晴似乎知道自己可能會遇到危險。
楚陽問道:“晴晴在失蹤之前,有沒有什麼反常舉動?或者是接觸到什麼奇怪的人和事情?”
李媛媛娥眉微蹙,仔細想了想:“晴晴失蹤之前,並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她像是平常一樣,從宿舍離開,去教室上課。”
“下課之後,晴晴被她師父叫了過去。”
“傍晚時候,晴晴從她師父那裏離開,不過晴晴表情好像不太好看,據說韓晴晴和她的師父大吵了一架……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楚陽心念一動。
韓晴晴在失蹤之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她師父吳文娟,而且還和吳文娟大吵了一架。
看來這件事,應該和吳文娟有關係。
“這幾天吳文娟在學校嗎?”楚陽問道。
李媛媛愣了愣,表情出現疑惑:“咦,你不說的話,我還沒有注意到呢!”
“自從晴晴失蹤之後,吳文娟教授似乎也沒有再來學校上課。”
李媛媛說到這裏,突然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晴晴失蹤跟吳文娟有關係?”
“不過根據我對吳文娟的瞭解,她不遠千里,從云溪村把韓晴晴接到上京市醫科大學,恐怕不僅僅是血緣關係這麼簡單,恐怕吳文娟對於韓晴晴另有所圖啊!”
李媛媛有些聽不明白楚陽話中的意思:“吳文娟對於韓晴晴另有所圖?”
“不太可能吧,吳文娟是韓晴晴的師父,難道還能害了韓晴晴嗎?”
楚陽呵呵冷笑幾聲:“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晴晴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我一定會找到晴晴。”
楚陽說着話,急匆匆離開。
李媛媛看到楚陽離開,急忙跟了過去:“喂,你等我一下……你還沒有說要怎麼找晴晴呢……”
“楚陽,你等我一下啊。”
李媛媛在楚陽身後大叫,不過楚陽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消失了。
李媛媛看着楚陽消失的方向,小聲嘀咕:“真是一個奇怪的傢伙,晴晴怎麼會喜歡上這個傢伙呢,他真能找到晴晴嗎?”
……
楚陽快速趕到葉真辦公室。
葉真見到楚陽突然出現,微微一驚,笑呵呵說道:“楚先生,你怎麼來了?”
“快請坐。”
葉真請楚陽坐下,爲楚陽倒了一杯茶。
楚陽直接說道:“葉老,我這次找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葉真呵呵笑了笑,以爲楚陽在說上一次委託他幫李玉茹找一所高等學府進修深造的事情:“楚先生,你上次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
“我已經幫你聯繫好一所高等學府,你朋友來到上京市,便可以直接進入高等學府進行學習深造。”
楚陽點了點頭:“葉老,關於李玉茹到上京市高等學府學習深造的事情,多謝你的幫忙。”
“我會通知李玉茹會盡快趕來。”
“不過這一次我來找你,不是爲了這件事情。”
葉真說道:“哦,那楚先生是爲了什麼事情?”
“請儘管直說,我能幫上你忙的一定會幫。”
楚陽問道:“葉老,關於吳文娟這個人,你瞭解多少?”
葉真微微一愣:“吳教授?”
“據我說知,吳教授醫術不凡,尤其對於苗疆蠱醫很有研究,曾經使用苗疆蠱醫的奇妙醫術,醫治好很多疑難雜症,在苗疆蠱醫研究方面,可以說是我們醫科大的第一人。”
楚陽神色疑惑:“苗疆蠱醫?”
葉真笑了笑說道:“苗疆蠱醫,跟我們見到的中醫,現代醫學有着很大的不同,屬於另外一個醫療體系。”
“除了使用草藥之外,主要使用蟲子治病。”
楚陽心中一動:“蟲子治病?”
“難道晴晴之前做噩夢,夢到的那一隻血紅色蟲子跟吳文娟有關係?”
葉真想到了一件令他記憶深刻的事情:“我記得吳教授曾經在一節課堂上面,演示過蟲子治病,那一隻蟲子通體血紅色,非常乖巧。”
“吳教授讓它做什麼,它就做什麼,好像可以聽得懂吳教授說的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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