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他們也猜出許蘇的身份,畢竟在許州,只有一個許家!
許州第一家族,名聲在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然而,就是這位許大小姐,竟然倒追雲不凡,再看雲不凡的表情,貌似還很不樂意!
李飛他們的三觀受到強烈衝擊,這可是少奮鬥幾輩子的好事啊,雲不凡竟然拒絕了!
雲不凡的額頭一片黑線,嫁給她?做愛寵?
這女人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怎麼不去喫屁!
他強忍着懟人的衝動,努力擠出一絲微笑,道:“謝謝許大小姐厚愛,我這人命薄,無福消受。請您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別打擾我的正常生活,行不?”
“不行!我們之間有婚約,婚書什麼的都有,你想悔婚,絕不可能!除非你把你師父喊來,和我爸見面,雙方家長商議好,才能解除婚約!否則,你現在就是我的未婚夫,你再怎麼抵賴也不行!
人生在世,誠信爲本,難道你要那種無恥耍賴的小人?”許蘇的聲音提高八度,朝雲不凡走出一步,氣場十足。
雲不凡頓時尷尬了,與許蘇的第二次碰撞,他明顯處於下風。
他掙扎了好一會兒,說出那句耳熟能詳的臺詞:“你到底喜歡我哪點,我改行不行?”
“我喜歡你是個男人,你有本事改啊!去泰國的機票和變性錢我來出!做不了夫妻,做拉拉,我也能接受。”許蘇一句話差點讓雲不凡吐血,這女人還真狠啊!
薛定川此時心情說不出的爽,在雲不凡面前,他不知道喫癟多少次,現在看到雲不凡喫癟,那感覺,實在爽歪歪!
雲不凡語塞了好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道:“我怕了你了,你愛咋樣就咋樣吧,反正我絕對不會入贅你們許家。男子漢大丈夫,又沒缺胳膊斷腿,幹嘛要做上門女婿!”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入贅,你都能接受?那好,我嫁你,可以了吧。”許蘇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雲不凡嘴角抽了抽,這女人,明顯挖坑給他跳!
雲不凡不搭話,和女人講道理,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許蘇見雲不凡不理她,立刻將注意力集中在薛定川身上。
她湊到薛定川面前,嘿嘿笑了笑,道:“薛老,原來您也在啊!您可是長輩,見多識廣,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薛定川立刻被雲不凡瞪了一眼,那眼神,充滿了威脅。
但是,既然許蘇發問了,他當然也不好意思逃避。
“許大小姐,您想問就問吧,只要老夫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薛定川呵呵笑了笑。
許蘇依舊一臉微笑,道:“很簡單,我想問下,言而無信的男人,丟不丟人?欺師滅祖的男人,算不算人?膽小如鼠的男人……”
“行了行了,老子認栽行了吧!你回去洗白白,今晚老子就要洞房!”雲不凡直接打斷許蘇的話,再讓這女人說下去,他連男人都不用做了!
許蘇嘿嘿笑了笑,道:“彆着急,你急色,我還很矜持呢!既然你同意結婚,那我回去就和我爸說一聲,選一個良辰吉日,我們先領個證,領完證,訂婚就免了,直接結婚就好。
許蘇說到這兒,雲不凡已經徹底傻眼,許蘇想得太周到,周到得讓他想哭。
不過,這女人好像搞錯了矜持的意思,這要是算矜持,他以前治療的那些病人都是聖女了。
正當他準備轟走這女人時,薛定川忽然開口道:“雲醫生,我覺得,許大小姐的提議挺好的。你們倆剛好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若能珠聯璧合,喜結連理,絕對是一段佳話啊!”
雲不凡聽得臉都綠了,這個老傢伙吃錯藥了?竟然在這時候捅他一刀,簡直不知死活啊!
雲不凡正要呵斥薛定川,卻被薛定川拉到遠處。
雲不凡黑着臉,惡狠狠道:“好你個老傢伙,剛纔我心慈手軟,沒對你動用門規,你倒好,竟然敢陰我!”
“掌門息怒,先聽我說。您應該明白,師祖他老人家一向算無遺策,既然他說這是您的機緣,肯定不會錯,您又何必逆天而行?
再說,她畢竟是首富之女,您娶了她,至少能少奮鬥幾百年,何樂而不爲?我要是能年輕個幾十歲,肯定與您競爭一番!”薛定川竟是一副認真模樣,雲不凡差點忍不住把他打死。
這個老傢伙,忒不要臉啊!
“行了,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分寸!”雲不凡甩出這番話,徑直走向許蘇面前。
許蘇笑眯眯地看着雲不凡,道:“怎麼樣,雲神醫,考慮得如何?我提出的條件,您應該沒理由拒絕吧?”
雲不凡呵呵笑了笑,然後笑容忽然一斂,道:“不好意思,我真沒興趣!如果只是做朋友,我沒意見。但是,結婚,我真沒那方面的想法!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許家人的想法,你們只是信我師父的話,認爲我入贅,就能給你們許家帶來轉機。
呵呵,你們想多了!我雲不凡不喜歡這一套!我的人生,我自己掌握,誰也別想左右我!李飛,送客!”
“好的,老闆!”李飛被點了名,雖然緊張,但還是硬着頭皮走出來,準備招呼許蘇他們離開。
許蘇的臉上閃爍一絲怒色,但很快就恢復一臉微笑,從包包裏取出一個支票本,拿出鋼筆,刷刷刷了寫了一行字,撕下來,遞給雲不凡。
“這是五百萬,呵呵,你先別急着拒絕。這筆錢,是我付給你的醫藥費,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另外,你們開展義診,也算是做慈善,做慈善,我很喜歡!”
許蘇將支票遞到雲不凡面前,雲不凡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支票,微笑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謝謝你了。”
雲不凡收好支票,許蘇一張臉忽然湊到他耳邊,低聲耳語:“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輕易放棄,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