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女配苟富貴 >227.盡人事,聽天命
    朝堂肅清了一批人,致使很多官位空懸。

    太子和三皇子搖搖欲墜的聯盟瞬間瓦解,都想往空懸的官位塞自己的人。

    誰知他們背地裏的那些算計還沒有用上,皇上就宣佈起復一批官員,塞到那些官位上去,更是直接把倩兒的父親提升爲了文淵閣大學士,皇帝批閱的奏章都要經過內閣的票擬,很大程度的收攏了裴丞相手中的權力。

    也算是變相的削弱了皇后和太子一派的實力。

    皇后原本因爲太后被送出宮而欣喜不已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沒來由的感覺皇上這麼做讓她感到心慌,但是又想不明白其中的因由。

    難道是爲了給三皇子撐腰,想要改立三皇子爲太子?

    可是看着也不像啊!

    畢竟三皇子想要往那些空懸的官位上塞人也沒有塞進去啊!

    怎麼都沒有想清楚皇上的意圖,皇后只當是自己想多了,也就把這事放下了。

    可是謝蕭蕭閒來無事的時候將最近朝中發生的事情,前後一串聯,發現有些事情皇上已經開始周密的爲唐潛的迴歸做部署了。

    倩兒的父親一回歸,就成了天子近臣,搶奪裴丞相手中的權力,明顯就是爲唐潛的未來在鋪路。

    原本三位皇子的爭權奪利,現在只有兩位皇子了,當初聽賢王妃說,二皇子剛開始被關進宗人府的時候,整天喊冤,說刺殺太子和三皇子的人不是他,可惜沒有人信。

    這一刻謝蕭蕭卻感覺細思極恐,二皇子如果真的沒有刺殺的話,那會是誰在扮演者幕後主使的角色?誰能跳出皇子的身份,掌控全局,由着他們鬧,由着他們爭,最後隨意的安排一場刺殺,完美的將罪名安排在二皇子身上,最後自導自演的蓋棺定論,不給二皇子任何逆風翻盤的機會。

    連帶着潞王和賢王也一併解決掉,讓他們離開了京城的權力中心,像是擋路的石頭被一腳踢開,完全邊緣化。

    那接下來太子和三皇子的命運呢?

    這番心思在心裏滾過,謝蕭蕭立馬收了心思,不去多想,有些事情想想都讓人覺得驚恐,她不敢去過多的觸碰。

    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

    北地的戰線拉的越來越長,賢王和潞王經過幾個月的纏磨,總算把皇上收回去一半後剩下的封地一分爲二,劃上了三八線,各自管理。

    潞王想想這件事情就忍不住氣的磨牙,來到封地,賢王二話不說就要分走一半的地盤,潞王氣的擼起袖子上去就和他打了起來。

    憑什麼給他一半的封地?

    他只有一個人,一人喫飽,全家不餓。潞王這邊一大家子那麼多口人,就靠着這封地喫喝過生活呢!憑什麼給他一半?

    原本這封地就是他的。

    賢王氣急了忍不住說道:“我就是被你害的,你見不得我過得好,見天的帶着二皇子到我的王府轉悠,一聲不響的把我捆在了二皇子的賊船上,你做得出來坑我的事就得負責。”

    潞王氣急敗壞的指着賢王說道:“我見天的帶二皇子去你的王府轉悠?你不要搞錯了,要不是你總寫信讓我帶二皇子去探看你陪你消磨時間,我會見天往你的恭王府跑?”

    賢王反口罵道:“你少信口開河,我什麼時候給你寫信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上了賊船,還要拉着我一起上,害的我現在到這裏流放,你竟然還不肯安置我的生活,你還是人嗎?”

    潞王眼見着賢王不承認書信一事,轉身對潞王妃說道:“之前賢王寫的那些書信給我找出來,我要讓他親眼看看他親筆寫的書信,叫他知道什麼叫打臉。”

    潞王妃找出來兩三封信遞給賢王,他不信邪的打開,嘴裏嘟囔道:“有什麼事情我都是讓小廝去給你傳話,什麼時候寫過書信給你了?你少找藉口搪塞我。”

    賢王抖開書信,看着上面的字跡,心頭一凜,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字跡真特麼像自己親手寫的似的,他要不是確定自己沒給潞王寫過信,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記憶錯亂了。

    就這信紙上字跡的相似度,冒充他的親筆信的確可以以假亂真了。

    賢王雙目失神的透過信紙思考到底是誰模仿他的筆記寫字,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他擡起臉看着潞王,滿臉頹喪的說道:“這上面的字的確和我的文風很像,但這信真的不是我寫的。”

    潞王十分詫異,劈手奪過賢王手裏的信紙,仔細分辨,最終無奈的說道:“這一手字真的能以假亂真。”

    賢王失神落魄的點頭,腦子混亂,不知道這是誰在整他。

    潞王也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所以被人報復了吧?”

    賢王沒想出來自己得罪了誰,搖着頭說道:“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謝青雲爲了臨摹出他的字體,整整背地裏練習了兩個月纔敢以賢王的名義落筆寫信,用一封又一封信把賢王和潞王綁在了一條船上。

    謝青雲在書院中知道賢王和潞王一起離開的消息時,終於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賢王真的是想破了腦子也沒有想到謝青雲身上去,因爲他壓根就不認識謝青雲這號人物。

    這些害他流落至此的信,就這麼成爲了一樁無頭冤案,他這個苦主無處伸冤,只能窩在北地繼續受苦。

    潞王不管他受不受苦,反正自己家人不能受苦。

    潞王分地按照人頭來算,他家有兩個兒子,兩個孫女,一個孫子,再加上潞王妃,一共七口人,他把封地分爲八份,賢王只能拿其中的一小份。

    賢王不依,怒氣洶洶的要求土地重新劃分,他只佔八份中的一份,潞王心太黑了點。

    他的一番抗議潞王完全不予理會,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裏是潞王的勢力範圍,怎麼可能任由賢王做主?

    潞王嗤之以鼻的看着他說道:“你妻子可能已經在京城生下你的孩子了,你還不想想辦法回京城,跟我在這裏爭封地幹什麼?你這個人是不是腦子不好使?難道你也準備在這裏紮根一輩子了?”

    聽到賢王妃可能已經生下了孩子,賢王彷彿被捏住七寸的蛇,瞬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他的妻兒在京城,這輩子都不會來到這樣荒涼的地方,他在這裏爭這地盤有什麼用?難不成爭這點破地,準備死後傳承給兒女?

    可是那妻子已經不是自己的妻子,那兒女也不會認自己這個親爹,他什麼也不是。

    沒有了爭強好勝的心,賢王認命的接受了潞王的分配,在自己的地盤上蓋上三間瓦房,那就是他以後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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