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靜靜地看着,淡淡地說道:“越厲害的法器,認主時吸收的鮮血就越多。
你只要撐過去,便能真正得到這件法器。
努力撐住吧,你一定可以的!”
狐媚兒拼命給雲不凡加油鼓勁,雲不凡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他已經被吸得頭暈目眩,真要掛了。
正當他準備放棄時,他忽然感覺一股暖流從乙木靈珠中釋放出來,反饋入他體內。
很快,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忽然出現。
雲不凡感覺體內的鮮血開始源源不斷出現,勃勃生機甚至從體內涌出,一不小心,他竟然流鼻血了!
這就是所謂的虛不受補?
雲不凡心中震驚萬分,連忙將乙木靈珠再次按在司天南眉心正中。
很快,乙木靈珠爆發出一股更加強大的生機,這股生機讓司天南的身體不停地顫抖。
原本他毫無血色的皮膚開始重新恢復血色,縈繞在他身體四周的可怕死氣也以極快的速度消退!
這就是乙木靈珠的力量!
雲不凡忽然激動起來,有這樣的寶貝,他以後治病救人就輕鬆多了!
乙木靈珠簡直就是上天送給他的極品禮物,實在太美妙了!
(摘星子:老子是你師伯,不是上天!)
終於,乙木靈珠的生機之力徹底祛除司天南體內的死氣,司天南的身體忽然坐起,然後在一陣咳嗽後,活了過來。
雲不凡立刻出手,三根金針飛射出去,刺入司天南心臟四周。
緊接着,他一根金針刺入司天南眉心。
原本醒過來的司天南直挺挺倒下,昏睡過去,彷彿又死了一般。
司天南的病根還沒去除,現在喚醒,對他的身體反而有巨大傷害。
所以,雲不凡先讓他進入假死狀態,然後再爲他進行手術,將他的病根徹底拔除!
拔除之後,他再重新喚醒司天南,一切問題徹底解決。
雲不凡心裏拿定主意,取出一枚金針。
雲不凡手握金針,不斷將真氣注入其中。
真氣注入後,金針尖端竟然出現一道長約一寸的鍼芒。
那是真氣所凝,使用它爲司天南手術,就能輕易打開司天南的頭顱!
狐媚兒在一旁託着下巴,靜靜地看着。
讓她魅惑人,很容易。
救人嘛,她就一點兒都看不懂了。
只見雲不凡拿起那根金針,在司天南頭皮上劃了一刀。
很快,司天南的頭皮就和頭骨分離。
然後,雲不凡再無比隨意地劃開頭骨,還將頭蓋骨取了下來。
狐媚兒不禁捂住嘴巴,然後蹲在垃圾桶邊吐起來。
雲不凡有點兒詫異,狐媚兒的表現也太誇張了!
那傢伙不是狐狸精嗎?
身爲狐狸精,肯定經常喫人心人腦之類的,看個腦子,都能噁心成這樣?
真奇怪!
雲不凡沒時間想那些,他動用剩下的四根金針,直接在司天南的腦子上紮起來。
這些都是保護手段,可以保證司天南的腦子不受影響,不至於出現什麼後遺症。
很快,他就從司天南腦子裏找到那塊彈片。
雲不凡不禁感慨,這老頭命可真大,這樣都能活下來!
巨量的生命力讓司天南的傷勢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整個人的狀態也越來越好。
當腦內問題全部解決後,雲不凡再將司天南的頭蓋骨安回去。
接下來又是一股生機灌注,司天南的頭蓋骨以極快的速度癒合。
雲不凡終於理解了狐媚兒的話,這樣的治療方式的確超過了醫術本身,這也太神奇了!
頭蓋骨重新長好後,皮膚也嚴絲合縫,給人的感覺,似乎啥事都沒發生過。
雲不凡長呼一口氣,拔出剩下的四根金針,
金針剛一拔出來,司天南又直挺挺地坐起來,眼球凸起,嘴巴張大,不停地喘息。
喘息了一會兒後,他忽然開口。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麼?”
雲不凡額頭一片黑線,沒好氣地說道:“司老頭,你別裝了!
你的命,我已經救回來了,你腦子裏的彈片,我也已經取出。
你的瘋病不藥而癒,我也算完成對你的承諾,我走了!”
雲不凡說完這話,走到門邊,打開門。
門一打開,龍天雲就急匆匆地跑過來,道:“雲神醫,老司情況怎麼樣了?您救活他了嗎?”
這般兄弟情着實讓雲不凡心生感動,他微微一笑,道:“幸不辱命!我已經救活司老,順便將他腦中的彈片取了。
從今天起,司老就不會像以前那樣經常犯病。
當然,接下來最好臥牀休息一段時間,戒菸戒酒,這樣才能好得更徹底。”
雲不凡這番話一出口,在場衆人表情各不相同。
龍天雲激動地抓住雲不凡的胳膊,眼淚都要出來了。
“謝謝,雲神醫,謝謝您!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現在能進去看看他嗎?”龍天雲的聲音都在顫抖。
雲不凡微笑點頭,道:“可以,他已經醒了,你……”
“胡說八道!絕對在胡說八道!死人怎可能救活?還取出彈片?鬼才相信你的鬼話!”
孫和澤忽然打斷雲不凡的話,臉上寫滿了不信。
雲不凡嘴角微揚,道:“庸醫老頭,你現在說這話,不覺得很愚蠢?
司老就在裏面,我是不是開玩笑,你自己進去看看不就可以了?”
龍天雲回頭看了孫和澤一眼,冷哼一聲,進了房間。
孫和澤他們也緊跟其後進入,一進門,他們都傻了眼!
司天南正坐在牀上,和狐媚兒聊天,聊的內容讓人有點兒腦闊疼。
“美女,明天有空嗎?我想約你出去喫個飯,看看電影,再聊聊人生,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美女,這麼熱的天,戴面具幹嘛?快點拿下來,讓叔看看你的真容。”
“美女,別看叔現在躺在病牀上,叔其實特別厲害……”
“司天南!”龍天雲大喝一聲,嚇了司天南一跳。
司天南這纔回過神,腦子清醒不少。
他的目光與龍天雲對視,龍天雲的眼神無比犀利,像刀子似的。
司天南有點兒心虛,嘿嘿笑道:“原來是老龍啊!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說一聲?
對了,我最近得到幾瓶好酒,可香了,我只喝了一瓶就醉了!
一會兒我倆炒幾個小菜,多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