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大小姐?開什麼玩笑!
金枝玉葉會來這種髒地方喫東西?你當我們是傻子?
敢打我胡彪的人,就算再怎麼狡辯扯虎皮,結果都是一樣,必死無疑!”
一名穿着虎形圖案T恤的彪形大漢慢步走來,語氣冰冷,殺氣騰騰。
他的小弟們連忙退到兩邊,讓開一條道,那陣仗,那氣勢,令人很難直視。
雲不凡雙眼微眯,向前走了幾步,與三名保鏢擦肩而過。
保鏢們立刻慌了,連忙阻止雲不凡:“姑爺,您別上前啊!
這兒太危險,不過你們放心,就算拼了我們的命……”
“要是真得靠你們,估計拼了你們的命,也保護不了我們。
放心吧,區區一羣垃圾,傷不了我一絲寒毛。”雲不凡淡笑道。
在許州,哪怕東昇的人,看到他都畢恭畢敬的,更何況這羣小小的飛車黨?
換做平時,雲不凡根本懶得理他們。
今天不同,這些傢伙攪了他們的興致,剛好他也想鬆鬆筋骨。
所以,只能怪他們倒黴了。
雲不凡一上前,之前被他教訓的一人立刻來到胡彪面前,道:“彪哥,剛纔對我們出手的就是他!
您可要小心點,他絕對是個練家子,用竹籤就把我們扎得嗷嗷叫……”
“閉嘴,丟人的事兒說得這麼繪聲繪色幹嘛?我們飛車黨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胡彪惡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再看雲不凡,他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用竹籤當武器,果然不簡單。
小子,你到底混哪裏的?
難道沒聽過老子的大名?
在許州,敢招惹我們飛車黨,招惹我胡彪,你活得不耐煩了!”胡彪冷冷說道。
雲不凡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胡彪是吧?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活得不耐煩了。
要不,你成全一下我?呵呵,如果你能做到的話!”
雲不凡最後一個字一出口,身體有如離弦之箭,猛地衝了出去。
胡彪還沒來得及反應,雲不凡已經出現在他面前,右手變掌爲爪,一記鷹爪,抓住他的咽喉。
然後,雲不凡猛一用力,將他狠狠按倒在地上!
胡彪連一聲慘叫都發不出來,被雲不凡按在地上摩擦。
他的手下們一個個都沒反應過來。
剛纔發生了什麼?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做什麼?
飛車黨們的心靈受到巨大沖擊,在他們心目中,戰無不勝的彪哥,竟然被一個如此年輕的男人按倒在地,連絲毫反抗能力都沒有!
他們不會在做夢吧!
等他們反應過來,準備營救胡彪時,雲不凡忽然舉起一根竹籤。
竹籤高高舉起,雲不凡的語氣無比冰冷。
“誰敢動一下,我就要了他的命!
呵呵,你們這多人圍攻我,還是黑幫性質,就算我殺了他,也是正當防衛。
胡彪,我說得對不對呢?”
雲不凡笑眯眯地看着胡彪,此時的胡彪雙眼睜大,一臉驚恐。
他能感覺到,雲不凡身上散發出一股無比冰冷的殺氣。
許蘇一臉激動地看着雲不凡,雙眼放光。
雲不凡還是一如既往的帥,真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
雲不凡稍微放鬆一點,胡彪才得以喘息。
他強壓心中恐慌,咬了咬牙,道:“你最好立刻放了我,否則,我們老大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還有這麼多兄弟,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
兄弟們別管我,一起上,乾死他!”
雲不凡嘴角微揚,道:“是嗎?沒想到你還挺有種。”
雲不凡話音一落,猛地一竹籤紮下去。
竹籤透過胡彪手背刺入,將他的手釘在地上。
胡彪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原本準備動手的衆人猛地叮囑,不敢亂動!
雲不凡用行動告訴他們,他是個狠人,非常狠的那種!
雲不凡朝許蘇招了招手,微笑道:“蘇蘇,再給我來一把竹籤。”
“好嘞!”
蘇蘇立刻應聲,從店裏拿了一大把,還有一些鐵籤子。
這些籤子都紮在身上,豈不成了刺蝟?
胡彪看到那些籤子,魂兒差點嚇沒,連忙大叫:“別別別,大哥別這樣!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小的該打,該打!
您有話好說,別再折磨我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還想有下次?”雲不凡語氣一冷。
胡彪連忙搖頭,道:“不不不,沒下次,絕對沒下次!
大哥,您放心,從今天起,我看到您就躲得遠遠的。
求您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胡彪可憐巴巴地看着雲不凡,剛纔那一下,他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雲不凡從許蘇手裏接過一大把籤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胡彪頓時感覺渾身一陣發冷,頭皮更是發麻。
他特別後悔,爲何會招惹這麼一個煞星!
早知道這樣,他今晚就該躺在家睡覺,不該出來浪!
“你放心,我這人一向仁慈,不喜歡打打殺殺。
想必你已經猜出我的職業,沒錯,我是一名醫生,鍼灸是我的治病手段。
我剛纔幫你檢查了下,你身上的毛病很多,要不要我給你治治?”
雲不凡說到這兒,胡彪心頭有一萬頭羊駝飛奔而過。
他猜出啥了?醫生?去他妹的醫生!
這分明是屠夫纔有的氣息!
還要給他治病?開什麼玩笑!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然而,人爲刀俎,他爲魚肉,就算再有怨氣,他也得忍着!
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多謝神醫好意,我感覺身體好得很,不要您費心了。
就算真有毛病,也是我爲非作歹的報應,您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胡彪的求生欲很強,一張臉,笑得比哭還難看。
雲不凡嘴角微揚,搖了搖頭,道:“醫者父母心,沒遇到就算了。既然遇到,怎能袖手旁觀?
你放心,我出手有分寸,不會太疼,你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別別別,神醫,您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